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刚媳妇听到这里,吓得魂飞魄散:
“那,后来村里这几个人呢?”
“你不用问更多的细节了,细节处理上,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你记住。这几个,都死了。没有人活着!”
朴刚媳妇号啕大哭起来,嗓子哑得犹如被掐住喉咙一般。
“我真的不知道啊村长!他只是说可以发大财啊!我真的很想在城里买车买房啊!我儿子就要考大学了啊!朴刚他想发财他有什么错?我不知道这么危险啊!”
村长听到她还在狡辩,气得脸肉突突作响,大喝一声:“住嘴吧!”
“去,把朴刚弄来的东西拿出来。”
“凭啥?”女人“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屋里众人:
“欺负我孤儿寡母是不是?你们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我用火烧过了,这是纯金的鳞片,那么大的鳞片,那要值很多很多钱!那是我家的!”朴刚媳妇近乎疯狂,她开始砸东西赶人,坐在地上蹬腿撒泼,嗷嗷乱叫。
村长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无奈地对大家说:
“我们情分尽到位,话也说到家,她不识好歹,也不怪我们了,秦简,走吧!各自回家!”
几人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朴刚家。
……
偏房,几个一身疲惫的房客刚回来不久,众人争论的最高潮部分全部听了进去。
康所长的弟弟马上从大哥失踪的悲恸中抽离出来,开始在心里谋划一件事情。
如果大哥找不到,这个任务还得做下去。雇主出七位数来做这个事情,不能白来一趟。
但是,如果有意外收获,他不介意顺手牵羊。毕竟这房东孤儿寡母,好对付。
“这房东家里,还有这种宝贝?”他心里盘算起来,好东西能不能卖上好价钱,要看下家。
明天可以问问君老板,这个金鳞,他要不要?
不过,什么是金鳞?
帽子男看着他一脸坏笑,十分反感,独自回房了。
老驴摸了摸下巴,听着房东屋里女人的哭声,骂声,想着他们刚才在争论的事情。他知道,这里又要出大事了。
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30年,转瞬即逝啊!我是该走还是该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