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末愣了一下,这铜像很重要吗?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周晓末紧追在陆楠桉的身后,拖着长长得鼻音,好奇的问到。
她是真不明白,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况且就算是有证据,仲家那边应该也不会轻易放人才对。
陆楠桉低低淡淡的笑,带着几分得意的回头:“仲家人就算是买通了所有人,也磨灭不了证据。”
这话一出,周晓末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可我们手上分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啊。”
陆楠桉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周晓末呆愣的模样,刚刚打在碗里的鸡蛋挪到了一边,他搂着周晓末的腰,直接将她拎到了大理石案台上。
双手撑在周晓末的身侧,眼神直直的看向周晓末的瞳眸:“那天晚上的监控在我这。”
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不能想明白的关节,周晓末都明白了,难怪昨天律师告诉她只要陆楠桉肯配合,就不用担心了。
但随即她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狠狠的锤在陆楠桉的身上:“所以你是故意骗我的,故意逼我跟我说那些话的,陆楠桉你真是钻在阴谋洞里了。”
原本就病态的小脸,顿时就溢满了委屈,看着陆楠桉带着数不尽的怨气。
陆楠桉也任由她打着出气,他伸手捧着周晓末的脸,低低喃喃的说:“我只是想你也能关心关系我。”
一段关系,他一个人撑着太累了。
周晓末眼眶微微泛着水花:“所以你就这样骗我?”
陆楠桉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边吻边含糊的说:“下次不会了。”
他的动作压下来,周晓末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挣扎:“我感冒了,会传染的。”
“没关系,我不怕。”说完,陆楠桉就捧着周晓末的脸,吻的忘情。
肺里的空气逐渐的稀薄,周晓末慢慢的吸不上来气了,陆楠桉突然松开了她,周晓末扶着旁边的案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满眼不悦的瞪了陆楠桉一眼:“你臭死了。”
一直金尊玉贵长大的陆总,这还是*被人骂臭,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的。
他的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逐渐的变臭。
周晓末突然脊梁骨一惊,她忽然觉得陆楠桉脸臭比身上臭可怕多了。
这么多天关在里面,即便他身份不同,但总归是不比家里的,难免会遭些罪。
周晓末正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下的时候,陆楠桉突然就松开了周晓末,冷眼扫了她一眼:“早饭你别吃了。”
手里擦头发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陆楠桉的眼神一下就聚焦在周晓末边洗菜边翘起来的食指上头。
那上面还有丝丝得血迹,他抿着唇,大步上前,直接就将周晓末从水龙头前提留开,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肩上,就接过了周晓末手里的活。
看到他,周晓末也顿了两秒,然后才说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所以就没做早餐,直接煮了午饭。”
陆楠桉没回答她的话,周晓末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这男人是在生气,可他有什么气好生的呢,周晓末相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