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有没有想爸爸?”
陆楠桉给一脸嫌弃的,还爸爸呢?他用手抓住贝贝后脖子的软肉,给提了起来。
一人一狗就这样隔空对视着,在周晓末眼里和谐极了。
陆楠桉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给周晓末好看,尽然敢挑战家里男人的权威,让他当一个狗的爸爸?那他儿子怎么办?
怀着邪恶的想法,陆楠桉开始想着晚上要怎么处理周晓末。
“雅琴,我们一起喝酒吧。”
酒柜里一瓶拉菲,周晓末无聊的招呼着雅琴,还没开酒就被人从手中夺走了,一只纤细的手拿过酒重新放回了酒柜,不用抬眼也知道是雅琴。
“周小姐,饮酒伤身,还是不要喝了。”
雅琴虽说在叫着周晓末周小姐,可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硬气的很,真是让人,提不上脾气。
周晓末抬头,眼睛雅琴在秀丽的小脸上扫视着,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内里有一个倔强的灵魂,还有那样惨痛的经历。
周晓末对雅琴脸上的疤痕很感兴趣,脸对女孩子那么重要,可是雅琴完全不在意,她不由得问出声。
“雅琴,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被别人划得。”
雅琴很冷酷的回答,周晓末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被别人划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样下的去手?
周晓末不由得继续发问,起初雅琴懒得解释,后来架不住周晓末的软磨硬泡,只好解释了伤口。
雅琴是六岁和家人走失的,她记得自己是大陆人,别人贩子拐卖到了越南,在那里和一百多个孩子一起训练,以一个杀手的级别训练,每天暗无天日,只有训练,被打。
她受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唆使,一起跑了出去,可是很快就被抓了回来,被抓回来没有好下场,她被关进了那个铁牢笼,她的老师拿着一把短刀在她的脸上硬生生的划了一刀,那种刀割在肉上的声音她永远忘不了。
血模糊了满脸,在猩红的世界里,她发誓一定会亲手会亲手砍了她老师的头,她用了十年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个誓言。
雅琴在在腰间掏出了一把刀,就是这个刀她杀了自己的老师,冷冽的刀锋照射在雅琴的脸上,给她增添了一种惊悚绝杀的气息。
周晓末心里一紧,她都快忘了,雅琴从小就在刀尖上讨生活,她可以一刀就抹了周晓末的脖子,瞬间的事。
周晓末知道雅琴是不会伤害她的,可是心里还是没有来的一紧,她心虚的转过头喝了一口冷水,给自己压压惊,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雅琴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为什么要听命于陆楠桉呢?
周晓末只能在心里想想,也不再敢问。
嗡嗡嗡。
周晓末放在吧台上的手机,突然就震动了,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周晓末感激的拿起手机,在雅琴的注视下,也没看是谁的电话就接通了。
“喂?是我。”
陌生男人的声音徘徊在周晓末的耳边,她脑中一片黑线,疑惑的拿开手机,原来是苏哲,她的恩人。
“苏哲,你的伤好了吗?上次以后,事情太忙了,我也没打个电话好好感谢你。”
“就今天吧。”
“什么?”
周晓末一阵疑惑,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就今天中午吧,苏哲救过她,有救命之恩,露出心里很感激的,况且她也答应了,要请他好好吃一顿,露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约在了一个比较正式一点的法式餐厅。
“雅琴,我有一点事情要出去一下,中午不回来,你自己解决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