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哈了就是白酒,知道不?白果,白果它就是熟鸡蛋,你知道不?这不是最基础的吗?你什么都不懂啊?”
从来没见朴铁发过这样的火,朴刚媳妇有点懵:“不……从前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去准备啊!”朴铁吼道。
“哦……哦是……这就去。”
朴刚媳妇急匆匆去了厨房,拿来白酒瓶子,和装鸡蛋的胖葫芦。
“开始吧,”古老太拿出自己的工具,在香炉里点了一柱香。
口中念念有词。
一柱香以后,忽然她浑身颤抖起来,然后卷曲了一下身子,再逐渐伸展。
抻了一个懒筋!
“哎呀,冬天尽量不要找我呀!真的很困!”声音尖细而慵懒!
古老太看着眼前的二人,已经变得打量而陌生!
“谁要问事情,快问,不要耽误我睡觉!”
朴铁推了朴刚媳妇一下,指了指酒瓶子。
“哦哦哦哦,”她反应过来,“大仙,请您喝酒……阿不……来点儿哈了,再说。”
古老太满意地看了一眼这女人,举起酒瓶子咕嘟咕嘟……一斤装的白酒,一口喝完了。
朴铁目瞪口呆。
朴刚媳妇心砰砰直跳,她又把胖葫芦往前推了推:“您再吃几个……啊……白果,吃几个。”
古老太满脸都是笑意,三下五除二去了皮,露出白白净净的蛋清,往嘴里送,吃得十分满足!
朴刚媳妇看着心惊肉跳,却大气不敢出。
大仙吃饱喝足,看着她说:
“问吧,想看什么事?”
“我就想知道,我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仙上身的古老太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猛然睁开眼睛:
“你家男人这么缺德,早就该死了!现在才死,是他赚到了。”
大仙呲着牙,义愤填膺:
“他有三大罪过:第一,偷盗。你家是不是招待外人?你丈夫偷过房客的手机,钱包和衣裳吧?死的时候少了一条手臂对吧?”
朴刚媳妇呼吸急促,吓得魂飞魄散,太对了,说得一点不差。
“第二大罪过,他祸害过同村人的庄稼,谁家的庄稼比你家好,他就去破坏糟蹋,或者用尿素直接烧死,对吧?”
“这……”朴刚媳妇知道这事儿,但是,朴铁就在跟前,朴刚也祸害过堂弟的庄稼啊。
“第三大罪过,他去偷修行仙家的法器金鳞,偷了三次,第三次才被搞死,对不对?再一再二不再三,谁也容不下他。”
金鳞?
终于说到金鳞了!
朴刚媳妇点点头:“对对,三片大的金鳞!这金鳞现在,在哪儿呢?原来在我家,怎么丢了呢?”
大仙瞪了她一眼,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心生不悦:
“你该庆幸这东西早已不在你家,否则你还有命在这里吗?早死透了!”
说完这些,大仙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她又抻了一个懒筋!翘起兰花指,有些醉意,幽幽唱道:
“奴家这……嗝……不行,困了,回去睡觉,过几天还要去拜访恩人呐。”
说完,古老太浑身一阵哆嗦,瘫软在地上。
……
偏房里,老驴和帽子男兴奋得不能自已,几人在山上找了这么多天,原来工具竟就在农户家。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