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感觉这种感觉特别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一个让人特别想赶快醒过来的梦。
流浪汉不会说话,咿咿呀呀的好像嗓子受过什么伤一样,贺时悠虽然一脸嫌弃,却也是无可奈何,不管怎么样能把自己找个住的地方,只要自己有一个栖身之所,可以逗留几天,也算是好的,也就没有太在意。
然后晚上的时候,贺时悠就在一个废弃的医院角落,里面蜷缩成一团,自己在那里环抱住,自己坐着睡觉,而乞丐那个流浪汉,就在一个小屋里面,自己铺了一件衣服。
拿着用矿泉水放在头顶,然后就睡觉了,那就浪汉脏兮兮的,比贺时悠还要脏上好几十倍,浑身上下都已经黑得发亮,应该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洗澡洗头洗脸了,也对感觉的疯疯癫癫的,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每天都为了什么吧,他应该很快乐吧。
可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贺时悠感觉自己身上渐渐,有些凉意袭来,感觉自己身上渐渐的,有衣服脱离。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贺时悠拼命的挣扎和嘶喊救命,可是这种地方本就是废弃的破旧医院,哪里会有人,哪怕是有人也是,离这里很远,有几个村民居住,可是离的太远了,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叫声。
贺时悠心如死灰,可是他又觉得不甘心。
“阿,王八蛋放开我,你不配别碰我,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怎么可能会委身于,你这种男人你也配!”
贺时悠大声的叫嚷着,就是当时委身于刘总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屈辱,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