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天救了高防版的华天王,第二天给司徒骏文报完名,再陪着小家伙一起在学校几天,让她熟悉一下新环境,又过了几天后,本想去医院看一下受伤的男人怎么样了,手术是否成功,是否脱离了危险,后来想一想就算了,毕竟大家萍水相逢,又不是很熟悉,见了面又能说什么,也学习一下雷爷爷,做好事不留名。
而不去看望的最最主要的原因是,恰好那天心血来潮,下定决心要去的时候,小田警官过来了,他是来送车的,车子清洁的挺干净的,还免费给做了一次保养,吴定方挺满意的。
然后就趁着这个机会,她就向小田警官打听一下受伤男人的情况,而小田警官经过深思熟虑后,有所保留的告诉她一些基本情况,比如说他的名字叫宋冬野,手术很成功,手术后第二天人就醒过来了,已经脱离了危险,至于宋冬野是道上混的人这一点,就没有告诉她了,怕给吓到了或者有什么心里负担。
知道了受伤的男人名字叫宋冬野,并且他的生命没有危险之后,吴定方也息了那颗去医院探望的心,从此就平平淡淡的过起了自己安静的生活来。
吴定方的生活很简单,简单的一塌糊涂,用一杯白开水来形容都有点过了,毕竟白开水都是还有点味道的,用蒸馏水来形容是最恰当的。
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很有规律,都是三点一线,天一亮就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洗漱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做早餐,做完早餐后就开始打扫卫生,把昨天换洗的衣服洗掉,然后就把猪八戒亲传的女徒弟,用尽一切手段,变造花样把她从床上挖起来,成功之后就给她洗洗刷刷,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再一起美美的享受早餐,最后把她送进学校去。
因为司徒骏文是午托,中午是在学校吃饭不用回来的,早上送过去晚上接回来就可以了,所以在这一段空白的时间,吴定方是无所事事的,到处东游西逛的,哪里的人多就往哪里去,瞧热闹是从来不迟到。
人最尴尬的年纪就是结婚后有了孩子,都是托儿带口的,见面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匆匆问候一下,然后就得回家该干啥的就要干啥,想要有自由的支配时间,那都是奢侈的,也只能是在梦中想一想,想要相聚一下,都得安排好工作,挤一挤才能有时间。
所以绝大部分时间,吴定方都是孤身一人在琢磨吃的,神奇的是她的体质,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也不长肉,吃完了就去睡觉,这种生活和猪圈里面的猪,好像有一点点的相似,却依然是微胖的体型,体重保持在一百斤左右,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羡慕死。
有一天中午,吴定方吃完午饭准备回去午休时,刚出电梯口就愣住了,邻居搬家了,左右两家的邻居都同时搬家了,两家人兴高采烈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这是什么情况,她记得很清楚,这两家邻居都入住的比她晚一些,左边的那家才装修好,住了还不到一个月,右边的那家住的应该时间长一点,顶多也就是半年罢了,居然同时都搬家了。
吴定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但是到底有什么问题呢?人家只是搬家了而已,百思不得其解,很想找邻居问一问,又想一想,还是算了吧?
虽然说是邻居,但住在高楼大厦里面的邻居,根本就算不上是邻居,两家人门一关上,隔着一面墙两块砖头的距离,看起来是很短很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是隔着翻山越岭的十万八千里,一天能见好几次面,却是不熟,顶多也就是出于礼貌,点一点头问声好,不像是在乡下,从小一起长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即是邻居更是亲戚,七大姑八大姨九叔公,都是有关系的。
想不通就不想了,想不明白就算了,想多了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失眠了那就是自己的事,这种事叫做什么,老祖宗发明的一句成语,越来形容更是合适不过:自寻烦恼。
在城市里面,根本就没有左邻右舍这么一种说法,在大家的心里面也不会认同的,混熟了解后也就是朋友,之所以还把住在隔壁的人用‘邻居’这一个词来形容,那是因为还没有发明新的词汇和叫法。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咸吃萝卜淡.操.心,管他邻居是谁,吴定方忍不住地苦笑了一声,在心里面自嘲着,管他邻居是谁?又不会少了自己一块肉。
自嘲完后,吴定方赶紧的站在旁边让开一条路,想不通的自己也不能妨碍人家搬家,慢慢地向家门口挪去。
…………
在吴定方所在的城市里,在某一栋大厦里,某一处挂着“兴化地区神游市至尊大宋工程建设股份有限公司”的楼层里,谁先挂着‘董事长’‘总经理’铭牌的房间里,此刻有两个男人在交谈着。
“冬哥,你吩咐的事我都已经办好了,她的左右人家都已经搬走了。”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肥肉,却带着一副眼镜,一身斯文人打扮的胖子,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说。
“辛苦你了,飞田,你做的很好,那我们走吧?”坐在办公室后面的宋冬野站起来说
“冬哥,你太客气了,能为你办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怎么能说辛苦呢?”飞田也跟着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现在我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