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轻笑了笑，点头：“师兄做的都是对的。”
本来现在没她事了，她还是会像以往那样，汇报完情报就离开的，但这会儿，司月却犹豫不走了。
司夜知道师妹没走，他将病毒体放在芯片上，用显微镜放大来研究，一边研究一边又开口问：“还有事？”
司月犹豫了半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师兄，你对小东西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她是师父的女儿？”
倏然，司夜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司月，整个脸色莫名变得暗沉了起来。
他扯下橡胶手套，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润润喉，“谁跟你说的？”
“我自己猜的，其实你早就知道师父有女儿了，之所以退出组织，你就是想回沐阳城找师父的女儿，但是你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刚好你救起来的那个女孩，就是师父的女儿。”
司夜：“……”
“师兄，你能不能回答我，你对那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是把她当成了师父，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替师父教她本事，照顾她？”
司夜埋着头，脸色黑得十分可怕。
有些东西，他一直隐藏着，永远都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但是他没想到，还是被跟随了他二十几年的小师妹给看出来了。
因为心虚，他抬起头来，冷眼看着司月否认：“我不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无论她是谁，她在我这里，永远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