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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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诧异地抬头去看,便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正围着个小姑娘,要把她往间铺子的后院里拽。

那姑娘鬓发散乱看不清模样,衣衫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甚至能看得到内衫,却依旧在剧烈抵抗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也能少吃点苦头。”

可不论他们如何说,小姑娘还是咬着牙抱着门柱怎么都不肯松手,眼见一个脸上带疤的地痞,即将把她最后一根手指掰开。

一个清亮娇糯的声音横空而出:“光天化日,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在场的地痞们顺着她的声音看来,纵是隔着帷帽,依旧被她的身段气度惊得亮了眼,“哟,小美人,心疼她啊,那不然你来替她?”

沈婳长这么大,哪受过这样的调戏,脸色蓦地一沉,“核桃,金子呢,给我把这间店给买下来!”

不远处的槐树下,站着一负手而立的高大身影,见此,勾了勾唇角,原本抬起的手,缓缓地垂下。

沈婳的话音落下,静了一息,换来的是此起彼伏的笑声。实在是她的声音与身形,看着比受困的女子,还要像受人窥觊的,她来这种地方无异于羊入虎口。

“哟,买咱们的店,小美人,你是有五两银子还是十两,要不要哥哥们给你点花花。”方才在掰那小姑娘手指的刀疤男,□□着朝沈婳走近,那一双眼似乎冒着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沈婳强忍着心底的厌恶,冷着脸目光不移地盯着那个小姑娘,“天子脚下,你们也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刀疤男谨慎地往她身后看了眼,见就带了两个小丫鬟,往地上啐了口,捧腹狂笑起来,“哥几个来听听,王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爷爷我便是王法!”

“今儿你来得巧,正好让小美人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王法。”

说着竟飞快地伸手去掀沈婳的帷帽,那受困的小姑娘一直紧盯着沈婳,见此忙慌张地出声提醒:“姑娘小心!”

可惜,那不老实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轻薄的白纱,正要轻慢地撩起时,就见一阵寒光闪过,下一息半截染满鲜血的断指已擦着她的纱帘飞出。

沈婳还来不及惊愕,那刀疤男已疼得抱着手指倒地打滚了。

而紧紧跟在她身后的侍从,以及两个丫鬟也适时地扑了出来,将在场的几个地痞纷纷控制住。

“姑娘,您没事吧,那贼人有没有碰着您,您有没有吓着?”

沈婳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只带两个丫鬟来替天行道。

她每回出街都会有身手了得的侍从半步不离地跟着,只是为了她逛街能不受打扰,才让他们躲得远些。

故而,那地痞出言调戏又或是动手动脚,都没让她感到害怕。

可这匕首与断指,以及飞溅在她纱帘上的血迹,着实是吓着她了。

只是在寒光乍现时,她好似看见了个高大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模样,但却有种熟悉的肃杀之气。

难道是他?

沈婳抚着胸口下意识地四下去找,到底是何人“出手相助”。

“姑娘,您在找什么?”

“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

两个丫鬟注意力全在自家姑娘身上,怎么可能去关注周围的人,自是摇了摇头,并为沈婳摘去染血的帷帽。

“姑娘,是掷匕首之人吗?您瞧见他的样子了吗?”

沈婳环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半点像他的男子,也找不出一个身手矫健之人,她蓦地泄了气。

也是,凌越这等叱咤沙场的战神,他出行时是何等阵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更不可能会多管闲事。

“没什么,许是我看错了,快去看看那姑娘如何了?”

很快杏仁便将那受害的小姑娘给扶了过来,她头发散乱面容也浮肿发青,看上去可怜极了。

一见着沈婳,她便挣开搀扶的人,连连磕头道:“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沈婳这才知道,这小姑娘性子刚烈,竟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这叫她愈发揪心,赶忙让杏仁扶她起来,又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快起来吧,已经没事了。”

小姑娘满脸是泪地站起,一双眼哭得红肿似枣核:“恩公,小女愿来世结草衔环,以报恩公的大恩大德,您还是快走吧,他们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你放心,他们不敢乱来的,我也没想要你报什么恩,只是路过,见不得他们为非作歹罢了。”

“可我舅母欠了他们好些银两,将我卖给了他们,且这些人声称寻芳阁的幕后之人,乃是未来太子妃的兄长,在京中横行无忌惯了。恩公是天仙下凡,莫要因为我而得罪了歹人。”

沈婳听前面半句还觉得耳熟,听到后面神色已经不能用讶异来形容了,沈长洲真是出息了?!

她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杏仁,她说背靠谁?”

两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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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震惊地面面相觑:“姑娘,她说是未来的太子妃。”

“这京中还有别的太子妃吗?”

不等她想通,就有个身穿紫袍的青年大冷的天手执一柄折扇,领着一队挥舞刀/枪的护院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是谁敢在爷爷我的寻芳阁闹事!”

两方打了照面,那人一眼便瞧见了被簇拥着的沈婳,脚步瞬间一滞,手里的折扇也掉在了地上。

“沈、沈家妹妹,你怎么在这。”

沈婳的目光悠悠地在他身上扫了扫,抬了抬眉:“这话应当我问你吧,刘家三郎,我倒不知自己何时有你这个兄长了。”

“误会,都是误会……”

沈婳

沈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经娴熟地爬上了马车,很自觉地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等进到车内,对上那张锐利的脸,才后知后觉自己又与这位爷同处一室。

马车是黑棕色香枝木打造的,不仅坚硬牢固还泛着清雅的淡香。

车内很宽敞足能容纳七八个人,她偷瞄了两眼,凌越正闭眼靠坐着。

他今日穿了身宽大的墨色锦袍,许是闭着眼少了压迫感,让他看着也不如往日那般凶厉,更多三分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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