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天上人间都去过?”陈博瀚来了兴趣,一点也不往旁边已经发情的声嘶力竭的几人那边看,“你是个什么情况?家里穷所以才出来的?”
“不是……哎呀小哥哥别问了,人家给你吹箫好不好啊?”
“来劲了?”陈博瀚上下扫视了那姑娘一眼,并不犀利,但是却让她全身一阵寒颤,“再问你一遍,多大?”
“下个月17。”姑娘老老实实的说。
“哎,这就对了嘛。”陈博瀚怕了怕姑娘的后背,“怎么就想着来做这个?”
“我受不了我妈……我爹也是个怂货……所以我就偷跑出来了。”
陈博瀚沉吟了一下,然后就着张岩递过来的大麻就吸了一口,完了猛的对上了姑娘的嘴,把大麻烟气给她送了过去,后者根本没反应过来,一口呛住,咳嗽停不下来,不仅口腔,耳朵和鼻孔都有少量的烟气跑出来。
“大爷……我不玩这个的。”
缓过来以后姑娘赶紧跟陈博涵瀚摆明立场,但是他却扯动嘴角。
“你人都在这个屋子里,区别就是一手烟和二手烟而已,”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况且这玩意不上瘾,偶尔尝尝没事……那你家还有别人吗?就不回去了?”
张岩听他问这话心里一“咯噔”,顺势就走远了。
“没了……我想挣点钱回去,让他们看看不听他们的我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陈博瀚重重的点了下头。
“好的,我支持你。我包你一个月,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那姑娘吓了一跳。
“你……要包我?”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想着这冤大头竟然还问自己价格,“两万怎么样?”
她说了个自以为很高的价格,但其实在陈博涵瀚眼里就是个笑话。
“好啊。”
姑娘开心,瞬间忘乎所以。
“这个……是什么?”她指了指桌上刚才陈博瀚扔下来的小药片,里面还剩四五粒的样子,“对了,我叫刘莺花,你叫我小花就行了。”
“那个?……那比大麻劲大点,但是还成。”陈博瀚半真半假的说着,同时还踹了一脚桌子底下干的正激烈的一对儿,“小点声,吵的脑袋疼。”
那对吱唔两声,声音着实小了一阵——但是没用,因为药物的作用,使得抑制人道德和自我控制部分的神经中枢完全当机,没一会儿“加油,使劲,草我”的叫声又震天响。
“是……海洛因?”小花探过身子,把那袋药拿在手里。
“不是。”陈博瀚看着她,心里估算着这用两万一个月买的小玩具自己能坚持兴趣多久。
“那是……冰毒?”小花继续猜着,同时拿起两片药放在手里把玩。
“也不是。都不是那么猛的东西,只不过比大麻强点而已。”陈博瀚从小花手里把药拿回来,“你看看这些货,一个个也算得上有头有脸,能真的去‘玩’那些戒不掉的玩意吗?”
他看着小花的表情。
“虽然说你尝尝也没啥……但毕竟不是啥好东西,而且你太小了。”
陈博瀚半真半假的建议着,眼角余光却看着小花一脸的神往。
“一般吃几粒?”小花的声音仿若被蛊惑一般。
“他们大概……四五颗?”
“那我就吃一颗?”
小花声音带着颤抖,眼神却晶晶亮的望着陈博涵:“没事,哥你说的,我信。毕竟他们都吃,应该没啥事。”
陈博瀚却笑了。
“那也行,一颗就一颗。”
小花笑着接过那片淡黄的药片,从桌上拿了一杯水,一仰头就吞下。
吃下去的五分钟,她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有说有笑的跟陈博瀚聊着天,没事还点评点评其他人做爱的姿势。
但是五分钟后,正说到兴头上的小花白眼一翻,直接瘫软在陈博涵瀚怀里。
后者随即起身,刚才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直接拽着小花的头发就往楼上拖。
到了卧室,陈博瀚两下把衣服脱干净,便开始“奸尸”。
“你,别太玩命,”张岩跟着两人上楼,站在门外说,“小孩不知道深浅,喝了不少酒……又吃了药,估计玩不了太狠。”
“没事,才一颗。”
“不是,”张岩摇摇头,“跟咱们长年累月的抗药性不一样。”
陈博瀚却恍若未闻,只一下又接着一下的猛烈操干着。
“怕什么……玩坏了,爹妈都找不见。”
张岩摇摇头,转身回了楼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各位“野鸡”早都在后半夜打车走掉。
张岩来到楼上陈博瀚的房间,听见浴室水声潺潺,转身朝床铺走去。
一身的青紫遍布,胸口的起伏却时有时无。
张岩心里“咯噔”一声,赶紧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
……
不出十分钟,刘小花便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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