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惊恐地看着冰虎色眯眯的眼睛,大声呵斥道:
“你如果敢动我,我奶奶不会放过你的!”
宋冰虎呼吸急促,把朵儿放在地面上,手一下子伸进朵儿的棉袄里。冰冷的手触碰到温热娇软的肌肤,朵儿惊叫起来。而这尖叫更刺激了宋冰虎的欲望值,他一把扑倒了朵儿,去撕她的衣服……
朵儿绝望了,她大哭大喊着,希望有人来救她。
宋冰虎正在痛骂朵儿为什么用这么复杂的扣子,没有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
这个原本应该在别处玩耍的傻子少年,此刻一脸阴沉地站在这里,眼中涌起浓浓的杀意。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宋冰虎的肩膀。
宋冰虎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妈的,你个傻子,一边儿去,别耽误老子的事儿。”宋冰虎一脚踹在阚魏的肚子上,把他踹出去十米开外。
然而下一秒,阚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用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宋冰虎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看着阚魏。
“小叔叔这么急切?是不是到了情期?”阚魏表情清冷,哪里有个傻子模样。
“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阚魏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手,从森林各处走出五六个女子来。
“宋公子情期到了,你们也是,就带走吧!”
“谢谢少爷!”几人拖着晕倒的宋冰虎,往森林深处走去。
……
秦简和李金生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村里。病人一家还在医院观察治疗。
李金生面色凝重地回到屋里,却看见了更严重的情况。
章弘昱的嘴唇发白,眼圈发黑。据甘甜说一天都没有吃饭。
他捏开章弘昱的下眼脸,发现了一根毛发。
“唉!你这也没上山去,怎么招惹上的呢?”
甘甜听他嘴里不停地嘟哝着什么,赶紧问:
“他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
李金生摇摇头,对甘甜说:
“去给我找一块红布来,就是平常给小孩子做尿片的那种红布。再煮一盆茄子水,给我备用。”
“好,我马上去。”
甘美把红布交给妹妹,自己去起锅烧茄子水。
甘甜看着越来越憔悴的章弘昱,心里狠狠揪了一下。
他的腿和手前不久前还受过伤,来的路上还负担着行李。这刚到东北,又病了。
都是为了自己吧?
毕竟他年终事务繁多,他完全可以到马尔代夫和迈阿密去旅行度假,也可以陪着贺青竹和兰灵一家去海南过春节……再者,他还可以陪儿子去新加坡参加钢琴比赛,他何至于堂堂大总裁要陪她挤春运扛行李,跑到东北农村来受罪?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甘甜心里涌起一丝甜蜜,一丝担忧。
“茄子水来了。”甘美掀开门帘,秦简和柱子叔抬着一个大盆进来,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