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左恒宇的帮助,她只能用其它方式来回报了。
周晓末知道自己这么做未免对左恒宇有失公允,可若非如此,那她就会对不起另一个人。
等车开到了凤凰村,前面就是一段歪歪扭扭的独木桥,其实叫独本桥都有点牽强,这两边的木头还是半截的,中间空着半米来宽的距离,需要跨过去,这桥若是有小孩子,都不敢让他们过。
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在桥这边也看到了陆楠桉的车,那车牌号周晓末简直记得不能再深刻,几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来陆楠桉就在凤凰村了,他们没找错地方。
周晓末带着左恒宇跨过了独木桥往村里走,这里的样子跟十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青山环绕,路两边全是一片低矮的小瓦房,路上稍微有点声响,就能听到院子里传来犬吠声。
自从高中毕业后她就再没回来过,记忆中父亲周图强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伯伯,一个叔叔。
除了大伯去县城做生意,很少回来,剩下的伯跟叔叔都跟奶奶住在一起,一家十几口人。
每次吃饭的时候,周晓末都很自觉的帮着奶奶给全家人盛饭,倒水,摆筷子。
等所有人都动筷子了,她才敢端起碗开始吃,不过也只敢往素菜盘子里夹,吃一口菜,扒拉三口饭,等嘴里的菜都嚼得没滋味了才往下咽。
像是炖鸡、炖鱼这种过节才能吃上的好菜,她几乎都没动过,挺多是奶奶给她夹一筷子放进碗里,周晓末才敢小口小口的吃进去。
就这还得遭堂哥跟小堂弟的白眼,趁她刷碗的时候,用桌子上啃完的鸡骨头砸她,骂她把鸡翅膀跟鱼肚子上最好吃的肉给吃了!
周晓末站在灶台边上默不作声,他们就继续砸,把桌子上的垃圾扔得到处都是,周晓末的衣服上也全是脏兮兮的油污。
的为那些往事周晓末已经不想再提了,可是如今为陆楠桉,她还要再回这里一趟。
走在一边的左恒宇看她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太累了,赶緊问她要不要停下来体息一下
周晓末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刚才在车上。”
坐久了有点腿麻而已,活动活动就好了。”
“那你可千万别逞强啊,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万ー出点意外,就算你不怪我陆楠桉都得把我活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