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阴森将冉寒笼罩,她在抬头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对上陆楠桉的眼眸,无声的笑:“我说不是你的,你相信吗?”
陆昭言眉头一皱,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的笑,抬手一挥,他的保镖上前就把冉寒的手反剪在身后。
“这里是爱尔兰,不会允许你打胎的。”
说完,冉寒笑出了声:“其实我也不想要这个孽种的,但是想着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恶心你们时家人,好像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陆昭言迈着脚步往前走了两步,捏起冉寒的下巴,眉目间都是冷蔑的阴森和可怖,他盯着冉寒的脸:“你是疯了吗?”
冉寒轻笑一声:“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当时我还让你娶我,记得么?”
当然记得,那时冉寒就是以这个条件来威胁他。
“我不同意,所以你就准备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恶心我?”
说着,陆昭言手里的劲道不由的加大,冉寒脸色疼的发白,但她从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
陆昭言眯紧了眸,死死的盯着她:“冉寒,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是啊,所以你娶我啊,你敢么,其实你心里一直惦记的还是周晓末那个贱人,你以为你瞒住了所有人,其实骗的的只是你自己。”
他松开捏着冉寒的手,径直对保镖吩咐道:“把她给我带上飞机。”
陆昭言走在前面,闻言突然调转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冉寒的面前,抬手掐着她的脖子,额头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的跳动:“你都做了什么?”
冉寒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脸上等我笑容却依旧挂在嘴角:“你猜啊,你猜我会对她做什么?”
周晓末这些日子的不知道为什么,整天整天的犯困,明明刚刚睡醒,转眼就又能睡过去。
只是每次睡觉都睡不安稳,不多久她就会做噩梦,梦里总有那天在电梯里见到的那张脸。
隐约还能看到隔壁曾经睡着的那个姑娘。
周晓末是不信奉这些的,只是一直照顾她的阿姨也说她晚上睡不安稳,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着一样。
没办法,周晓末便跟医生申请调换病房,只是医院的床位紧张,病房肯定是换不了的。
因为这些日子光怪陆离的梦,让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甚至这种情况还愈发的严重。
她刚一闭上眼睛,就好像感觉到有东西扑倒她的面前来了一般。
医院是住不下去了,周晓末辞退了阿姨,顺便用手里的余钱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
地段不算是好,房子也跟她住过的公寓没办法比,但胜在便宜,周围的住户很多,她不用怕。
只是,阿姨听到她的说法之后,倒是不愿意离开了。
“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现在又整宿的睡不好觉,有我在好歹还能照应着一些,你怎么就说辞退就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