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通过被绣在那个人袖口之上的萨日朗?乌兰托娅以此断定此人定是唐枫因为当初两个人,总是时不时的,一同纵马驰骋于蓝天白云之下在那一片广袤的坝上草原,自己把一个姑娘家的,最为宝贵的东西交予了他并且,只对那个冤家一个人提起过,自己十分喜欢,那盛开在坝上草原的,火红的如同一轮朝阳初升起来的萨日朗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冤家竟然还记得自己喜欢什么花?
乌兰托娅的眼睛,不禁微微泛红,一双目光直直的盯在那个人的身上似乎,自己与他此时又是在坝上草原上两个人一如从前那般的无忧无虑,忘记双方的身份和皇阿玛交与自己的差事只想着能够在这草原上相互依靠着,看那日落月升当夜晚降临的时候,一大把亮闪闪的金髁子,不知被何人洒在了蓝绒绒的夜幕布上顿时,金光闪烁,两个人躺在草地之上,数着那天上的星辰猜测着自己与那天上的那一颗星星彼此相应?
就在乌兰托娅沉浸在,对往日的回忆之中的时候皇太极却因这封吴三桂的来信,正在大发雷霆也正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呵呵,看起来他吴三桂的野心,倒还真是不小呢?竟然打算让我八旗兵马,来助他打下大明的天下,而后再与我大清国分疆裂土,打得到是一副好算盘哼,莫非说,他就认定我大清不能自己引军越过山海关,直取北京城么?难道说,我八旗兵马都是摆设不成?那个信使,朕就不与你家主将写什么回信了?你回去转告与你家主将,让他再好好的思量一下?莫要因为一时执迷不悟,而断送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大好的前程来人,将那正信使和副信使的一支右臂,全都与朕留下来也好让那个吴三桂知道,他是在与何人来讨价还价?”皇太极今日还算是客气的,只不过是打算留下对方的一只胳膊以儆效尤,并没有直接要了这两个信使的性命这也是等于告诉吴三桂,大清国绝不会应允其无礼的要求同时,也是让吴三桂放聪明一些,不要再心存别的什么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崇政大殿内的文武群臣们,眼瞅着皇太极自从看了那封信之后,便突然暴怒异常起来一时不禁全都噤若寒蝉,急忙都将身子微微地向后缩去,头也都纷纷低垂下来,唯恐在被皇太极借机发作,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倒了霉至于,肯站出来为那两位信使求下情,也好免去二人身上的刑罚?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替二人去触那皇太极的霉头
而一旁的乌兰托娅一见皇太极,盛怒之下居然要将这两个信使的胳膊斩下不由大吃一惊,再看朝中文武群臣,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止皇太极的看起来,事到如今也只能由自己来出这个头了一时之间也顾不及旁的,急忙对着皇太极高声言道:“皇阿玛刀下留人,还请皇阿玛三思而行,来人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信使罢了皇阿玛与他置气并断其臂膀,岂不让不知内中详情的人为之齿寒那些人定不会以为是吴三桂之过?反而会认为皇阿玛器量狭小,只不过是几句过激的言辞,就让皇阿玛失控,岂不恰恰中了那吴三桂的诡计再者一言,皇阿玛当以国事为重,对于吴三桂这等宵小之辈,还应当是暂且拽着他,使之能为我所用一旦我大清得过了大明的疆土之后,想要如何对付那个吴三桂?还不任由着皇阿玛说的算?惶论,我大清国的八旗铁骑纵横天下何人可敌?他吴三桂本不过是一个总兵罢了,其手下兵马,又能有多少能与八旗兵马一较高低的?还望皇阿玛收回成命,以大局出发如实在是难以压下心中的这口恶气,到莫如羞臊与他们一顿,再将此二人赶出盛京城?”乌兰托娅的这一番话,讲的倒也显得入情入理
皇太极听了之后,不由稍稍的沉吟一下眼瞅着殿外的侍卫们,已经走进大殿之中这就要将两个人推出大殿门口,准备开刀行刑?便对着众人一摆手,示意众人暂且退下想了想,这才对着二来和唐枫开口呵斥道:“今日若不是云格格替你等讲情?朕非得命人斩下你二人的胳膊,以此来给他吴三桂一个警告你二人回去之后,对那吴三桂当面去讲,朕思索再三,他所言之事,如今倒还不忙着定下来对于这件事情,朕还需要和四大贝勒商议过后,才能给他一个答复眼前,最为紧要的,就是让他设法去说动崇祯,也好放我八旗兵马入关,以助他大明朝平定内乱,剿灭李自成张献忠等一众匪患来人,送这两位信使出殿”皇太极面色沉郁,双手紧紧抓着金銮宝座的鹿角扶手,是硬将二人给撵出大殿
随后,皇太极也无心思再坐在大殿之上,与众大臣们商议什么政务索性是吩咐几个贝勒带着内阁学士和领尚职衔的总督,以及军机章京们还有各部的主官们都去十王殿,任由着他们先将那些政事议定一个初笵出来在将那些折子都看过之后,捡紧要的折子,和他们所议定好的范本再送到自己这里来,由自己来审阅御批然后直接退了朝,带领着十几个太监,是气哼哼的就出了崇政大殿
可皇太极只顾着,是满肚子的闷气直奔着麟趾宫而去,却并不曾注意到,那位还要与自己好好辩驳一番的乌兰托娅,这一次竟然没有跟上来?唐枫和二来被皇太极给逐出崇政殿之后,两个人一刻都没敢耽搁,先是直接够奔当泸卖酒酒馆而来打算着,先到这里来看一眼,柳如是和邋遢老道可是否离开了盛京城?
同时,唐枫也注意到了,就在两个人一离开崇政大殿,接着出了皇宫宫门之后身后就跟上来十几个人,自己两个人走的快,身后的人也就跟着走得快而他们两个走得慢,身后的人也跟着将脚步放慢本来还以为,可能会是乌兰托娅带着她的手下,跟随在二人的身后,也好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与这位冰雪城主再续前缘来的?
可等其偷偷向后望去,只见二人身后跟着的,却是十几个满洲彪形大汉各个身上带着腰刀和弓箭,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在身后尾随着唐枫和二来担心自己二人,大概已然露出破绽?这才将对方给引来看对方这般若即若离的尾随其身后,十有是打算着,跟着两个人摸到他等的老巢之中,再对他们来个一锅端
只是,二人对于这盛京城内不算十分熟悉除了以前来过那座喇嘛庙之外,再有就是那座当泸卖酒酒馆了两个人此时,已经穿过几条大街,钻了七八个巷弄本来打算,在人群之中来回的钻过几趟,就可将这些人甩掉?可这些人明显对于这盛京城是了如指掌一旦若是见到二人钻进人群里?便立刻将人手全都分开,各自去把着一条通道二人见此计无效,便又打算寻一处僻静一些的地方,哥两个将这些人给就地解决掉,也好免除后患?可眼瞅着就要过大年了,街头巷尾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人山人海的最终,二人可谓是机关算尽,只得打算将这些人引入当泸卖酒酒馆里面去
当两个人走进当泸卖酒酒馆的大门之后,那些人却就此失去了踪迹而两个人一推开门走进来,只见酒馆内外是空无一人看情形邋遢老道已经保着柳如是,遵照自己的吩咐离开了盛京城只是有一点,门外的墙上已经被人给写满了诗词歌赋有一些人,竟然写的还是打油诗‘仙姑已然去,此地空余楼只恨没早到,仙姑骗跑了?’看的两个人不仅是哑然失笑哥两个将刀剑都准备好了,在门口也设下了暗雷只待那些人当真要追踪到此处?定会吃上一个暴亏如今,两个人据守对着大门的八仙桌而坐,一边端起酒盏,浅浅的饮着杯中酒一边听着门外的动静
天过晌午之时,听得门外远处的街道上,一阵人喊马嘶传了进来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眼,一伸手将弹弓抄起来,放上弹丸,只等着大门被人撞开之时,随手就射出去可只听得那声音逐渐的远去,最后街道之上又恢复了方才那般热闹景象叫买叫卖的还是红红火火的,豁亮着嗓音高声吆喝着
天到未时之时,忽然听得门前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就见一个人影,正站在当泸卖酒的酒馆门外,似乎正在朝里面窥视着?唐枫不由站起身形,拽出短刀摸到门口一伸手将酒馆房门拉开,正待要对着来人,举起手中的短刀之时,却不由就是一愣原来站在门前的那人,正是乌兰托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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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还君明珠泪双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第六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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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枫,果然是你这个冤家?你如何竟敢孤身到盛京城内来?就不怕被人发觉,而枉丢了自己的性命?”乌兰托娅边说边闪身就飘进酒馆里来,却恰好望见二来也正坐在桌后,正有些好奇的盯着她,不住对其上下打量着不免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蔚然一笑,随后又转过身,盯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
“乌兰托娅,这位便是我的好兄弟二来,想来上一次,我们大闹喇嘛寺的时候,你可能见过他一面二来,这便是我与你时常提起过的乌兰托娅”唐枫只是简单的,为二人彼此之间互相介绍一下便开始言归正传,替乌兰托娅拽过一张椅子让其坐下这才又继续开口对其打探道“:乌兰,这一次我兄弟二人,冒死混进盛京城内,可并不仅仅是替那吴三桂来传递信的?主要的是想来与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你可知道那位祖大寿,如今他住在盛京城内何处?又被你皇阿玛封到那座城池,去为副将?”说完之后就直直的盯着乌兰托娅的眼睛
就见乌兰托娅的面上神情,忽然变幻了一下旋即有些犹豫着回应道:“那个祖大寿,听说已经被皇上给封到了复城并且,于今日一早就已然赴任去了?”听乌兰托娅如此一说,让唐枫和二来不免为之有些惊诧的看了看对方马上就要过年了,如何这祖大寿走的这般匆忙?莫非,他已经听说了自己要来寻他算账来么?
“乌兰姑娘,我也想与你打听一件事?方才我们兄弟听得外面的街道之上,人喊马嘶显得极为的混乱?不知是何缘故?难不成是哪一位将领,又要带兵出城去作战么?”二来此时最关心的,就是自己兄弟二人有无被对方所察觉?主要的一点,就是担心这位皇太极,一怒之下在派出八旗兵马去攻打冰雪城?故此,想趁着此时,与这位大清的格格打听个清楚明白如果果真八旗兵马又要去偷袭冰雪城,自己兄弟二人也正好带领着手下军校,在半路之上伏击他们一下
乌兰托娅听了二来的这几句话说出口来,倒是一点都不增犹疑即刻应答道:“我听说是十四叔听人说,那颗大元朝世代相传下来的玉玺,如今落在了什么察哈尔人的手中?十四叔因此带着兵马出去,打算将那颗玉玺替皇阿玛带回来如此一来,大清也可名正言顺的接过来大明朝的疆土和百姓而十四叔这一次,也并不仅仅是冲着玉玺去的?他还要使朝鲜国臣服于我大清国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们也打算去抢夺玉玺?”乌兰托娅不由面上有些显得古怪起来而唐枫却是始终不发一言,就是这么注视着她
让唐枫感到奇怪之处,就是这个乌兰托娅今日如何竟是问一答十起来?虽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照理说这般久的日子,都不增见过对方,应当一见面,两个人显得较为亲热一些可不晓得是因为二来在这里?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乌兰托娅看起来,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她又因何会将八旗兵马的动势,主动地泄露给自己二人?很难说,她不是在暗中打算着什么?可究竟因何缘故,使得她将消息全都告知与二人?唐枫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只是,既然获知对方的打算,那自己也自然相应着做出应对来
便转身对着二来递了一个眼色过去,二来急忙笑着站了起来,对着二人开口言道:“枫哥,你和乌兰托娅在这里且先慢慢唠着待我出去巡视一圈,看看可有尾巴悄随而至此处?一会便回来”说完之后走出当泸卖酒酒馆门口,又反手将酒馆大门给合掩上却将唐枫和这位大清的格格,两个人就给扔在了屋内
而两个人纵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一时,竟都只是那么默然无语的盯着对方“乌兰,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如何竟会把多尔衮的行踪泄给我们?”想来想去,唐枫还是打定主意,先对其问个清楚明白看是不是大清朝的内部出了什么问题?如果要真是这样?那对于冰雪城,绝对是一个难得的契机而对于乌兰托娅会不会告诉给自己一个假消息?好借此机会,将自己引致多尔衮的埋伏之中他感到,此事是绝无可能的远的不说,如果乌兰托娅果然另有用意的话?那倒莫不如,直接在崇政大殿上喝破自己的身份起码,那样可免去八旗铁骑的伤亡
乌兰托娅尚不曾开口说话,却是先悠然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将皇太极在多尔衮的府内遇见萨仁高娃,并又将其带入宫内,敕封为贵妃一事,对着唐枫是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最后未免叹息着,又开口言道:“那个多尔衮,本来就不是一个良善之辈这一次进献美女与皇阿玛,很难说其中会不会另有玄机?而当年,他和阿济格等贝勒们也一同争夺过皇位,后来却没有争过皇阿玛故此,我这才将他的行踪告知于你等至于我的用意?想来你也了然”乌兰托娅说完之后,却站起身来似乎这就欲走出房门,离开当泸卖酒酒馆而去?
唐枫也走到其身旁,将其肩头紧紧地揽入自己怀中“呵呵,这两年多来,总是不时地在梦中梦见,你就似今日这般搂着我在怀中?可每每睁开双眼,却是仍然独对着窗外的孤月唐枫,前几日皇阿玛与我谈及,如今我年岁亦是不小,当考虑着给我许配那个贝勒,或是蒙古王公之子的事?只是……?”乌兰托娅说到此处,不觉声音哽咽起来,一时竟再也无法说下去只是将头,深深埋入眼前这个男人的怀中
唐枫轻轻用手捋着乌兰托娅头上的青丝,渐渐感到胸口部位,被乌兰托娅的眼泪给洇湿起来想要对其劝说一番,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却只是抱着她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来,急忙托起那已然缀满珠泪的面容先是轻轻地为其揩下一些泪水,柔声对其劝慰道:“乌兰,我又何日不记挂着你?莫不如?你这就随着我一同离开盛京城到我的冰雪城去,我唐枫保证日后会好好地待你绝不负你当日将身子托付于我?”唐枫忽然感觉全身热血沸腾,此时心内真是打算将乌兰托娅给带回去对于乌兰托娅而言,家中的那几个女人对其名字,可谓都是耳熟能详
而董小宛和张紫鹃,亦是不会对此提出什么?至于三夫人柳如是,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主成日大大咧咧的,瞅谁都让其感到十分的顺眼对干手下人的过错,也向来都是十分的宽容自不用担心,她若是一旦与乌兰托娅相见,会怎么样来应对这个大清国的格格?唯一使他感到犯愁的,就是自己的老娘唐老夫人的那一关,似乎有些不太好过?
却见乌兰托娅忽然苦笑了一下,对其开口询问道:“我身为大清国的格格的身份,想来你的那些手下将领都已然晓得如果你将我娶回家门?又该如何对他等去解说?何况,眼下的大清朝立国未稳皇阿玛也正是用人之际,我又如何只顾得自己却要离开这里?自不待说,我留在此地,有些事情也能早些知道,若一旦大清要对冰雪城用兵?也好能早些通知你等做好防范如果,有朝一日我若不幸身死,只盼着碑上能留下,唐枫之妻乌兰托娅的名字即可,绝不要提及什么大清格格的事来”乌兰托娅说完之后,决然的站起身来,拢了拢头上的青丝,忽然抽出短刀
刀光闪动,乌兰托娅将头上的青丝割下一缕来,轻轻地放到唐枫的双手之中,将其手握了一握,随即是转身就向着门口奔去恰在此时,二来也推开房门正待要开口?忽见乌兰托娅急急的,从自己身旁就这么奔出房门而去,不由感到一阵惊诧莫名?唐枫瞧了他一眼,将那缕青丝郑重的放入怀内便对其开口问询道:“二来,何故如此惊慌不定?”说完之后,将摆放在桌上的武器,也都一一的收将起来
“枫哥,我听远处有骑兵,似乎正向着这面赶了过来,你我还是应当早些离开此处的好”二来刚一说完,就听的街道上一阵的混乱依稀听得有人,正在大声的对着路人喝问着什么?两个人不敢再多加耽搁,急忙推开后窗,就急急忙忙的从窗口跳了出去直接朝着城门而去与此同时,听的身后酒馆的大门,也已被人给踹开
而这次带兵赶过来的人,乃是贝勒阿敏就在乌兰托娅站在大殿之上,偷着对那个信使上下打量之时阿敏就瞧出来,这里面似乎含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后来,乌兰托娅因不方便自己出面便吩咐手下人,跟在唐枫和二来的身后,去打探清楚这两个人下榻在何处?而后再回来通禀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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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北天阔处数峰青,旗梢不动晚波平
第六百五十六章
只是乌兰托娅决计不增想到的,自己手下人当中,竟会有阿敏的密探混迹其中_在乌兰托娅一接到消息之后,阿敏也跟着得到了那个人的告密这才急忙调动兵马,急火火的朝着那个人所说的酒馆赶奔过来只是因为,来的稍微迟了一些,不说不仅是没有逮到乌兰托娅?就连那两个所谓的下人,此时也不知其下落
唐枫和二来从酒馆的后窗一跳出来之后,便急急的奔着城门而去如今的两个人,对于那位祖大寿从哪条路走的?到了现在已经走出去有多远?是不是还能在后面追得上他?早已全不放在心上,为今之计,就是要赶在多尔衮的前面,去找到那个察哈尔部并从那位早以背叛林丹汗的女人手中,设法将玉玺得过来这才是最关键的
等两个人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城门跟前,却见这里,一如两个人刚入城的那个时候一样城门跟前,依旧是摆放着鹿角和拒马,七八个八旗士卒,正站在那里检查着,那些想要进入盛京城内的人,背在身上的包裹和车上堆垒的货物看起来,似乎那些后面的追兵,尚不曾通告与守城门的军校,城内出了变故,也好将城门及早的关上,以防有人在混出城去?等唐枫和二来到了城门口这,眼瞅着前面想要出城的百姓都在排着队,转身见那追兵,一时倒还没有追上来
便也混入人群之中,随着人群朝着城门口慢慢地涌动着可等两个人刚刚混入人群之中,后面也随即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马上的八旗将士高声厉喝着,把守城门的军校,将城门关掩上,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城中唐枫和二来听了之后,就晓得要糟,急忙推开人群朝着城门洞而来
而与此同时,令人奇怪的却是那几个看守城门的八旗军校不仅是不将人群赶散,也好将城门及时的关上,以防再有人趁机逃出城外去?反而是将通道全部让开,并高声催促着城外的百姓们火入城同时,那个原本站在拒马跟前的八旗校尉,急匆匆地赶到了唐枫二人的跟前对着二人低声喊道:“主帅,二来将军,我等早已将城门控制住了请城主大人和将军即刻出城,我等也好给后面的追兵设下迟延雷此时的两个人,也无暇去询问对方,究竟是用什么法子将城门夺下来的?急忙穿过人群奔出城外,朝着城外的那一片树林之中奔了过去
而阿敏也带着人马到了城门口不远处,迎面却涌过来无数的百姓们竟与军队掺杂在一处,使得阿敏以及手下的八旗军校是寸步难近“来人,于本贝勒将眼前的这些百姓都与我驱散开在若有人无故挡住本贝勒的去路者,一概以谋反逆贼论处”阿敏一边说着,一边催开战马,也不去理会马前是否有人?就一路这么直直的撞了过去同时,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那些尚没来得及避开的,正要进入城内的百姓们的头上,胡乱的抽打着
眼瞅着已经快到了城门口,却见把守城门的军校,不说将聚集在城门口的百姓赶散,把路也好给自己让出来?却是站在城门旁边,催促着城外的百姓们加快进城的度?阿敏一见不由勃然大怒,急忙吩咐自己手下的军校下马驱散人群并命人将把守城门的军校头目召唤到自己的马前,打算问一问,可曾见到那两个逃出城的人,自出了城之后,又奔着哪里去了?可忽然就听得,离着自己也不远处响起来一声巨响
紧跟着,就见城门洞里飞腾起来一阵烟雾百姓们被这突然的爆炸声,顿时给惊得四散奔逃起来即便身边的八旗军校们,不住地喝令着他们将路给闪让开?却并无人对其加以理会,反倒是将打算正向前面去的军校们给推挤开阿敏本不想,再盛京城内临过大年之时,弄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眼见着这群百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心中也立时起了杀机急忙对着随在自己身旁的侍卫下令道:“命前面的军校,无需顾及什么百姓的性命在若有人挡住我等去路者,一律就地斩杀”随着阿敏的一声令下,奔在头前的几十个军校,纷纷拽出腰下的长刀来,将刀背倒转,用手内长刀得刀背,朝着眼前这群百姓的头顶上直砍过去虽然仅仅是刀背,毕竟此物乃是钢铁打造而成,比起人的肉身来,可要明显结实并厉害得多
十几刀背下去,地上也相应的,躺倒一大片受伤的百姓,无不是手捂着肩膀或是头部,在地上翻转辗侧,痛苦的悲号着阿敏的这一手,果然好使余下的百姓们越发显得慌乱且惊恐起来,四散奔逃将中间的那条出城的路,也终于给阿敏显露了出来阿敏急忙催动兵马,朝着城洞之中疾驰而去
可眼看着就要冲出城门,阿敏的心中,正在暗自琢磨着,‘兴许那两个人,此时还不曾走的十分的远?’就听的在自己的身旁左右,接连不断的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相继而来的是整个城门洞之中,遍布滚滚的尘烟和十分呛人的火药味道虽然盛京城的城墙,这一次修建得十分坚固
可在城门洞里,依然有难以计数的砖石,被方才的爆炸给炸得飞溅并脱落下来将头一拨奔进城门洞里的人,完完全全都给埋在了碎石和乱砖的下面而这其中,就有那位贝勒阿敏好在,城门洞上面的砖石,还没有跟着一起崩塌下来足可见这座盛京沈阳城,建造的是异常结实耐用
等尘烟消散得差不多,后面的八旗军校这才发现,贝勒阿敏和一众先头部队,如今都已经被埋在了碎砖石的下面追不追得上那两个下人倒是次要的,如今阿敏贝勒不知其生死如何?这才是关键的众军校急忙七手八脚的,将城门洞里的碎石全部都搬挪开这才发现阿敏和几十个军校全都是浑身是血,闭合着双目躺在地上,却不知其生死如何?一个牛录,待将手试过他的鼻息之后,才发现其呼吸若有若离,显得十分的微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身亡?急忙与众人将其抬起来,又临近寻了一辆马车来,载着阿敏就急急的奔着皇宫而去至于唐枫和二来,早就没人去理会他们的踪迹只是阿敏身负重伤,对于皇太极而言,倒是不失为一件好事倒是济尔哈朗与莽古尔泰为此而显得忧心忡忡,毕竟努尔哈赤临终遗嘱是让八大和硕贝勒议政如今却是少了一个人,而多尔衮此时又恰在此时领兵出了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