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夫妻,偏偏弄的偷情似的。”慕龙阙狠狠的顶了两下,以此表示他的不满,娇媚入骨的呻吟情不自禁从古若嬛口中溢出,古若嬛忙捂了嘴,横了慕龙阙一眼,却不知媚态尽显,风情万种。
慕龙阙眼眸一暗,喉头涌动,更加卖力……
古若嬛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梧桐叫了三次门,皆没有回应,只好作罢。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今儿素素姐姐和奚姑娘走了,奴婢瞧着素素姐姐似乎是哭过,眼睛还是肿的,奚姑娘调侃了几句,素素仍旧闷闷不乐,不大愿开口的意思。”
古若嬛不用猜,一定是和封不平有关,想了想,肚子已然饿的心慌,菜刚到桌子上,不速之客就来了。
醉舞抱着漆黑的罐子进来,“娘娘,药茶我已经泡好了。”
醉舞直接掀了盖子,漆黑的水里泡着通体乌黑的蛇,蜈蚣……
醉舞直接到了一杯饮用,“在北疆,孩提便开始引用这种药茶,强身健体,固本培元。”
古若嬛对粉香使了个眼色,粉香抱着坛子退下了。醉舞打量了一眼古若嬛,“娘娘最近似乎丰盈了许多。”
古若嬛挑了挑眉,“许是吃得好睡得好,平日里没什么事做,心宽自然体胖。”
醉舞钦羡道,“皇上对娘娘真心实意的好。”
古若嬛故作落寞,默不作声了。“娘娘,莫不是醉舞说错了什么?”
古若嬛摇摇头,叹息道,“你没错。本宫有些乏了。”
醉舞起身告辞。粉香煞白的脸回来,“娘娘,醉舞定没安好心。那罐子里黑漆漆的全是蛇鼠虫蚁,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
粉香脸上嫌恶的表情,醉舞躲在暗处看的清楚,古若嬛不怀疑她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来试探古若嬛和慕龙阙是否在演戏。
古若嬛伤心欲绝,无论古若嬛身边陪着的是哪个男人,醉舞都无法下手,最好的机会就是……醉舞嘴角诡异的翘起,两只信鸽从醉舞的房里飞了出去。
鬼蜮之中,杀天绝接过红萝的信纸,眼眸闪过一抹玩味,白皙的脚腕从红萝腿边蹭过,你说爷该不该信她?”
红萝身子一僵,“属下认为主子不宜冒然行动,古若嬛狡猾多端,怕是其中有诈。”
杀天绝懒洋洋的闭了眼,歌吟帐子落在杀天绝欲遮却露的胸膛,红萝舔了舔红唇。
“爷想试试呢?”
红萝眸子一缩,但凡涉及了古若嬛,杀天绝定理智全无,明知面前是狼窟虎穴,万丈深渊,杀天绝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按杀天绝的话说,慕龙阙算什么,他能给的爷一样能给,他给不了的,爷都能给古若嬛。
“若是主子一定要去,请允许属下先去查探虚实。”
杀天绝悠的睁开眼睛,贴近红萝的脸,“若是爷抓到了你不轨的证据,就扒了你的皮,爷床头正缺一把人皮琵琶。”
红萝抖了抖,“是。”
红萝走后,杀天绝收起了脸上的慵懒,“莫珏。”杀天绝睁开眼,进来的是凌宸易,忽然就想起,今日似乎是莫珏的忌日。
“主子。”
杀天绝看着同莫珏完全不同长相的凌宸易,“刺杀慕龙阙的可回来了?”凌宸易回道,“任务失败,全军覆没。”
杀天绝摆了摆手,“这几日就歇了吧,不要派人过去。”
凌宸易一怔,他刚才在主子脸上竟然看到了伤感,虽然转瞬即逝,凌宸易仍旧是十分的震惊。
“你跟我去塞外。”
大漠黄沙,长河落日,驼铃一直响到了日暮,在一片沙漠之中才看到一角绿意,未踏进绿洲,杀天绝抬手示意停下。
从天而降四个白袍男人,头戴白帽,脸上围着白布。“去告诉你们主子煞,他的好师弟回来了。”
四个男人相视一眼,三个仍旧守着杀天绝,杀天绝薄唇轻启,“最好让他在爷耐心小时之前回来,否则……”
“否则怎样?”粗粝浑厚的男声伴随着漫天的黄沙向杀天绝袭去。
“师兄脾气一点未变,仍旧是三句不和便动手了。”
来人正是塞外第一杀手组织的头目,杀天绝同门师兄煞,国字脸上两道浓黑犹如墨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唇色的较深的唇瓣上,一抹黝黑的小胡子。
他阴沉的看着杀天绝,“你偷了煞的东西,早已被逐出师门,如今回来,省得再派人手去捉你,反倒是麻烦。”
杀天绝掏出一本泛黄的旧书,“师兄大概是误会我了,我那日负气离去,不知道为何这本书就在我的包袱里,我想这应该就是天意,是师父在天有灵。”
“一派胡言,杀天绝你今日来了,便别想走了。”
“师兄别急着动怒,师弟今日过来一个是向师兄认错,归还秘籍,一个是求师兄帮个小忙。师兄不请我里面坐坐?”
煞审视杀天绝良久,点了点头。
杀天绝更像是来叙旧的,在屋子里何处转来转去,“师兄可还记得这处?我犯了错,被师父责罚,师兄为了护我,在这里顶着碗蹲了一夜马步。”
煞面无表情,“你有求于我什么?”
杀天绝掏出火神弩,“听说师兄这里它的连发弹夹?”
煞震惊瞧着,“这是北疆班大师生前最后一件作品,堪称惊世之作,怎么会在你手里?给我看看。”
杀天绝却讲火神弩收了起来,“师兄只一眼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坏,用不着看。”
煞信不过杀天绝,杀天绝也信不过煞。
“莫非你不想要连发弹夹?”
“师兄不想要这火神弩?没了弹夹,火神弩依旧能用,没有火神弩,弹夹就是一堆废铁。”
煞打了个响指,这里本就是杀手的集中营,从天而降数十个杀手,将杀天绝两人团团围住,“今日煞要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