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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在厨房炒菜时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等他出声,就有人站在身后。
“做什么呢?”樊海东赤裸着上身,紧致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液,还混合着机油味。高大的汉子此刻如同健美先生一样性感到极致。
“东叔。”樊星抬头望了眼高大的樊海东,莫名有些紧张局促。“炒了个油焖茄子和油麦菜,还差个青椒炒肉。”
樊海东揉了把他头发,低声笑道:“咋们星星真厉害,叔先去洗澡了。”
樊星脸色微红,推搡了把男人:“您快去吧。”说完,仿佛手被烫了似的缩回来。
男人笑着去洗澡。
樊星松口气,真是的,东叔也太不讲究了。
家里就一张小饭桌,两人面对面坐着。樊星还特地给樊海东倒了杯冰啤酒。
“好吃吗?”樊星看埋头大吃的樊海东,小声问。
樊海东瞧见自家小孩眼里的笑意,道:“星星的手艺还用说?大厨都比不上。”
樊星嘴角忍不住上扬:“东叔也太夸张了。”
樊海东瞧樊星那张嫩白的小脸儿,心里有点儿痒,不知道为什么,这星星越长越好看,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还跟牛奶一样白。腰比女人还细,屁股也饱满挺翘,比街区那些……操,樊海东你拿星星跟那些人比什么?他狠狠唾弃了把自己。
“我听隔壁小子说学校组织旅游,星星你去不?”樊海东吃饭很狂野,不一会儿就刨完一碗饭,边喝啤酒边问樊星。
樊星一愣:“我不去。”
“干嘛不去?”
“不想去。”樊星垂着眼,鸦羽般的长睫在瓷白的肌肤上落下淡淡的阴影,看起来很失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
樊海东有些懊恼了,星星自幼就因为身体原因不愿意跟别人亲近,他居然忘了。
“对不起啊星星,叔——”
“没关系的。”樊星摇摇头,“只要叔不嫌弃我就好。”
樊海东一听这话就急了,赶紧证明道:“叔稀罕死星星了,怎么会嫌弃?来来来,叔洗碗,你赶紧去写作业。”
樊星看着那张硬汉脸上笨拙的讨好,心里宛如吃了蜜似的。
笨大熊。
作业在学校就写完了大半,所以樊星就写了半个多小时就搞定所有,准备去洗漱。
浴室里,樊星脱掉衣服,露出原本被束胸衣裹着的胸膛,原本平坦的地方长着一对蜜桃般的娇乳,上面的乳粒也是淡粉的,同颗小葡萄大小。
不仅如此,他两腿之间还长着女人一般的花儿。
樊星是个双性人,所以自幼被抛弃,十岁才被樊海东收养。
“嘶。”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又闷又疼,有时候乳头还会溢出黄色的液体,淡淡的奶腥,弄脏束胸衣。樊星懊恼冲洗掉这些东西,觉得心情有些烦躁。
*
“叔,你开开门,叔……”半夜,樊海东被樊星带着哭腔的声音吵醒。
他打开灯,一打开门,就被樊星扑个满怀。
“怎么了?怎么了?”樊海东也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内裤,只晓得自己小孩哭得让人心疼。“哪不舒服了?”
樊星眼眶红了一圈,声音哭腔味儿很浓:“痛,我好痛……”
樊海东更紧张了,上摸摸下摸摸又怕自己把人弄得更痛:“哪痛,跟叔说,乖乖,别哭了。”
樊星好半天才止住哭,他抽抽噎噎道:“这里痛,好涨……”说着,解开胸口的扣子,露出那对雪乳。
樊海东哑声了片刻,灯光下,那团娇俏的团子让他觉得眩晕。一时间,成年男人的深处的凶性和对孩子的担忧争斗起来。
“叔?”见樊海东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他反而因为羞涩减少了些疼痛感。
“啊。”樊海东猛回神。
“怎么办?”樊星眼巴巴看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可怜极了。
“这这……”樊海东一时间也是尴尬和手足无措,这个情况,自己能怎么办?
樊星没察觉他的思绪,只把自己缩进这个可靠的怀抱,撒娇恳求道:“您帮我揉揉,揉揉好不好?”
“这,不合适吧?”樊海东只觉得那两团柔软的东西毫无阻挡地贴在自己胸下扭动,摩擦之间他甚至觉得小腹有点麻烫。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樊星现在心思脆弱,因为樊海东扭捏的样子更是自卑自己
怪异的身子。
“怎么会!”一听这话,樊海东也顾不得什么有别不有别了,这把人抱住,“我怎么会嫌弃咋们星星呢?叔帮你,帮你。”
樊星破涕为笑。
樊海东把人抱在大腿上,手几乎是颤抖地摸上樊星的胸,那对奶子那么小,那么娇,摸上去的触感比雪绢豆腐还嫩滑,他几乎不敢用力,甚至担忧手上粗糙的茧子会磨破那层肌肤。
他以前也不是没摸过别人的胸脯,可那只是发泄欲望,揉
', ' ')('女人的乳房可以更好刺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更凶狠,那群女人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大家都能从性爱得到快感。
但是樊星不一样,他是自己捧在自己心尖儿上的孩子,在他心里比美酒还浓醇宝贵,现在虽然是孩子恳求着帮忙,但他心里总有股罪恶感,觉得自己玷污了星星似的。
“你动一下……”樊星疼得厉害,声音黏糊糊地催促。
“行。”樊海东这个糙汉子小心翼翼按上去揉了把。
樊星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啊!”
“怎么了怎么了?是痛了吗?”樊海东紧张死了。
“没有。”樊星声若蚊吟,耳朵绯红一片,不知道为什么那粗糙的手掌让自己觉得又痛,但又觉得淡淡的酥麻和舒爽,那种感觉太复杂,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心跳此刻快速起来。
古铜色的大掌在雪白的乳房上按摩轻柔,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昏黄静谧的房间内有种猥亵色情的感觉。
苦夏的夜晚也燥热难耐,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流出来了汗液,肌肤更加滑腻,而樊海东的手掌也汗津津的,每次一摸上那蜜桃乳就有种吸附的感觉,离开时发出轻微的扯声。
樊星没有比此刻更在乎樊海东居然只穿了条内裤,他屁股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健硕大腿上的肌肉纹理,硬邦邦的,让他臀肉酸麻。尤其是下腹那延展至内裤才不能得以窥视的丛林,还有藏着的那鼓囊的阳根,伴随着樊海东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让樊星觉得呼吸都有点儿灼热。
他忍不住轻喘起来,发出一些黏腻的呻吟。
樊海东一个成年男人更是被撩动起情欲,下身半硬起来,让他有些难堪羞愧。
“现在好些了吗?”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多么喑哑,粗糙难忍。
樊星还是觉得涨,他难忍地摇摇头,软趴趴道:“有东西,我好难受!”他说着,自己忍不住用力揉搓胸脯,把上面的皮肤弄得通红。。
樊海东也看着心疼,急忙道:“要不我们去医院?”
“不要!”樊星几乎是尖叫地反驳,“我不去!”
“好好好,叔错了,星星别生气。”樊海见他态度尖锐激烈,急忙哄道。
“对不起,东叔。”樊星也知道自己太敏感了。
“那你怎么办?”
“要不?”樊星嘴巴张合几次,终于小声道,“你吸一吸好不好?”
樊海东愣住了。
“你不愿意吗?”樊星见他没反应,泛红的眼睛看着他。
“星星,我是你叔叔,这个……”樊海东绞尽脑汁解释。
樊星胡搅蛮缠:“为什么?难道你只想吸女人的胸吗?”
樊海东一下子涨红脸。
“我不管,你吸,不然,不然我生气了!”樊星两条细腿扑腾个不停,手臂也环着男人来摆动身子,像条鱼。
樊海东对这通操作只好降服,抱着不可明说的心思,他嘴巴对上了那颗硬硬的乳头。
樊星被刺激得一个激灵。
“疼了跟叔说。”此刻,称呼也禁忌起来。
樊海东其实也没什么经验,以前都是蛮干,也不在乎这些把戏,他其实也蛮在意自己第一次吸奶的表现,最起码不能太差,省得星星以后被别人骗了,一想到这个,他心口子都发涩。
星星的乳头粉嫩的,奶肉也跟棉花糖似的,又软又甜。他细细吸吮着,舌头如同舔着化开的冰淇淋,凉凉的,泛着丝丝甜。有时也拿舌尖嗦一下,感受到少年的紧绷和乳粒的变化,他便越发卖力起来。
樊星感受也不一样,他看着埋头吸奶的硬汉,有种自己在哺乳东叔的感觉,男人刚冒出的胡茬渣得奶肉周围红了一圈,又痒又疼,让他想去扣一下。粗糙的大舌灵活转动,按摩了每一块疼痛的软肉。
“啊啊……叔轻点,啊,不要,用力吸……”他抱着樊海东的头叫起来。
“要出来了……哦!要喷出来了……”
樊海东也被叫得心烦意乱,整个人燥起来。
樊星两腿不知什么时候交叠起来,下身的蜜花有点未痒,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咬着似的。
“啊啊,不要……”随着男人的大力动作,樊星高亢尖叫一声,奶头也随着喷出什么东西来。
樊海东错不及防,一脸白中掺黄的汁液。他下意识舔了一口,一股子奶腥味儿。
“喷奶了?”他问。
樊星头埋在他肩膀那里羞答答的不肯出声。
“原来是堵奶了,没关系啊,通了就不疼了。”樊海东瞎安慰,越说越让樊星害臊。
“谢谢叔。”樊星闷闷不乐道。
樊海东觉得不是滋味儿,搂着人肩膀往自己身上带了带:“没事儿了。”
“今晚要跟东叔一起睡。”他撒娇。
“这……”樊海东有点儿犹豫,但看见人要哭了,赶紧答应,“好好好,挨着睡,来,起来,叔去洗把脸。”
樊星看见他满脸的奶汁,
', ' ')('一下子红了脸,自个儿乖乖挪开屁股坐到床上。
不过樊海东起身时,他仍然注意到男人下身的阳器撑起一个小帐篷,鼓鼓的,有点儿馋人。
樊星猛然想起自己初三那年回家撞见樊海东做爱的场景。
男人像头野兽野蛮有力地撞击着,狰狞的阴茎在屄里抽插不停,阴毛被打湿一片,身下的女人大声呻吟,放荡得仿佛是要被干死。当时他被那副场景震呆了,回过神来下意识尖叫一声就跑进房间。
客厅的杂音都抛之脑后,唯一记得的就是樊海东那晚赔罪道歉和那根明晃晃的阴茎。
不过樊海东自那以后就没带过人回来。
樊星这么想着,反而不知不觉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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