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的什么疯?跑到这地方来?!走漏一丝一毫的风声就全完了!”他一说到关键字句就克制地悄下了声。
高远也不是好相与的,抓起了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用杆头嗑着手心:“哪只手碰过女人了?”
庄墨气得不轻:“我看要碰的人是你吧。”
“我跟你处对象吗?!你管我碰谁?!”高远蛮横道。
庄墨:“……”
“是这只吗?”高远敲敲他的左手。
庄墨一把甩开球棍。
“亲过没有啊?”高远继续审问,抬起球杆捅到他的嘴边上。
庄墨岿然不动,冷冷瞪着他。
高远看着就心烦,一杆子挥过来,直接捅穿了隔间的门板,掉落了木材块。高远的力道实在大得惊人,要不是庄墨矮身一闪,今晚他要进医院抢救了。
“身手不错啊。”高远嘿笑。
庄墨闪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沉默地包缠起自己的右手:“你说的没错,我不跟你处对象,我打你也算不上家暴。”
他放弃了和高远讲道理,直接上手!
两个人在洗手间大打出手。都是练家子,从洗手台打到里间,又从里间打到洗脸台。
庄墨比高远高大,但他不能把任明卿打伤打疼,吃了点亏。而高远的高尔夫球杆在狭小空间里施展不开,让灵活的庄墨占了不少先机。
他越打越觉得庄墨不按道理出牌。
这不他刚挥出一棒,还没收手,庄墨扑上去把他按在门板上,死命亲了下来。
高远反手就是一耳光:“你他妈以为同样的招数老子会中两次?!”说着走到洗脸台盆前拧开水龙头恶心得直漱口。
庄墨干脆地抹了把嘴角的血,贴上去就摸进了他裤子里。
“你他妈摸哪儿呢?!”高远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