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和赤炎,水沙,寒极,四人躲在远处偷看,这一切都计划好了,就看风流怎么演了。
云琴听了天劫的一席话呆住了,不能确信自己是不是喜欢风流,她还在犹豫。
当他再次看向风流的尸体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快速流淌。
赶紧跑了过去,弯**子,抱着风流痛哭着。
风流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手中拿着天劫给他的风灵珠,已经将其镶嵌在戒指中了。
他张开了手,送给了云琴,云琴见到之后,哭的更加痛苦了,抱着他的尸体,迟迟不肯离开。
旁边的人也在擦着眼泪,但也没有人比她更伤心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死啊,我喜欢你,一直都是的,你不准死,赶紧给我起来,你还要娶我的。”云琴说。
“唉,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我们走吧,云琴,宗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处理。”云景说。
“我不走,是我杀了他,是我对不起他了。”云琴说。
“唉,没有人会怪你,先前已经说好了规矩,擂台之上,生死有命。”国君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风流,对不起,对不起。既然我们活着的时候不能做夫妻,那你等等我,马上就过来了!”云琴说着,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
所有人都蜂拥而上,冲了过去阻抗云琴不让她死。
“别闹了,你还不能死,没必要为了风流而殉情的。”云朝说。
“别拦着我,我要去找他。”云琴说。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原谅他,还是继续杀他?”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当然不会杀他了。”
“他已经幡然醒悟了,之前风流未曾真真正正爱上一个人,他也知道没有人是真心对他的,直到遇到了你。”那个声音继续说。
这个声音特别熟悉,她终于是知道了是谁再说话,看过去,人群中的人纷纷让开了。
“风流,你不是?”云琴看了看眼前的尸体,又看了看眼前的活生生的风流,一脸疑惑。
“那才是我的分身,我的本体一直都在空中,被你鞭子一顿狂扫。不得不说,你下手还真狠呀。”风流说,满身的伤痕和血印子。
“这到底是……”云朝不明所以的样子。
“呜哇哇……”云琴先是打了一巴掌在风流脸上,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一把将其紧紧搂住了。
“啊,好痛呀。”风流笑了笑说。
“你太讨厌了,还敢欺骗我,下次你再敢欺骗我,我就把你给打死!”云琴说。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风流笑了笑说,然后看向了天劫他们那一边。
“唉,挨一顿打就找到一个女朋友,我也好想要一个,可惜啊!哎……”水沙长叹了一口气说。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将来你也会遇到你的爱人,我相信她也一定让你着迷。”天劫说。
“就是,像你这样的家伙,在青楼总能找到几个瞎了眼的。”赤炎说道。
“你大爷!”水沙都忍不住要打人了。
“好了,好了,准备走了吧,这一趟收获颇丰,不仅解决了风流的事情,还帮他收获了爱情,真是一箭双雕,完美的结局。”天劫说。
“要是我也能收获一个老婆就好了,接下来去哪里?”水沙说。
“接下来都是一些小国了,我们先去一趟越国,谈的拢就谈,谈不拢我们就走,没有必要多废话什么。”天劫说。
“然后呢?”赤炎问。
“然后我会去一趟西方,从西琴国开始,再到农山国,他们应该会帮助我,另外的小国就交给你们了,咱们全部分头行动,联合整个大陆上的国家,一同对抗冥国。”天劫说。
“不愧是我兄弟天劫,做事果然有一套,不过你就不怕我和其他国君干起来?”赤炎说。
“当然怕,所以你和水沙两个人,全都呆在九界城守城,我没叫你们行动,你们千万别给我惹出什么幺蛾子。”天劫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能捅出什么幺蛾子来?”水沙说。
“你做的那些事还用说,去青楼不给钱,喝酒和人干仗,在学院上课还要打老师,你觉得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赤炎说。
“呵,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建立酒厂的时候,你不也是天天和人打架?”水沙说。
“好了,别吵了,准备好离开风云国了,此行还算圆满吧!”天劫说。
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朝中的大臣和国君,以及云族族长云朝也来到了这里,欢送他们几人。
“天劫,你所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帮你一把。”云朝说。
“多谢了,云宗主。”天劫说。
“好好对我的女儿风流,你要是还敢欺负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云朝说。
“就是,你好好对人家,将来你回来继承我的位子,也好,有个人做伴,在旁边辅助你。”国君说。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此生不负卿。”风流说着,牵起了云琴的手。
“你下次再敢骗我,或者欺负我,那你要考虑清楚了,现在我的实力可比你强,没准我趁你睡觉的时候一巴掌就把你拍死了。”云琴说。
“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岳父,爹,我们先走了,改日再见!”风流说。
“好,记得常常回来。”
之后风流和云琴两人便回到了天王城,向昔天王述职,而剩下的四人,继续朝着越国进发。
越国土地面积不大,又濒临海域,靠着贩卖海盐,越国富裕了起来,基本上整个大陆上,都是靠着越国的盐生活着。
“越国的国都在哪里?”天劫问。
“在东昌城,非常富裕了一座城市,只是可惜了,这一代的国君有些傻乎乎的,好端端的将西部的一座城市给了地囯。”赤炎说。
“我想这国君肯定是有别的意思,恐怕是担心地囯对自己不利吧,毕竟自己的领土太小,别人想要碾碎自己,轻而易举。”天劫说。
“是吗?我感觉就是个傻子,本来就小的国土,还轻易送人。”
“同感,我俩终于在一件事上统一了。”水沙说。
“不管这么多了,先去越国吧,寒极,把地图给我看看。”天劫说。
“嗯,好的,没问题。”
天劫打开了地图,单单查了一下河流。
北寒国有一条冰河,从北洋流入,汇入天国,名见天河,贯穿了整个天国。
而后从天国涌入冥国,冥国的狼牙城城外就是这一条河流,只是这条河流特别狭隘。
又突然在一个城市拐弯,流入地囯,在途经越国,流入大海。
其实越国就是一个冲积平原,只不过这里很少有人研究而已,也没有人在意。
平原地区易攻难守,骑兵一来,稍微排兵布阵,城池轻而易举就被攻破。
天劫查看了一下,也没太在意了,直接来到了越王宫,越王是一名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非常清瘦,表面看上去也很木讷,不过越是看上去傻的人,往往城府极深,何况还是国君。
“天劫,你怎么来了?”越王的声音非常低沉,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天劫。
这时候,从宫中两旁冲出来不少的士兵,个个手持长枪,举着盾牌,对着天劫。
看来齐王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一下子就遍布了全大陆,小小的越国也听见了风声。
“我想您也知道我的目的,联合越国对抗冥国,如何?”天劫说。
“那我想请教你,只是对我越国有何好处?”越王问。
“知道你会这么问,这是是一个联盟,所有的联盟加起来,并可制约其他的国家,齐国也好,地囯也罢,恐怕他们都会畏惧这个联盟。”天劫说。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并且保证天国之军队,永不踏入我越国。”越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