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跟着她出来,到了隔壁一间没人的包厢,萧蔷把门关好,猛地就抱着他:“李律师,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李海吓了一大跳,我对你做过什么了?此话从何说起啊!萧蔷还死命地把身子往李海身上贴,身子象水蛇一样扭来扭去:“李律师,股份我也让出给你们基金会了,你要什么都好商量,就算要我陪你也行啊!”
李海哪有那心思?虽说这女老板萧蔷,身上一股子风尘俗艳,可能很多男人还挺喜欢这一号的,不过他是真没这胃口,轻轻一抖胳膊,就让萧蔷退开了一步:“有事说事,到底怎么了?”
揉了揉胸口,萧蔷很是哀怨地看了李海一眼,嘟囔着:“死男人,用这么大力气——哎呀我说就是了,最近我听见风声,说警方盯上我这个店了,市里的大佬压下来,要赶绝我这个店,好像是要杀鸡儆猴,给你们好看呢!李律师,你可不能袖手旁观,这店要是开不下去了,你们损失也不小呐。”
李海这才明白,暗叫毒辣!严格来说,金海岸才是第一家向基金会主动投诚的商户,可是那里面牵扯到魏刚,实职正厅干部的份量可不小,拿那里开刀的话恐怕干系太大,不好下手。那么如果警方要敲山震虎的话,西格马这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实在的,按照现在的执法结构,如果所有部门联合起来,想要赶绝一家商户真是太简单了,你再合法经营也没用。多的不说,光是每天来两次检查的,客人还怎么在这里安心消费?象西格马会所这种生意,做的就是个隐秘性,一旦被查,马上就没人来了。
李海刚想回答,却又心中一动:上次朱贵樱在这里脱光了让自己给她按摩,摆明是有所企图,假如是想要搞什么不录像的话,那么这个西格马会所很可能就是对方的隐藏棋子,不可不防啊!以对方警界大佬的地位,要想策反这么一家商户,再简单不过了。
他一面做沉吟状,一面打开钱眼,朝着萧蔷的头上望去,却看不到什么估价,倒是有一团黑气,依稀是权神的神力模样。
“没估价,就是问题了!假如她只是想要我帮忙解决问题,我们基金会和西格马会所之间也就是金钱交易,当然会有估价,现在这样,摆明了这女老板是受到了权力人士的挟制,要来给我下套呢。看来朱贵樱今天硬是要拉着我到这里来吃饭,背后也有所图谋啊!”
李海心念电转,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既然这女老板首鼠两端,他自然就不客气了,一把将萧蔷搂到怀里,笑眯眯地上下其手,还很隐秘地用一点神力,稍稍施展了那么一点“利欲熏心”的神通。
饶是萧蔷久经沙场,在神通之下也是毫无反抗之力,一下子就浑身酥软了,双手抵在李海的胸前却毫无力气,气喘吁吁地道:“嗯~啊~李,李律师呀,你,你先不要这样——嗯!”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海手上不停,笑道:“萧老板,你倒是胆子大得很啊,你怕人家的权力,就不怕我们基金会吗?胆敢首鼠两端,小心两头踏空啊!”
萧蔷脸色顿时就白了,偏偏要害抓在李海的手里,浑身酥麻,动也动不得,顿时方寸大乱,怎么自己这么多年的风尘历练,居然会抵挡不住这么个小男人的挑逗?她断断续续地道:“李,李律师,你说,说什么啊——想要我,就来嘛,我,我什么都依你,用不着吓我啊~”
李海脸色倏地转冷,把手一放,萧蔷两腿发软站立不定,一下坐到地上,仰头看了李海一眼,只觉得这个年轻的小男人,竟如恶魔一样可怕!她倒也识趣,见这情景,知道李海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了,此时身心都已经失守,哪里还能嘴硬?只好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果然如李海所料,前阵子他去京城的时候,这边就有个人找到她,威逼利诱,让她配合着设圈套坑了李海,反正事后一切都有警方的大佬扛着,基金会想要向她报复的话,也没什么证据。萧蔷说到这里,哭了起来,抽泣着道:“我,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一头是狼,一头是虎,我也知道事后你们如果认定了是我捣鬼,我绝对会遭到报复,可是现在不答应的话,我的店马上就开不下去了,没准还要坐牢!”
她一边说,一边抱着李海的腿哭着,手还慢慢地顺着大腿朝上摸。李海端立不动,冷冷地看着她,蓦地道:“真是这样嘛?萧老板,你隐藏得很深啊,到了之江这么久,我们居然都查不出,你的后台到底是谁!”
萧蔷一双白生生的嫩手,本来已经快摸到李海的关键处了,猛然听到这句话,全身剧颤,忽地仰起脸来,咬着牙对李海低吼道:“什么后台,我哪里有什么后台!有后台的话,我还会平白交给你们那么多股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