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之前,甘甜给五个从行政调岗到销售岗的年轻人做了培训以后,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本销售话术,让他们背下来。再变成自己的日常用语。
三天后考试。
她匆匆回到家,放下包,就去了隔壁。
芬然已经出院,因为两个妈妈照顾好的很好,气色红润,面若桃花。
开奶也十分顺利。没有太痛苦。
甘甜看着婴儿床上呷着嘴儿睡着的小宝贝,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芬然的婆婆见是甘甜来了,赶紧让她坐下,拉着她的手:
“好孩子,你买的那些宝宝衣服,质量都好,缝线都在外面,做工很讲究。另外你买的也太全了,隔脏垫,产妇帽子,连吸奶器都有。住院这三天,连卫生纸都没有买过,你太周到啦!”
“阿姨,我们是邻居,又是同事,而且芬然也曾经照顾过我,这些事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她没有姐妹,自己又是头一胎,没有经历过。我肯定要多想着些。”
芬然笑道:
“我最该感谢你的,是人员问题。听说,十六个人报名,你只录了五个,有六个人一气之下离职了,是吗?”
“对。今天上午办完手续了。”
“对他们来说,闯荡一番也是好事,社会深浅,总要试过才知道。”芬然的话从没有攻击性,但其义自见。
“现在公司只有一个难题,就是咱们想把楼下拿下来,但是楼下的老板不肯租给我们。骆经理没谈妥,大禾今天去了,好像也被几句话怼了回来。”甘甜无奈道。
芬然有些着急:
“楼下不是已经空下了?为什么不出租?”
“不知道,楼下房主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又说了几句话,甘甜从芬然家里出来,回到自己家。
周丝萍见她回来,把温在锅里的饭菜拿出来,“吃点吧,累了一天。”
甘甜看了一眼房间里,小祐在写作业,舟宝在涂鸦画本。
她洗手坐下,开始吃饭。
“周姨,三叔那里有消息吗?”甘甜假装漫不经心。
周丝萍摇摇头:
“这个家伙,打电话不接,只回复信息,好像不方便似的。”
甘甜始终没敢把李三叔的话告诉周丝萍,她觉得三叔不接电话,是怕自己露馅吧?
他应该是想解决好这件事,再来告诉周姨一个好的结果吧?
甘甜真心祈盼,周姨能和儿子早日团聚。吴迪也是
……
小卢又在县城里转了几圈,把车停在路边,无奈叹息。
“李三叔不接电话,就是发信息让咱们晚上去一个村子集合,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按他说的办,你先打听好这个村子在哪里。”
“我下车去问问。”小卢下车,走到路边摊,想买点东西,问个路。
“您好大爷,这饼怎么卖?”
“武大郎烧饼,五块钱一袋,十块钱两袋送一包狗屎糖。”
“啊?狗屎糖?”小卢惊掉下巴,“狗屎还能做糖吗?”
“狗屎糖只是黑色的糖而已,又不是狗屎做的。吃狗屎糖,走狗屎运。没听说过吗?”买东西的老汉笑他无知。
“再说了,武大郎烧饼也不是武大郎做的呀?”
“没听说山东有狗屎糖这特产啊?”小卢纳闷。
“四川特产,我老伴是成都的,在家自己做的,特别好吃。”
“那给我来十块钱的搭配。”
“对了,大爷,大迷阵村怎么走啊?我去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