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站在正房门跟前的人,回手推开了房门,唐枫几步走进屋内。一进到屋中,就见这座正房十分的宽敞,也不知道这郝兵从何处找的这么一间房子?再看一群的精英部队人员正在检查着自己的弩箭和火铳。可郝兵却并不在此处,便绕过众人,而众军校见是唐枫到了,急忙一起直直的站好,给唐枫施以注目之礼。
其急忙对着众军校摆了摆手,声音亲切自然的对众人言道:“诸位弟兄,都各自去忙。”说罢,对着众人笑了笑,便直奔一扇隔门走去。拉开门,就见郝兵正在给一些小头目讲着这次的行动计划。便也默不作声的悄然立于一旁,静静听着郝兵所讲的,看看可有何纰漏?
第二百九十六章擒狼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一直听着郝兵将计划里的所有细节都讲完了,唐枫这才笑呵呵的走到他的跟前,伸出一只手对着郝兵言道:“我可是作为一个特种作战普通军校,专门来跟你讨要这作战服来的,我猜你也一定是早已给我准备了一套?我可是猜对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等着郝兵将衣袍拿给自己。
郝兵倒还真没有想过,唐枫居然也要参加这次行动。张了张嘴,想要劝说他不要随着自己同去执行这次任务。可也深知道他的脾气,只要是说出的话,便就要立即被不打折扣的执行。
想了想,最终显得有些无奈的,回身去里间屋内取出一件黑色的夜行衣递给唐枫。唐枫接过这套夜行衣展开来看了看,跟自己当初画的那张草图的衣服设计图比较起来相差不算太多。做工也十分的精细,在这夜行衣还连着一顶面罩。这面罩之也只露出两只眼睛来,而鼻子和嘴却全都被遮掩起来。
“不错,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熟人看到自己是谁了?那个连弩和袖箭,以及那配戴的兜囊等可都预备齐全了?”唐枫所说的这些东西,是每一个特种精英必须有的。而自己这次也跟着摸进闯将李自成的大营之中,所以这些东西也得有自己一份,以免万一到时候有个急用的时候,在没地方弄去。
就见郝兵回身,在身后的八仙桌托起一堆的东西,而后双手送到他的面前。唐枫将这些东西接过来之后,一一的查看了一番,见基本的配备已然都齐了,这才捧着这些东西到隔壁去换衣服。
等所有的人包括唐枫在内,将夜行衣都换好了之后,就开始坐等,盼着这汝宁城的夜快些来临。平常的时候,总是嫌这时辰不够使唤,可现如今,却是恨这时辰过得怎么这么的慢。郝兵连着出去看了几回的天色,都是泱泱的又退回到屋中,坐在桌前又开始擦拭那支连发火铳。
好不容易,等着外面的天色已然大黑下来,屋中的人也开始将灯掌,昏黄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照映着屋内每一个人的脸色。从这些人的脸看,并不见有丝毫的紧张,或者是恐惧神情。就仿佛,只不过是因为吃过饭去李自成的联营之中,随意的溜达溜达消化消化食罢了。
郝兵豁然站起来,对着手下一摆手。军校们鸦雀无声的列成一字长蛇形的队伍,井然有序的出了屋门,到了院子当中以后,便开始分散成无数的作战小分队,五个人为一支队伍,或者从前门离开,或者是从后门离开,而目的只有一个,都是直奔着东城门而去,唐枫却是跟在郝兵的身后,出了院落直奔着东门而来。
因为,这次任务属于秘密行动,自然也就不能惊动把守城门的军校。即使这东城门是由着东北军来镇守在此地的,最多也就是唐枫从面传下军令,将守城的军校给调开一会,让众人趁着空档时间偷偷的出城,这样的话,也就不用担心,会走漏风声被人有所察觉。
精英队员们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汝宁城下,各自由兜囊里摸出飞爪,抛在城头的垛口,一条条的黑影顺着绳索,脚蹬着城墙,犹如一只狸猫相仿,快速的攀援城头处。
到了城头之后,再取下飞抓,将其扔在另一边的城墙下,再顺着绳索迅速的滑下去。这次参加行动的人数,郝兵却只带来了一百多人。而这也是唐枫事先要求的,以免人数众多到时再不好隐藏行迹。
特种军校们一口气没歇,花费了足有一个时辰,才赶到了确山脚下的李自成的大营外。军校们伏在地,郝兵和唐枫向着营内望去,只见大营中的各处营帐之中点点灯火摇拽不停,帐篷障壁投射出晃动着的人影,不时地可见一队队的巡逻军校再营中空隙处走过。
郝兵和唐枫带着几个军校,慢慢摸到了大营的栅栏外,小心而谨慎的将栅栏的木板去掉几块,然后对着身后的那些趴伏在地的人一招手。军校们纷纷的鱼跃而起,快速的穿过那个破口,进入半明半暗的闯军大营之中。
等着唐枫和郝兵也进来之后,众人便沿着帐篷外侧的黑暗角落向中军大帐摸了过去。刚走了没多远,前面预警的军校,急忙对着身后的人一摆手,众人立刻将身子紧紧贴在营帐,侧耳倾听着由前边传过来的脚步声。
一会,从前边走过来一支十个人的巡逻队伍。列成一队,由北往南而去。只等着这些巡逻的军校走远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前慢慢的摸了过去。“郝兵,你命人去设法弄一个舌头回来,也免得咱们在这营中到处瞎撞。”唐枫低低的声音对着郝兵吩咐道。
郝兵听了点了点头,对着一个军校招了一下手,待那个军校到了自己跟前,压低声音对其吩咐了几句。那军校听了点了点头,偷偷的向前边潜了过去,唐枫等人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万分紧张的盯着那个军校的背影,渐渐的没入了前边的漆黑场地之中,焦急的盼着此人平安无事得带着俘虏返回来。
似乎等了很久,忽然听得前面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众人心下一惊,急忙各自将弩箭抽出来,对准声音所传过来的方向,一边看着,一边小心的戒备着。唐枫心中比任何人都显得焦急一些,生怕这个单独执行任务的军校在一不留神,再使对方有所察觉的话,那这次任务也就全盘报废。可他的面却是依然十分的淡然静默,这倒使的身旁那些本来有些紧张的军校,到了此时也都变得平静下来。
好不容易就见一个人由黑暗里走了出来,肩头似乎扛着一个什么东西?等在靠近一些才看清楚,真是那个被单独派出去捉舌头的军校,在他的肩膀扛着一个已被他打晕了的闯营军校。
众人将这个军校迎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便又各自分散开来,端着手中的弩箭,静静地伏在几个营帐的侧边,正好构成了几处的交叉火力点,并且时刻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等将这个闯营的军校弄醒了之后,唐枫垂下身子,借着一旁的暗灯,盯着此人先看了看。看这个军校外表,似乎不过是一户普通的农民罢了,在看其满脸的紧张和恐惧的神色,应该能由他的嘴里头掏出实话来。
郝兵从靴筒里拔出一柄短刃,点在此人的咽喉之。对着此人问道:“你可知营里头的刘宗敏住在哪座大帐里头?如果你说实话的话,我可饶你一条命,绝不杀你就是。若是你打什么别的主意?我也就不与你多说了。”说罢,匕首的尖锋微微的往前进了一些,使得这个人脖子的皮肤略微的下陷。而这个人吓得,眼睛瞪得更是几乎都要努出眼眶来。
“别杀我,那个刘宗敏住的地方就在大营的西北角处,十分的好找,那里的营帐数目也不是十分的多。因为那里正好可以随时山欣赏冬日云山雾海的景色,所以他就将他的营帐扎到那里了。”这个军校倒是竹筒倒豆子,有一说一。将刘宗敏的营帐位置跟众人详细的描述了一遍之后,便瞪着眼睛,看这些人究竟要如何发落自己?
“郝兵,找块破布,将此人的嘴与我勒。再将他的双手也都捆,让他去给咱们带路,这样的话也可免去不少的麻烦,少走一些弯路。”唐枫干脆直截了当的提议让此人给众人带路,这也使得眼前这闯将的军校,微微的透了一口气出来,情知自己这一回是不会被这伙人给杀了,心也就跟着放下来,主动地将双臂背过来,十分顺从的任由着人将其绑了起来,又将他的嘴用布带给牢牢地勒住了,这才推着他开始路。
穿过一座座的营帐,再此人的提醒下,众人倒是十分容易的,就躲避开了那些在营中来回巡逻着的军校。一路有惊无险的渐渐靠近西北角刘宗敏的大帐跟前。而这里却不似前面大营那么的戒备森严,虽然也有巡逻的军校,可却在人数稍微的减少一些,往来的巡逻队伍也没有那么的多。
“呜呜呜。”又往前走了足有一百步远的路之后,这个人忽然回过头来,对着跟随在其身后的唐枫和郝兵不断地示意着。郝兵急忙将匕首横在其咽喉处,对着他低声喝斥道:“你莫非是不想活了不成?再敢弄出声音去给对方通风报信的话,我就在这里杀了你。”可郝兵刚刚说完,他的肩头却被唐枫轻轻地拍了一记。
“郝兵,且莫要吓唬他。我看他的这副摸样,似乎是有话想要对我等讲?你先将此人的嘴中勒布与我拿掉,先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如果敢去给刘宗敏报警的话就先割了他的舌头,在慢慢地杀他。”唐枫说完,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此人的双目,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第二百九十七章破身
第二百九十七章
冰冷的北风自营帐的缝隙中间刮过,东北军特别作战军校们分散在四周,时刻留神着闯将大营中的一举一动。唐枫盯着面前被郝兵扯住胳膊的这个闯将手下军校,看他究竟有何话要对自己说?
“那个就是刘宗敏的大帐,方才他还在帐门口露了一下脸呢。”只见这个军校,用手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座十分普通的军帐,对着东北军将士们一脸讨好的说道,说完,又末过头来,瞅了瞅身后的郝兵。
“嗯,既然你这般听话,我等也决不会为难于你的。说放你就放你,绝不会食言也就是了。不过,我尚有一事想要跟你打听一下,在这刘宗敏的身边,可是有一个姓白的女人跟着么?”这才是唐枫最为关注的,自己这次偷偷潜入来到李自成的营中,为的就是捉住刘宗敏再将这个白氏也顺便带回去,也好将这三年前的旧案审个水落石出来。
“回这位爷的话,姓不姓白,这小的可就照实不知道了。不过倒是跟着一个‘浑身下’长得很白净的女人,年纪似乎也就在二十下,瞅着她的外表,似乎倒像是大户人家逃出来的丫鬟似的。”这个军校倒是实打实的回应着唐枫的问话,只是对于这个女人到底是否姓白?却给了这么一个答案,这让围在跟前的几个东北军校,不由偷偷的抿起嘴来偷偷的乐。
“好,这里现如今也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郝兵,放他走。”唐枫说完了,对着站在这个人身后的郝兵递过一个眼色。可眼前这个军校听了唐枫的话,不由喜出望外,以为能就此逃出生天。正待要转身离开这里,可身后的郝兵早已一手扳住他的头颈,另一只手中的短刃,飞快的在他的脖子轻巧的划过。
一条血线立现,紧接着血水就汨汨流出。郝兵将这个军校的尸首拖到旁边的偏僻之处,这才带着几个人,摸到了那个人所指的刘宗敏所住的营帐旁边,偷偷顺着缝隙往里面窥视着。唐枫则直接走到了大帐的正门,推开营帐的木门就走了进去。一进到营帐之中,顿时一股子暖意迎面袭来。
并且大帐里面灯火通亮,对面放着一张案,案后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须得大汉,正一只手中搂着一个女子,一只手端起一个大海碗,似乎正在喝着酒。在他的下面坐着十几个陪客,也正一同举起手中的酒碗,似乎正在恭祝此人什么事情似的?唐枫这一走进来,立刻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
因唐枫身穿着的是一身夜行衣,再加脸罩轻纱,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使得那个居中而坐的络腮胡子,一眼就看出来此人非是自己大营里的人。开始,本以为这个面前的黑衣人是误打误撞才冲撞到此处的。正待要喝令着手下人将其生擒活捉住,可就见这个人仿佛在自家的院子当中闲庭信步相似,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络腮胡子的案跟前,不言不语的,就那么静静的盯着他,这使得络腮胡子心里不由为此而感到有些渗得慌。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忽听得来人开口对其询问道:“这位应该就是徐夫人了?在下受人所托,前来查访三年之前的一桩旧案。本来还以为此案要被永世尘埋,那徐浩也就会终老于大牢之中。幸苍天垂怜,打探到尚有一关键人物在世尚苟活着,我这才不畏生死,潜到此处来见一见二位。这一位,我猜,就应当是大名鼎鼎的刘宗敏刘偏将了。不知刘偏将的老家,可是否就是离此不远的刘家村呢?”唐枫一双脚八字步往当中一站,脸神情淡定,对着对面的这一男一女是侃侃而谈。这倒令那对面的络腮胡子未免有些好奇起来。
“我说你又是在哪块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件案子与你又有何干?观你身着夜行衣靠,莫非是官府中人,深夜来此可是专为前来探营得么?真是不是死的鬼?你且说说,你是何人?又从何处而来?到我这里来又究竟是做什么来的?”刘宗敏撇着嘴乜着双眼,毫不在意的对着眼前这个黑衣人问道。
“我孤身一人至此地,为的也只是想听听你嘴里的实话,也好了解一下,当年的这一桩悬案中的疑点之处罢了。怎么的?你莫非还怕我一个人会在这里对你等不利么?刘偏将似乎还不至于如此的胆小怕事?”唐枫虽然是蒙着面,但是可从他的双眼之中看得出来,眼中满是戏虐神情。
可这位刘宗敏本就是一个泼皮出身,性子也十分的刁钻奸角,根本就不吃人这激将之法。眼珠一转,对着身旁的人递过一个眼色,吩咐道:“出去看看,看看这位不请自来的好汉爷,是不是真的是孤身一人来的,还是有同伴一同来至此处的?若是还有同伴的话,那就一并请将进来,我请他们好好地吃一顿酒。”刘宗敏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呲着牙对着唐枫笑了笑。
身旁的人领了军令快步走出军帐,在外面绕着军帐巡视了一圈,是一个鬼影都不曾见到,这才又进的营帐中来跟刘宗敏复命。“禀将军,外面并无此人的同党,看来此人就是一个人来的。”那个手下将官说完,对着面草草的拱手一礼,又坐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依旧端起酒杯,准备在敬刘宗敏一杯水酒。
“呵呵,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我来问你,你与那徐浩又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们无一点牵连的话,又怎么会舍生冒死的到了我这里来套我的实话来呢?不过,今儿本将的心情还算不错,就与你讲讲三年前的那件事来给你听听。而后么,我便命人把你给推出帐外砍了,再用你的血来做几块血豆腐尝尝。你可害怕?哈哈哈”说罢,刘宗敏是仰天狂笑不止。
“我与那徐浩还真是非亲非故,而且,在我获悉这件冤案之前,连着徐浩是谁,长得什么样子都不晓得。我今夜来此,只是为了打探到当年的这件事情之中的隐情。还徐浩以清白,让恶人受法于刀下。至于我自己是生或死的,随你的便好了,你愿意吃肉就将刀子磨快点,也让我少遭些罪。不过,也正如你所言的,我也是将死之人,你就将当年的情形讲出来,我又能讲于何人去听?而且我听了后,也好做一个明白鬼。”唐枫说完,伸手将自己后背背着的那把秀霸剑摘下来,弯身轻轻地将其放在地,然后对着刘宗敏伸出双臂,以示自己再无别的兵刃携带在身。
“呵呵,看来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呀。就为了听当年的一件旧案子,竟然肯将自己的性命都豁舍出去。也罢,我就成全你这一回。你刚才所猜测的不错,我身边的这个妇人,就是当年的白氏。遥想当年,在白氏尚没出嫁之前,我与她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恋人。不怕你笑话,我们两个除了不增正式的拜过天地以外,什么事情都早已做过了。而且,那徐浩不过是吃了老子的洗脚水罢了。那一日,我本打算着去跟白氏的爹去提亲。到了他们家中之后,我才知道了一个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原来,白氏的爹已经风闻我与白氏之间的事情,所以这才要将姑娘匆忙的嫁到别的村子里去。他爹一见我去了,当时便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败坏了白氏的名节。似我这般的泼皮无赖,又怎能娶这般的好人家的姑娘?并且让我离着白家远远地,说白家的姑娘即使剁碎了喂了鸭子,也不会嫁给我刘宗敏的,并让我死了心快滚。我给他爹跪倒在地,苦苦的哀求多时,并说了我和白氏现如今早已经是有过肌肤之亲了。即使让她嫁得旁人去,那又让她今后如何在夫婿家抬得起头来?可他爹却跟我说,那是白氏的事,自己做事就需自己承受后果。并且,他爹早已收了对方的聘礼,就连婚期也早已订好,半个月之内就要让他们二人完婚。我听了一气之下,就此离开白家。可当时我尚不曾完全死心,又走东家串西家的借了几十两的纹银,给白老头送家去了。本以为他不过是看重徐家的钱财?可谁知,这老头却连银子带人给我都轰了出来,说白氏要嫁的人可是日后的状元郎,而不是今日的泼皮无赖,日后的断头鬼。说,我若还不走的话,便会通报与官府,要治我一个私底奸淫人妻之罪。我迫于无奈,只得离开了白家。时隔不久,白氏也就嫁给了隔壁村里的徐家,那个教的呆头鹅。可那个呆头鹅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成亲的那日夜晚之前,白氏私下还托人偷偷的找了我一回。说什么,我与她毕竟相好一回,让我帮她点忙。因为她的身子早已给了我,亦非完璧之身,所以生怕再被那个呆头鹅发觉,在引来休妻的丑闻出来,让她日后抬不起头见人。我呢,便让我手下的一个泼皮黄三毛设法寻了一个猪尿脬来,在里面灌了一些鸭血,就交给了白氏。可笑的哪只呆头鹅,还真的以为他是头一个给白氏破身之人呢?哈哈哈。”刘宗敏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酒下去,这才又接着对唐枫讲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真相
第二百九十八章
“后来,自白氏嫁出去之后,我和她的来往倒比以前更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