顾秀坦然道,“是因我而死,却并非云迹轩中的守卫。”
“是不是守卫,也就是顾家主一句话的功夫,”叶霄凉凉地笑了一声,“只不过顾家主当年是头一个闯入现场,丰山兄又死无对证,如今连顾籍都死于你手,说什么真相是非,还不是——”
叶渺冷冷地打断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要再次指认请室之乱?”
叶霄斩钉截铁道,“事实如此,家主便是以大刑加之,我也绝会不有一字半句改口。”
二长老皱眉道,“你可有证据?”方昕闻言亦道,“顾籍命丧宫城时,方某也曾听闻此事。当时启霞帝尚在,于大理寺审讯顾籍,除审出串通淞湖黑市贩卖军火之外,还有就是顾家的这起大案。顾籍自己承认当初设计包围云迹轩,借罪人叶擎苍之手意图为害顾相。案卷结得甚是干净,应当无有疑心才是。”
叶霄道,“他承认对顾秀下手谋害,可承认了自己杀了先家主?”
方昕道,“那倒不曾,顾籍口供中似乎说先顾家家主是病逝的,他带人进去时已经身故了。”
叶霄森然冷笑一声,“正是,因为先家主根本不是死于他手,而是在此之前就另为他人所害,顾籍黄雀在后,抓着了凶手却还不自知,反倒做了替死鬼。这等金蝉脱壳的高明手腕,顾籍恐怕是到死也不曾想明白。”
公主霏忍不住开口,“叶长老,你这番话也为免太站不住脚。顾相当年不过十六岁,又素来为先家主疼爱,父亲一去,立时陷入敌手身受重伤,性命垂危。你怎能这样揣测得如此刻毒?”
叶霄施了一礼,“殿下言之有理,然臣自会证明。”
叶渺轻轻一挑眉,“我也很好奇,你要怎么证明你这一番耸人听闻的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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