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2)

杨嗣昌也迈步跟着走进养心殿内,见崇祯已然坐到了龙椅上,便规规矩矩的在一旁垂手站着,等着崇祯开口对他问话。可这腹中也真是饿得很了,不停地往下咽着口水。

身旁的小太监,给崇祯将茶水递了过来,崇祯拿起来喝了一口,却看到杨嗣昌正在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中的茶盏,不由对着他微微的一笑道:“朕可真是有些糊涂了,来人,赏扬尚书一杯茶水润润喉咙,朕还有事情要问他呢?”身旁的小太监不待崇祯话音落地,早斟了一杯热茶给杨嗣昌端了过去。

而今天崇祯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何这么高兴?对着手下的大臣又赐饭又赏茶,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可以说,杨嗣昌今日受此殊荣,即使在养心殿门口冻了那么大半天,如今看来也到值了。

“谢万岁赏赐。”杨嗣昌也真是渴坏了,接过茶盏在手,也不管里面的茶水烫不烫?直接往嘴里就灌,一边喝着,一边不住的张着嘴哈着气。到将崇祯给逗乐了,又开口对他说道:“你莫要心急,慢慢地喝,如果不够的话,朕这里还有一壶茶水呢?管够你喝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对着身边的王承恩点了点头,王承恩急忙挥手令一个小太监端着茶壶过去,又给他斟满了一杯,这次杨嗣昌倒是慢品慢饮起来,不再像刚才那般的着急了。

“杨尚书,朕让你所挑选的平定民乱的人,现在你可有了眉目了么?来人,给杨尚书搬过一把椅子过来,在于他一个书案,好一会吃饭时候用。”崇祯见杨嗣昌毕竟年岁也往六十奔了,站在那里,看他的面相似乎有些疲倦,便索性再吩咐人给他搬过把椅子和书案过来。

“圣上对臣真是太好了,臣定将厚报于朝廷。臣在满朝文武之中仔细的筛选了一番,眼下也就只有一个人比较符合,就是熊文灿,他虽是文官可当初却成功的招抚了郑芝龙等一干凶狠之极的海盗。臣想,他连海盗都能给招降了,对付这些乱民更是不在话下。所以臣才连夜进入宫中向万岁举荐其人,还望万岁能同意此人总理直棣、山西、河南、陕西、湖广、四川等省军务。”杨嗣陈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又想起身给崇祯磕头,却被上面的崇祯摆手制止住了,便又归回座中,等着崇祯的裁定。

一会,御膳一如流水一般的摆了上来,放在了杨嗣昌面前的书案之上。杨嗣昌虽然已经有些饿得两眼发花,可并不敢动筷子,深怕在崇祯面前失了君臣的礼仪,反而是对着崇祯望了过去。

见杨嗣昌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崇祯浑不在意的对着他摆了摆手言道:“朕已经吃过了,你自己慢用,咱们边谈你边吃,一不误公事,二又让卿家不用忍饥挨饿。对了,你可知晓在后金国起义的那帮子人的确切消息么?那些人究竟是当地的汉民,还是我大明的这面过去的军卒?”崇祯这几句话到问对了。

“臣也听说了这些人的一些事情,领头的人说来,万岁当初还接见过他呢。此人姓唐名枫,本来最初乃是在袁崇焕手下听用的。后来袁崇焕不思报君恩,获罪于朝廷之后,他们便就此离开了宁远城,听说最初的牛庄也是他们去打的。后来一路得往北而去,一直到了本溪孤山堡。这才在那里结草为庐,垒石为城,并且,足足打退了后金人几次大的进攻。使得孤山堡犹如一根鱼骨卡在后金人的咽喉之上,让他等吞咽不得。如今后金人退兵回返沈阳,这其中他等功劳实在是不可抹杀的。”杨嗣昌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可这最后一句话一说出口,忽然感觉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头了,毕竟眼下唐枫等人尚是国家的叛将。只是,如今杨嗣昌还并不曾知道,如今这位他嘴中的抗金名将,正在山西造反造的如火如荼呢。

听了杨嗣昌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崇祯却并没有反驳他的话,也没有因此而勃然大怒。相反倒是十分沉静,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沉思当中。良久,方才开口对着杨嗣昌吩咐道:“关于你所说的那个熊文灿,你明日拟个条陈上来,朕批了就让他来管理此事好了。至于你所说的这位唐小将军么?朕看他也是一时糊涂,才远遁他乡。不过也正因此,才立下了一桩大的功劳。朕本斋心仁厚之人,至于他以前的错事,朕就既往不咎了。朕打算派一个内监,拿着朕对他的封赏走一趟本溪去。虽然那里尽是后金人的势力范围,但我想,既然唐小将军率领如此多的军队都能平安到了本溪,那这几个人要穿过后金人的地盘,想来也不会十分难的。王承恩这件事情就交与你处理好了,你挑选一个对朝廷忠诚且信得过的内监,拿着朕的旨意和封赏走上一趟。朕就封他为抗金将军好了,并命人与他定做一面金牌錾上字与他。也好让他知道,朕并不曾将他弃之于不顾。朕如今对他还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最好将后金人的地盘与朕都拿下来。”崇祯是越说越激动,一下站了起来,往下就走,可脚下一时不查,竟然踩到了自己的袍服前襟上,一下就往下扑了下来。

正所谓乐极生悲,好在下面伺候着杨嗣昌用膳的小太监手疾,一见万岁居然摔下来了,急忙跃身过去,正好趴在崇祯前面的地上,用自己的后背接住了由丹阙台上摔下来的崇祯。崇祯这一回有惊无险,自己慢慢爬了起来,打量打量那个小太监,对其问道:“你叫什么名?与朕说说,朕好赏赐于你。”说完了看着小太监。

而杨嗣昌也已吃饱喝足,此时正被崇祯这一摔,吓得瞠目结舌,眼见着崇祯平安无事这方才一颗心放了下来。就听那个小太监回答道:“奴才叫李德春。”说完了急忙给崇祯跪到地上。

崇祯盯着地上跪着的小太监,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便开口对其言道:“你这般机灵,甚是做大事的人才。这次去往本溪的差事,就由你带着几个侍卫去办吧。带你回来之后,朕必升迁你为司礼太监之职。王承恩你挑的好奴才,不错,深得朕的欢心。杨尚书你可吃饱了么?”崇祯对着那个小太监和王承恩夸赞完了,忽然转过脸又对着杨嗣昌问道。

杨嗣昌急忙站了起来,对着崇祯深施一礼道:“微臣谢过皇上的隆恩,臣如今已经酒足饭饱了,谢万岁赏赐的酒饭。”说完,规规矩矩的站好,等着接下来崇祯对自己的吩咐。

可谁知道崇祯出人意料的,对着他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你就下殿去吧,来人,将杨尚书送出宫中。”这面有小太监打着灯笼将杨嗣昌送出了养心殿,又寻来掌管宫门的太监们,将崇祯的旨意传下,一道道的宫门,破天荒地为杨嗣昌一个人打开来,将其恭送出紫禁城。

而崇祯打发走了杨嗣昌之后,便也就此在养心殿内安歇。紫禁城的清晨,是十分忙碌的,一个个宫女和太监们伺候着自己的主子们穿衣起床洗漱。崇祯也从没有似昨夜这般的好睡,天光大亮,这才悠悠的醒转过来。等身边的人将其伺候利索了,便又开始上朝议事。可以说崇祯在这一点上,比起以往的皇帝可算要好得多。

第二百一十六章兵进太原

第二百一十六章

早朝的头一件大事,崇祯就是将昨天自己见过的那个小太监李德春叫上殿来。当着众朝臣的面,再次将内监不得离开紫禁城的条例给当即作废。令李德春以待金牌做好,就即刻上路奔往本溪孤山堡。并且随着又传下来一道旨意,自今日起每逢军队出征,便必须得有一名内监跟随着作为监军。

接着又传昨夜经杨嗣昌举荐过的熊文灿上朝。熊文灿年纪也六十刚刚冒头,眼下也不过是在朝中身任一闲散得职位。而昨夜杨嗣昌在紫禁城一出来,便直接去了熊文灿的府上。因这两家人本就是世交,再加上杨嗣昌的闺女许给了熊文灿的儿子,关系也更加的进了一步。

所以他这面一出了宫,立刻就赶奔熊府,将这件事情提前透露给了熊文灿知道,并让其也早早的打好行装,等着崇祯旨意一下,就可立马启程,一点也不耽误工夫。而今天早朝,熊文灿也早早的赶了来,一直在宫门外等候着。等小太监传下崇祯的口谕,急忙跟着小太监走进太和殿。

崇祯这回做事倒也爽利,只是在大殿之上见了熊文灿一面,便令其带着自己的旨意和一名内监,立刻赶奔山西陕西河南等地去平息民乱。而熊文灿本来昨夜半宿没睡,精心的准备了一篇慷慨激昂向皇上表忠心的陈词,却是一句也没有用上,就这么被崇祯给打发了出来。

等出来之后,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忙去兵部和吏部与户部先挂了号,随着那名万岁指派给自己的二大爷内监刘公公,匆匆忙忙的点起一支亲军,带着就先赶奔山西府。而这面崇祯刚刚散了朝,金牌也以打造好了,就连那四个字也被刻了上去,金光闪闪的耀人的双目。崇祯对此感到也十分的满意,又将李德春叫道上书房,仔细的叮咛了一番,这才令其带着金牌和手下保镖而去。至于赏赐的东西,因为朝廷如今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就连这金牌还不全是纯金打造呢?又哪里有能力给那山高水远的人带去些什么东西?想那个唐小将军也能理解朝廷的难处,毕竟这现如今到处都是造反的人,光平定这些民乱,朝廷就得花费多少赋税银子?依着崇祯的想法,他现在不向唐小将军收缴赋税银子就算是很不错了。但是,崇祯不收银子是不收银子,可却给唐小将军派去了一个内监,用来时刻的监督着唐小将军的一举一动,督促着他在抗金的这件大事上万万不可懈怠,要时刻领会崇祯的意图和充满光辉的思想。当然,如果唐小将军要是不了解崇祯的内心世界,那就需要经由所去的内监领导着其学习,加深他的对朝廷的忠心。

此刻的唐枫却是根本就不曾想到,居然崇祯会给自己颁发了一道迟来的圣旨,用来表彰自己在敌后与敌抗争的功劳和战绩。所以,唐枫眼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进行着造反的大业。此时,榆社城中的联合商行也已经步上了正轨。张献忠和李自成还有罗汝才等几个头领也已都离开了榆社城,分别驻扎在离着榆社城不远的城镇与县城中。

而唐枫因手下又招收不少的新兵上来,如今倒给他添了一件每日必须做的事情。就是变着法的操练这群新兵蛋子们,离着榆社城不远就是庙岭山,每日天刚到四经天,唐枫带着东方升和贺疯子从新兵营的帐篷里出来,吩咐人擂响战鼓,召集新兵们火速出来在校操场上集合,而后是奔着庙岭山开始做长途越野。

凡是第一通鼓响后没有赶出来的新兵,一律围着兵营跑五十圈。第二桶鼓在没有赶到的人,先是跑五十圈,而后做一百个唐枫新传授于众人的俯卧撑。只是,这两样都是背上驮着重物完成。至于第三桶鼓响过后还没有赶上的军校,则是直接将其赶出军营。但在赶出军营之前,则是先将他押到城内比较繁华的地方,当着老百姓的面,先抽五十皮鞭,而后公布其所犯下的军规,对众宣布将其正式逐出东北军营。

无论是肩背扛着重物做俯卧撑也罢,还是被抽几十皮鞭打几十棍子也好,对于这些,东北军的军校们都毫不在乎。只是有一点,对于这当着老百姓的面抽鞭子,被逐出兵营的事情,这些东北军们深以为耻。在经过了由头几个人被果真的这般处罚过后,余下的新兵将士们,是宁可早早的在鼓响之前等侯在校军场上,也不想再被唐枫或者是那个出了名得疯子抓到,因贺疯子在整人的方面,要比起唐枫来可谓更胜一筹。

今天已经是十一月的月末,自从闯王带着李自成等流民军离开这榆社城之后,城内比起以往可是要平静了许多,也在没有听说有谁家的姑娘或者是媳妇,在无故凭空丢失的。倒是听说在寿阳和平定,如今又开始有不少的年轻女人在失踪。当然这些与唐枫一点瓜葛都没有。

一大早,鼓响一通的时候,军校们已经都列好了队伍。各个身上都穿着张旺财所捐赠出来的新军衣,精神抖擞的挺直了胸膛,盯着眼前的这三个人,也不知道今天他们还有没有新的花样在等着这些人?

“诸位,这一个月以来,各位都做得很不错。如今这冬季可是快到了,可咱们这粮草明显是不够吃的。即使开春想屯田,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今儿,也可以说是检验一下你等所学。咱们要趁着现在四经天就出发,在天近傍晚的时候赶到晋中去。听说有一批粮草和新收上来的赋税银两,要经过晋中押到太原府去。而明军要是得了这些粮草和银两,可是还能挨过一整个冬天,那样的话对于咱们义军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妙。如今,我将我所知道的本事,都亲手传授与你们了。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你们的东方教头,剩下的就需要靠着你们自己常常地习练。在家百炼不如上战场上一试的好,所以我就想让你等来一次实战,至于谁能在这次大战之中生还下来?就得看你们个人的本事了。”唐枫说完了,挥手令众人各自持刀枪和弓箭盾牌等物,开始列成一支长队出了营门先是直奔太谷。

因为与吕梁山的响马盗还有那些躲进山中的马户一直没有联系上,这战马也就一直无有着落,所以,不论是唐枫还是手下人,如今就凭这两条腿赶路。而张旺财早就给唐枫弄来了一匹好马来,只是因为唐枫见其手下无马,便也就婉言谢绝了。当然对于张旺财所提的另一件事情,还是继续装聋作哑。也就是,张旺财单方面跟唐枫所定下的婚事,如今都整整的拖过了一个月,本来唐枫还以为这位张老财主早就将此事给忘了?可哪知道,这位是一瞅准了机会,立刻就谈及此事,每每将唐枫给弄的是落荒而逃。

整支队伍鸦雀无声的出了榆社城池,径自赶奔太谷城。好在这榆社城的周围已然尽归了流民军,也就是现在的东北军,不用担心万一在何处突然在冒出来一支明军来。穿过社城又经过白璧和阳扈,在天近下午巳时分,东北军赶到了太谷城。等一进城中,就见城内到处尽都是老百姓,也不知道因何缘故?这些百姓们纷纷的挤在城门两旁的道路之上,不住地对着唐枫和东北军的将士们欢呼着。

“公子,这太谷城似乎是被罗汝才,也就是那个曹操打下来的,可如何对我们这么欢迎呢?咱们也不曾与他等什么好处?”贺疯子见了眼前这犹如赶庙会一般的热闹,不由凑到唐枫的身旁,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对他问道。唐枫对此也是颇不理解,只得低声回复他道:“想来也不绝会有什么事情的?那个罗汝才眼下不是没有在这城里么?你又担心什么?不过,我就是担心家里,虽然把东方留下看守榆社城,可给他留下的手下却是并不太多。听说如今朝廷可新派出了一位大臣,别咱们前脚刚走后脚老家就被人给抄了。”唐枫忽然似乎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熟人,等定睛细看,却又寻不见此人的踪迹。

“公子,离着榆社城不远,不是还有张献忠和闯王等人的军队么?莫非,明军前来攻打榆社城,他们就光站在一旁静观么?怎么说,大家也都是起义的流民军,焉能看着我等覆灭,而不伸出手来救援呢?”贺疯子倒还是不肯相信,那些人真到了临事之时会就那么袖手旁观。

在这一点上,唐枫却是比起贺疯子看的较为深远一些。这几个起义的头领,有哪个他能站出来说,自己乃是为了这天下穷苦的百姓们,这才站出来起的义?张献忠是历史上有名的投降专业户,为人也最为反复无常。李自成刚愎自负,心胸狭隘,善以诡计算人,至于罗汝才更不用说。如果,果真有明军前来攻打榆社城,这几个人及时出手的话,那城内最后也定会被祸祸得不成样子。估计自己的联合商行也就易于人手了,那些乡绅们自己虽然保得住他们一时,可等那些人二度兵进榆社城中的时候,那这些人的下场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礼仪小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可是等着唐枫带着队伍走进城内最为繁华的街道之时,就见迎面居然出现了一座高大雄伟的,而且刚刚成立的联合商行。在那联合商行的门前,站着十几个人,把头的人正是那个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张旺财。身后跟着的尽是榆社城里的那些乡绅们,此时正一个个脸上挂着笑的望着走过来的唐枫以及东北军将士们。

这又是唱哪一出呢?而最主要的,他们又从何处得知自己要倒太谷城里来的呢?等走到张老财主的跟前,唐枫挥手令身后的军队全体站住。先打量打量对面的张旺财,这才开口对他询问道:“恭贺张老丈今天又在太谷城开了一家联合商行了,只是,你又从何处得知,我今天要到此地的呢?又是何人跟你透露的呢?”在这件事情上,唐枫可是要问个清楚明白的,因此人居然能将自己的军事行动了如指掌,一旦他要是将之透漏与明军的话,那等着自己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哦,这件事情乃是小女从柳姑娘哪里听说的。莫非,唐头领并不知晓小女这几日总去贵府拜会与二位如夫人么?”张旺财说着,脸上却是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出来,身旁的那些人见二人所谈皆是家事,便各自主动退开几步远的距离,以方便二人交谈一些不便为人所知的事情。

听见他这么一说,唐枫这才是恍然大悟,因为今天要赶赴晋中去,所以前夜回了一趟自己的府宅。去跟柳如是还有顾横波吱语了一声,自然那一夜也没有放过二女,因为唐枫又要出征,二女难得这么通情理,居然同意了往常唐枫一直期盼着的三人同p。而令唐枫大感意料之外的,是这二女居然不用唐枫亲自去动手,自己就将一身罗裙解下。浑身脱得赤裸裸的,却丝毫不难为情,盯着唐枫的身上,似乎在等着他脱下衣袍。唐枫是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各具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随手解下自己的衣袍。可那个顾横波似乎生怕唐枫看的不够仔细,不停地在唐枫的面前变换着身姿。只见一具珠圆玉润的身子,白腻的似乎微微泛着光彩一般。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简直可以说是波霸,都已然超出正常的规格了,如果唐枫用手去握的话,显而易见定不会是似普通女人那般,让男人盈盈一握的,而是双手捧着。再看后臀也是浑圆紧翘,那后面紧窄的似乎都伸不过一根手指去。待其轻轻的扭过身躯,前方三角地带浓密漆黑的芳草地,均被打理的平整而光滑,看来必是她自己时常梳理所致。而顾横波见唐枫似乎有些看她的身子看傻了的迹象,不由微微的一笑,眉眼之间一股浓得足以淹死人的柔波席卷过来,将唐枫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套在其中。顾横波却还不满意自己眼下这般丰姿,随手将头上的金钗取掉,将发髻破散开来,但见云鬓散开,乌波流动,春山含黛,眉眼间那股妖娆性感直叫人无法能够抵御。只是一旁的柳如是,却并不似她这般勾引着唐枫的魂,还是似往常那般,脱了衣裙稍稍有些羞涩的钻进锦被之中,等着唐枫的临幸。只是光凭着柳如是一张娇艳十分的俏脸,便已经引得男人们为此而动心不已。见二女一个有一些稍稍的张扬,一个却是含羞的躲进被中。更令他只觉得胯下热潮涌动,竟比起以往来更加让自己心魂具摇。急忙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那个地上站着的可人的妖精,揽入自己的怀中,一双手胡乱的摸索着其后面那引得人迷失了本性的娇臀,脸也往对方的脸上贴了过去,紧跟着将之横着抱于怀内,轻轻地放于床上,自己则是一下扑在二女中间。左拥右抱,三个人的一夜风流韵事不可尽言。事后三个人大被同眠,经过这一夜,也免得二人在因此而挂记自己。可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面刚走,那面消息就已经通报给了张旺财父女二人,如今,这张老财主才在这里堵到自己。

而更令唐枫所惊讶万分的事情,就是这张旺财也只不过是听自己在他的面前,提起过一次关于礼仪小姐的作用。这老家伙到会活学活用,如今弄了四个标板溜直的大姑娘就站在联合商行的大门前边,手里捧着一朵诺大的绸子做成的花,就等着这些乡绅们过去去剪彩。

“张老伯,这四位姑娘又是何人?”唐枫有些明知故问的对着他问道?却看张旺财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回头扫了一眼身后那各有千秋的妙龄少女,忽然笑着对唐枫回问道:“唐头领你看这里哪一个女子能遂你的心意呢?不妨对老朽明言,老朽定会忍痛将之作为陪嫁丫头一并于了你可好?”张旺财说着,就等着唐枫开口跟自己讨要这其中的一个女子。

他这一句话,倒弄得唐枫颇为尴尬,心中也未免有些好笑,不由寻思道,这老财主,是三句不离嫁姑娘的事情。莫不是他的姑娘实在是嫁不出去了?那不如,我来替她寻个好的人选?想到这里,往身后东北军的队列里望去,正好看到那个贺疯子大大的睁着一双小眼睛,正往这面看了过来,看那意思,正在猜测这面如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等贺疯子看到唐枫的眼睛对着他看过来之时,没来由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一些心惊胆战的感觉,急忙低下头去,避开那道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同时,身子往后退去,就此躲入队伍当中。

见那个贺疯子居然敢躲开自己的目光,唐枫心中更加的有些不痛快起来,自己身为主帅,遇到些麻烦,自然应当由手下的人前来顶缸的。可这位贺疯子他自己居然先躲了,就算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唐枫心中恶狠狠地道,贺疯子就感到那面射过来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越发觉得有些不安起来,都恨不得,将脑袋埋入脚下的泥土中。

“这个,多谢张老伯的美意,只是关于陪嫁丫头的这件事情,唐某还是不要的好。对了,张老伯我等也就仅仅是路经太谷城的,所以你老就请自便吧。看你们这里如今应当是要剪彩吧?那你就先忙着你的,唐某先告辞了。”唐枫说着就要回身向着自己的队伍那边走,可刚一转身,袖子却被张旺财一把给强掳住。

“唐头领你这又是急个什么?你没见城里的百姓见了你等有多么的高兴么?今日我们这些人在此地,乃是为了让唐头领亲手给这第三间店铺剪个彩,也图个喜庆。唐头领可否同意否?”张旺财说完了话,是笑晏晏的望着唐枫,等着他的回答。

眼见这老头是认准了死理,看来今天要不给他帮忙剪彩的话,他是不会让自己顺利的离开。看看天色,已经逐渐的黑了下来,看来在想多赶几步路,在这又黑又冷的夜里,也是绝无可能了。

“好吧,只是张老伯,你这时辰剪彩倒是新鲜得很。即使你剪了彩,这大黑天的,又有何人能来这联合商行里呢?而这开张头一天,你居然是在夜里,能有谁会出门上你这里来购买东西呢?”唐枫对着老头的夜里剪彩的行为甚是不解,说归说,但是人家既然开了口央求自己来为这间联合商行剪彩了,那自己当然也不好一口回绝与他。毕竟这联合商行的里面可还有自己的抽头呢。

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先挥手令一个军校跑到自己的面前,低声对其吩咐道:“既然也是夜里了,那今儿就在这太谷城内临时扎下行营,让大家自己去埋锅做饭,不得滋扰当地的百姓,你们也就不必等我了,我去去便回。”说完了令这个军校下去,统带着东北军去与城内寻一处僻静之所在扎下行营。至于那个贺疯子还是跟在队伍之中,垂着头,颇不义气的离开了联合商行的大门跟前。

反身走到张旺财的跟前,白了一眼张老头,有些颇不情愿的由他的手中接过一把剪刀来,走到了那个被两旁的姑娘们牵到手中的红绸中间处,也就是那朵绸花处,伸出剪子就要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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