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错了队啊!”
“是是是,还请长公主在皇上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啊!”那官老爷自然是识趣的,顾重九都已然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了,要是还完全不会做的话。他也不可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官老爷向顾重九行了一礼,随后让捕快给一份证词给月挽写上名字就算了。那份证词上当然没有一点危险字眼了。月挽签得也很迅速,完全没有一点犹豫。
签好了之后,官老爷就拿着那份证词给拿走了。月挽自然是赶紧行了一礼,眼神中还多了几分感激:“多谢官老爷让小女子沉冤得雪。”
如今坊间已然有很多人说是月挽将掌柜给杀死的,但是只要官府那边咬死不是月挽杀的,难道那群百姓还能告诉季少师这件事吗?
这些小老百姓都是无权无势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顾重九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是出了事,季少师难道还能只听那群人的一面之词,完全不理会她吗?
这绝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顾重九有这个自信她这一次能够很平安的度过。她是个足够聪明的人,不可能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的。
看着雨也停了,顾重九就到宫里面去了。毕竟她都要离开了,总是应该和季少师说一说的。季少师那边也能和慕成名说说,这样慕成名就能够安心回北岳了。
一入宫里,顾重九就先去到季少师的寝宫。她知道季少师肯定是在寝宫,然而是不是和青儿在玩耍就不一定了。青儿是挺爱玩的,只是季少师总不可能一直陪着青儿玩这么久的。
顾重九一走进去就看见季少师在批阅奏折,而青儿正在季少师的腿上酣眠。季少师一看见是顾重九来了,赶紧就将青儿抱回去睡觉了。
青儿这都玩了一整日了,也是时候去休息一下了。现在顾重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突然造访了。季少师只希望这其中没有什么大事。
看着季少师终于坐下来了,顾重九也就和季少师说起了她要离开的事情。季少师是有点舍不得,他是觉得要是顾重九离开了,他身边又少了一个朋友。
可是有些话,季少师总不好说出来的。季少师和顾重九的恩怨情仇太深了,他说不清楚,也不敢去挽留。他最后也只是留下了一句一路顺风而已。
不过,顾重九还是可以看得出季少师眼神中的难受。其实和季少师相处了这么久,顾重九也慢慢明白为何当时慕成名会与季少师成为好友。季少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故此,顾重九也就拿下了一支簪子给季少师:“这是我唯一能够留给你的,我希望我们之间还能够再见,只是未必有这个机会了。这支簪子留给你,万一你有事就打碎吧,会有人来帮助你的。”
“这簪子这么神奇?好吧,谢谢你,我希望到我死之后这簪子还完好无损。”季少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落寞,这要走的始终都是要走的,想拦也拦不住。
现在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也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没有慕成名在中间缓解,其实两个人之间还是挺尴尬的。
只可惜,顾重九到走的那天都没有再见过慕成名。她的心里是很想念慕成名,只是这件事情是不能够给任何人知道的。除了她自己,谁知道都是个祸端。
顾重九骑着马离开了南疆,她的心里是喜忧参半,喜事因为慕成名终于可以回去了,她知道慕成名没有这么恋家,只是慕成名不会不思家。
然而,顾重九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南疆的当日,慕成名是有看见的。只是慕成名没有上前去问候,就是默默看着她离开而已。
这一路上,慕成名也有派人保护顾重九。就算是得承受着很大的花销,慕成名还是得继续下去。慕成名是不想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这一份苦心,顾重九也是可以感受得到的。慕成名的耳力很好,顾重九亦然。只是她从来都不会说出来。她习惯了沉默和谦虚。
自然,月挽也可以感知得到。到底月挽也是刺客,这落叶飞花,来去都不可能无痕,更不要说是一个个人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月挽也有试过甩开那一群人,顾重九却想方设法各种给线索,就是要让他们跟着。主要是因为顾重九觉得只有这么一群人跟着,她才能真正安心起来。
月挽见一直都甩不开,她就开始试探了顾重九了:“姐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妹妹真的好害怕。这万一有什么,是不是我们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此话一出,顾重九的脸上就多了几分嫌弃:“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你觉得就你能听出来吗?这么安静的地方,要是有声响我也能听出来啊!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姐姐,你不会是想我亲自抓出来给你认一认吧?”月挽已然有些不悦了,这明明就是有声音,结果顾重九非要说这里没有声音,这不明显就是想着要唬她的吗?
别的不说,抓出竞争对手这一点,月挽的技术还是绝顶的。只要顾重九敢一直不认,月挽就敢将那些人抓出来,直接杀鸡儆猴!
这一点,顾重九也隐隐感觉得到,只是这说与不说之间不都是死路一条吗?那何必又要说出来呢?难道说出来还能有好粗?顾重九是觉得那只会更加激发月挽的怒火。
可还没等这件事情掀起来,就已然有别的事情出现了。就是顾重九与月挽去的那一个驿站里头,有一位小二离奇死去。这死因和之前的掌柜一模一样,都是给直接掐断了脖子。顾重九有点怀疑这是月挽杀死的,因为月挽之前就已然和这位小二有过争执了。再者,又是被掐断脖子死的,应该是证据确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