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太太死死盯着她：
“是，翠翠是我的孙女。那你是谁？”
海月心里一颤。
“我是流浪儿，被翠翠姐捡回来的，所以......”
焦老太太笑着摇摇头：
“你骗的了任何人，都骗不了我。海月，你到底是谁？来到焦家，到底什么目的？嗯？”
一改方才的慈祥，此刻的老太太目光犀利，仿佛正在狩猎的野兽。
海月张口想说什么。
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发抖，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你们不把翠翠当人。”
“呵呵！一个傻子，当初没有溺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现在她还能为这个家发挥她的价值，那是她的荣幸！”
海月感觉喉咙发紧，脸发热。
“你......你在虾仁里，下了药？”
老太太笑得更加阴险：
“不下药，我也不敢动手啊！海月看，来，你真的是个精怪啊！”
海月感觉就要失去意识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看那道士可怜，把他放了。道士给了我两样东西，虾仁里有，水里也有。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海月摇摇头：
“你儿子要杀的人，被你放了？我不信。你一定是派人偷袭了他，但是人没有死在焦家，没有刑事责任对不对？”
她强撑着说完这句话，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焦老太太欣赏地点了点头：
“不错，你的智商绝非十岁小孩可有。你到底是谁？”
海月的眼泪簌簌地落下。
这几年，在甘甜身边，甘甜想尽一切办法，让海月去掉妖性，靠近人性。
没想到，现在，有人就是要化掉她的人性，把她打回原形。
她看了一眼老太太，不忍伤害。
海月跌跌撞撞地跑出小楼，去找焦翠翠。
如果这个家，连奶奶都不护着她。那么焦翠翠真的久孤立无援了。
然而，海月找遍了整片树林，都没找到二人。
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赶紧跑回她和焦翠翠的房间，却发现地上一片狼藉。
地上都是焦翠翠的衣服。
一直延伸到床边。
床上，焦翠翠正在低声啜泣着，她搂着被子，只露出肩膀。
“翠翠姐，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吗？”
焦翠翠抬起头，脸色苍白。在看见海月的一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海月，他......他扒我的衣服......他压我，还打我脸......”
海月心如刀绞。
“何妈呢？我不是让她盯着吗？”海月刚才进来根本没看到保姆。
“何妈......帮他摁我......唔唔唔......我爸就在门外，催......催......让我老实点......”
海月越听越气，忽然，她的两眼发红，脸颊逐渐变得透明，两手迅速变小，身下忽然一阵水汽蒸腾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