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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白天,他照常是那个一本正经的神父,但到了晚上,在那间小屋子里,在自欺欺人地把十字架收进抽屉里后,他一次次地犯下渎神的行为。他们每天做爱,很快就没有多余的新床单可以换了,Gabriel在侯爵府邸送来新床单前把修士抵在墙上操,Noah的背被磕得到处都是青紫。他老觉得这些天他那些同事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一天早起的时候望着水里的自己,Noah被吓了一跳,他眼神发蒙,嘴唇艳红,一副缺乏睡眠纵欲过度的样子。当天晚上,他死活不让Gabriel亲他的嘴,结果就换了脖子遭罪,幸亏天气还没太暖和,把衣领拉高点也不会显得很奇怪。

这么鬼混了十来天,他的月经来了,小腹都有些发涨。他提早回房间休息,Gabriel从主教那儿回来,猫一样跑到他身边躺着,Noah压住对方要解开自己衣扣的手,“今天不行。”

“怎么?”他的一脸严肃传染给了Gabriel,年轻人问得也很认真。

“我不怎么舒服。”对于自己的生理期,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Gabriel看起来有些紧张了。

“就是,就是那种时常会有的不舒服。”

Gabriel立起上半身,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了好几遍,看得Noah发窘,真想钻到床底下去。在他被自己的状况羞死之前,Gabriel恍然大悟。

“不是应该下星期吗?提前这么久?”

“我有什么办法,它是会提前的啊。”上午在祈祷室里就觉得有些湿黏,跑回房间一看贴身衣物已经红了一大片。提前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怀疑是这段日子做爱太多招来的,到底没好意思把这推测给Gabriel说。

“让我看一看。”Gabriel不死心,疑心他会骗人。Noah反抗无效,还是被扒了裤子。自己流着经血的畸形器官暴露在别人面前,他死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见鬼。”Gabriel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恼,“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马上睡觉。”Noah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回应。

“我硬成这样怎么睡!”Noah的手被按到了一处突起上,他奋力挣开手的时候把枕头都弄到地上去了。

“痛不痛。”Noah痛得发昏,Gabriel的嗓音听在他耳朵里都有一些扭曲。他伏在床单上深吸一口气,那陌生的地方传来的异物感还是很强烈。

“我再进去一点?”见他没进一步动作,那两根手指又往里面挺了几分,还是不舒服,这么下去真是没完没了,他强撑着开口,叫身后的人直接进来。

那两根手指撤出去了,一个更发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尽管被掐着腰要求放松,Noah还是紧张得想蜷起来。Gabriel才放进来一个头部,他就大叫出声,被捂住嘴的时候牙齿还是发抖。

痛,没什么快感的痛意,比起他一年多以前屈辱的失贞要痛上百倍。他压着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等着接下来更重的冲击。

Gabriel贴上来吻他,他含着一包眼泪接受了对方的吻,舌尖舔过他的上颚,他又有些脑子发麻,被亲了一脸口水,他感到对方从那个狭小的洞穴里退出去了。

“你不要了?”他趁着接吻的间隙小声问,Gabriel把他翻过身来,他还硬着的性器正抵着Noah的大腿。

“你都痛死了我还做什么?我又不是来给你上刑。”Gabriel没好气地拧了他左边的乳头。

“那你怎么办。”Noah仰着脖子方便对方在他脖颈处的动作,他看着天花板,感到那根舌头在一路往下游走,Gabriel没答话,轻柔地开始给他畸形的阴茎口交。Noah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快感取代了先前的痛觉,他又手脚发软了。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的阴唇上被轻咬了一口,他惊吓地往下望,果然看到Gabriel卡在他两腿间的一头金发。

他的阴唇被掰开了,一条滚烫的舌头像条蛇一样往里钻,充血的甬道前所未有的敏感,Noah的小腹又烫又涨,他想把Gabriel从两腿间拎开,但对方猝不及防地吮弄让他整个人都失力。他气喘吁吁地大开着两腿任人在腿间动作,生理期的反应比平时要强烈得多,他甚至觉得Gabriel已经通过那往外流血的通道钻进了他身体里,直接挑逗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被舔得没了一根骨头,软成了一摊泥,一边想着要踢开那头正把他的畸形器官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兽,一边情不自禁地把Gabriel长着细软金发的头夹得更紧。Noah一边被舔下身一边被玩乳头,在床单上拧着自己,他忽然觉得小腹发紧,感到大事不妙的Noah在Gabriel的手臂下挣扎起来。但还是晚了,他正被舌头奸弄着达到高潮的阴道里流出了一大股血,一些进了Gabriel嘴里,一些抹到了对方脸上。

Noah欲哭无泪地望着从他腿间抬起头来的Gabriel,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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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给那张脸涂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光影,在烛光下有些变色的眼珠和冷白的皮肤,配上嘴角那抹鲜血,看起来颇有点哥特式吸血鬼的美感,如果不想想那血是从哪儿来的。

金发年轻人一言不发,伸出自己的长手指把那抹血均匀地抹到了两瓣弧度优美的嘴唇上,Noah看得呆掉了,眼见Gabriel的红嘴唇一点点靠近,直到被压回枕头上快被堵住嘴,他才想起来要大喊。

“脏死了!不要亲我!”

他嘤嘤呜呜被亲了满嘴血腥,然后又被压着给Gabriel腿交,烫热的性器刮蹭过他高潮过后的阴部,让他分不清那黏糊糊的感觉主要是他的经血还是他被弄出来的淫水,他被射了满腿腥,完事以后他床上的床单是彻底毁掉了,Noah用了半大缸子清水漱口,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儿。

“自己的血还嫌脏。”提着热水回来的Gabriel随手吃了块糕点,Noah瞪他,Gabriel的脑子有时候疯得厉害,刚才自己那股经血有一大半落了对方的肚子,这家伙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全身酸软被抱进浴桶去洗澡,难得没被动手动脚。他的床没有床单不能睡了,只好躺到了Gabriel床上,欲望停歇后的身体发沉,等到Gabriel也清洗完,他已经哈欠连天了。

Gabriel带着潮气的头发拂过他的脸,鼻子钻进他的衣服底下,像只小狗一样拱得Noah很痒。Gabriel的一只手钻进了Noah的衣服里,在他全身紧绷前温柔地停在了Noah的小腹上。

“那些外国人的药真管用,是吧?”不知是因为流血还是因为那只手,Noah觉得小腹暖洋洋的,他在睡意中咕哝着回应,回想起自己似乎有好几次都忘记吃药了。

第二天换洗的床单还没送来,晚上他俩并排躺着,为数不多不能做爱的时候。Noah读了半天天花板,转过脸来望着Gabriel由上帝一笔挥就的,流畅至极的侧面线条,开口求他给自己讲些故事。

“饶了我吧,”闭目养神的Gabriel回答他,“怎么你们整个修道院都喜欢听别人编故事。”

“也不一定要编,你可以讲讲你亲身经历过的,给我讲讲新大陆的故事吧。”

“新大陆?”Gabriel睁开眼,对上Noah热切的眼神,又很快移开了去,“新大陆没什么可以讲给你听的故事。”

“这叫什么话!”

“那好,那我来讲一些发生在妓院里的事,保证真实可靠。”

“就没有别的舞台了吗?”

“抱歉,”Gabriel睁着一只碧蓝的眼,“我的罪孽生涯开始得可是很早的。”

Noah安静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凑到Gabriel身边去。

“那给我讲讲你母亲的故事吧。”

Gabriel的呼气声被拉得很长,他扭过脸来,“那就更没有什么故事可说。”

“随便什么都好,我很想多多了解她。”

“你在忏悔室里了解得还不够吗?她就跟那些信徒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她当然有,她毕竟是你母亲啊。”

Gabriel不说话了,沉默看来要取代一切话语,Noah有些泄气,正想着翻过身去重新望着天花板。但身旁的Gabriel又悄然开口,不带什么感情的语气。

“那得从她还不是我母亲的时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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