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将手抽回来之后,对其言道:“快点说说,如何才能声东击西?”二来却是伸手在自己的兜囊之内摸出一枚神雷来,将之托再手掌心内。这才又开口往下讲道:“我打算派两名校尉,带着身上的神雷,混迹到人群之内?就此一直跟着这些城内的百姓们,分头前往其中的两座城门。而无论是这两名校尉,去往其中的哪两座城门?只需在等着自己一旦若离其并不太远的时候?就将这神雷设法引燃,并将之抛在人群之内?以此来造成一定的混乱,逼令这些百姓们手忙脚乱的,一股脑的涌出城门。这样一来,对方势必要以为?我等已然裹在百姓的人群之中,和他们一同离开了京城?而这样的话,那些人定会派出人马,去追拿与我等?可城内的这场危机,却也就顿时迎刃而解。只是这条计策太过于歹毒,又与我东北军的初衷有所违背。恐怕,会伤及无辜百姓的性命,这才让属下一时有些对此犹豫不决?不知城主可是否同意属下的这条计策?如城主要是不赞成此计?那咱们再慢慢来商议?”说慢慢来商议,可就听院外的叫门声,已然离着自己所住的这所宅院却已不算甚远。
恐怕兄弟二人,在若再此处稍有所延误?正在满大街的彻查着,那些住在京城里面的百姓们,到底是否当真就是住在城里的,土生土长的老百姓的衙役和捕快们,却也会站在门外,将这院门给擂的山响起来?“不,就照着二来将军的这条计策去办?来人,你们三人,将神雷都预备好了?这就分头赶奔三座城门口处。不过,都注意一些,莫要让城内的百姓因此而造成较大的伤亡?待见百姓们纷纷朝着城外奔去?你等也就立刻回返回来?”对着眼前三个特战队的校尉吩咐完了之后,却是又不免,朝着二来的脸上瞥去一眼?
二来带着感激的目光,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点了点头,以示自己也十分赞赏与他的这道军令。当然,二来并不晓得,他所出的这条计策?这位冰雪城主早已在心中盘算多时了,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却是无法能致城内的百姓性命于不顾?就这么喝令自己的手下,对城内展开袭击,以求能解了自己的眼前之围?
正因如此,才使了一个手段,让二来代替与自己,将这条甚为歹毒狠辣的计策给讲了出来。那三个校尉领了自家城主的军令之后,却是分别各自从三面墙上,纵身蹿跃了出去?而此时城内的那些衙役和捕快,虽然是对全城的百姓们所住的住宅展开搜查,可并不曾将道路给全都封锁上?
倒是依然让城内的百姓和商贩们,全部都自由的来往于大街小巷之内。仅仅,是对于那些宅院,却是不肯落下一间?是一户挨着一户的,就这么一路的搜查过去。而似这等搜查方式,却也是史可法所出的主意。为的就是能够敲山震虎,期望与对方在听到院外的那些衙役和捕快们,再去对每一户宅院展开详细的搜查之时?因为过于担忧自己的处境?一时耐不住性子?却不得不主动的蹦了出来,以求在对方的重兵还不曾到来之时?这些人能够杀出一条血路来?而在表面上虽然是这些衙役和捕快们,去对每一户百姓人家进行搜查?
实际,在背地之中,史可法也早已经吩咐了昨夜的那员副将?只等着城内万一真是有人打算杀出城外去?立即就带着人马从营内闯出来,将这些人给一鼓成擒。这也是史可法所想出的一条妙计,其可谓是内紧外松,以来能欺瞒住对方?同时,史可法也为对方设好了埋伏,如今就单等着对方犯错?
可史可法就果真不担心,这些东北军会不会也跟在人群之内?借机混出城外去?史可法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如今在四座城门口处,史可法也早就已经派下了重兵在此看守。对于那些来往于城内城外的百姓们?是都得具备官引和路条,以此作为凭证,才能让其顺利地进入城内。而在其想出城之时?自然也得出示这两种东西。史可法想要以此招,来将那位老对手给为难住?也好逼令他犯错。这样一来,捉他也就自然要省事一些和容易许多。眼见那三名校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在墙头上?这多少,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思也为之松懈不少。眼下是别无他法,只能是呆在这宅院之内?去苦苦的等着那三个人所传回的消息?
就在两个人为此稍感有些紧张不安的,在这院内来来回回的,踱着脚步的时候?却是听到,从院外所传进来的那击打百姓门户的声音,却是离着这里越来越近。竟似乎在这房屋和房屋的中间,仅仅相隔着十几户的百姓宅院?再若过上个一时半刻的?那些衙役和捕快们,也就闯到了这户宅院门口?
这令兄弟二人更有些焦急起来,却是唯恐与那三名校尉在被人给发觉了?从而在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耳中听见从街道上传来的,那稍显得有些混乱的脚步声,却是已经聚集到了,离着这户宅院,却只隔着四五家宅院的一户宅院门口?此刻,都可以清晰地听到那户宅院的主人,正对着敲开他院门的捕快们,去不住口的说着好话?却仅换来了捕快对其感到颇不耐烦的咒骂声,和啪的一声,十分清脆的,巴掌击打在人脸上的声音?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塞晚每愁残月苦,长风夜卷虏尘清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跟着而来的,却又听到那户百姓的院门,被人给及其用力的踹开的声响。当然,那些闯进那个挨了他们打的,那间百姓宅院里的衙役和捕快们,却根本没有从那所宅院里找到,他们所希望见到并又能捉到的人?好在史可法也担心这些衙役和捕快们,在万一借此时机,去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来?以致于在给大明小朝廷的脸面上,涂上一些不好看的颜色?而最终,导致的百姓们对于这大明朝,算是彻底失去了信心?而此时若是人在两者中间,再给点上一把火的话?可想而知,这个小朝廷会落了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而另一个令他对此担忧不已的,却是生恐与这些,素日里在百姓身上讨惯便宜了的捕快和衙役等?在要趁着这个时候,去再百姓的身上搜刮一些好处来?那就势必会在城内掀起一场混乱来。史可法可以肯定,一旦城内若是开始变得混乱起来?那自是对那位东北军主帅相当有利的。
那位东北军主帅也会借着这个很难得机会,混杂在百姓的人群里面,借机冲出城外?由此自己却再也休想能抓到他了。而也正因为这样,史可法再将这些差役和捕快人等,全都给派出去之前?又对这些人耳提面授一番。严令与这些人,不得借故为难于城内那些百姓们?
更不得借这个时机,去跟百姓们讨要好处?若是一旦被他给查了出来?在这次对于全城搜查的差事当中,有哪一个人胆敢鱼肉与百姓?在百姓的身上刮些油水下来?都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而这些人对于史可法的严苛和不苟人情,也早就有所了解。知悉此人,分明就是一个黑脸的包公。
却又哪里敢去违逆与他的军令?虽然对这些百姓们骂上几句,去打上几巴掌?这些倒并不被放在这些差役和捕快的心上。即便是当真就算有百姓到衙门里去因此而告状?他们却也有话等着来为自己加以分辨。只要是不再此差事上捞些好处?自己也就不惧怕与被那些百姓们去告自己的刁状?
而就在这时,唐枫和二来听见那些差役和捕快们,已然走到了和自己宅院比邻的那户宅院门前去叫起门来?二来将长刀和弩箭全都抽了出来。却是站在正对着院门的地方,手中的弩箭被其平举起来。只等着院门一旦若是被院外叫门的人,给一脚揣开之时?其手中的弩箭也就可应急而发。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在身畔,将赤霄神剑拔出来拎在手中。随后,竟然摸出一枚神雷来在自己的手中紧紧握着。
同时开口对二来叮嘱道:“二来,万一对方真将院门给踹开?你射完这头一波弩箭,就立刻纵身上墙,去寻机从此地离开?而我,以手中的这枚神雷,去稍稍阻拦一下身后的这些追兵?便会随后赶到北面的城门口去与你会合?只是,你千万谨记一点,如果天至午时,尚不曾见到我赶到北城门?你就赶紧立即出城,回返天津城,去寻曹文诏商议下一步计划?万万不可在北门那里苦等与我。”说完了这几句话后,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双眼睛,却也和二来一般都紧紧盯着,与之相隔仅有十步之远的那两扇院门。耳中却是倾听着门外此时的动静?
似乎,耳中正听到,那些差役和捕快等人,正都往自己的这户宅院门前涌奔过来?而那个老苍头以及那个老妪,却早就哆嗦成一团,只是躲在自己的偏房之内,期盼着站在院内的那两个杀神,此时最好能够离开自己的院子?也免得再给自己带来一些祸殃?耳中听着,竟似在这所宅院的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对方大概这就要准备将院门给敲响?二来的手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沁出一层粘粘的冷汗。手中的弩箭,却是端得一如方才那般的平稳。而那根扣在弩箭扳机上的食指,此时已然慢慢地扣紧。只待对方在对院内招呼几声以后,并感到有些不太耐烦之际?便将院门一脚给踢开之际?
自己手上的这架弩箭,也就会应声飞出,足以将最先涌入门内的十几个差役和捕快等,都给放倒在院门口?而对于方才自己身边那位冰雪城主所言,二来是不准备去照着其话去办的?若是自己果然把这位东北军主帅给留在了院内?自己回去之后,却又如何去向那些人交代?
倒还莫不如,自己兄弟二人舍命在此地,去于这些人进行一番决战?能否活命,就看二人的造化了?可就在此时,可谓千钧一发之际,二人的耳中却忽然听得,从远处传来三声,彼此之间的时辰相差不太许多的爆炸声?两个人的心也不免为之一紧,知道那三个校尉已然成功的办成了,这位城主所交代的差事。
只是不晓得,在这三次爆炸声中,却是有多少个无辜的百姓,因此而丧命在这场爆炸之中?而在第一声爆炸响起的同时,门外的脚步声也就跟着止住了。第二声爆炸紧跟着响起的同时,却听得门外的脚步声,却立时跟着变得混乱起来?而相继而来的第三声爆炸,却无疑照实把这些人给惊赫住了?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在三座城门口发生大乱?就连城内的这些百姓,也跟着变得一同慌乱起来。只听到门外凌乱以及的脚步声,响起不绝于耳,其中掺杂着呼儿叫女的,父母叫着自己的幼子,赶紧折返回家中的焦急而不安的声音。以及,相公呼唤着,被人群给挤散了的娇妻不一而足?
直到此时,两个人这才长透一口气出来,却也不觉感到自己的后脊背,都已是被汗水给蹋透。二来将手中的弩箭,却又重新收回到自己的兜囊之内。长刀也被其给插回到刀鞘之内,两个人却是走回到正房,到了桌前坐下。而突然发生在京城里面的这场混乱,很快也就传到了史可法的耳中。
史可法当即吩咐城内的这些衙役和捕快等,先不要再去逐家挨户的搜寻东北军的下落?尽力的将城内的恐慌给设法压制下去?并又传令与军营里的那员副将,令其和手下的偏将牙将等兵分三路,其立刻带兵冲出其中的一座城门,去追捕那位,如今很有可能跟着混杂在百姓人群里面的东北军主帅和其余党?
天色擦黑之际,那三个特战队的校尉才从墙上跳到院内。来对这位东北军主帅交回令箭,并将三人之所行之事?也都一一的详细对其来回禀一番。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完了这三个校尉的回禀以后,这才放下一颗心来。原来,这三名校尉在领了军令以后,分头赶到城门口,却是在离着城门口不远的一处无人的地方引响了神雷。可即便如此,却也因为一堵围墙被神雷的爆炸给炸蹋在地,可不巧的,却是将两百姓给压伤在墙下?
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犹自调箭又呼鹰,俱闻出世具尘心
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
当听到这个特战队校尉提及,竟然有百姓因为自己吩咐他们去做的这件差事,结果却被其给炸塌的围墙压伤了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急忙对其开口追问道:“那两个人眼下身上的伤势究竟如何?可是十分的严重?你们三人可曾将这二人给带到医馆里,去让郎中来为这二人好好的瞧瞧其身上的伤势否?”而之所以会让这位北军主帅对此事深深感到不安?最主要的,一是生怕因此而让这些百姓们对于东北军,在产生一些不太好的看法?以至于影响到将来的某一日?在东北军打算进军与这座六朝古都的时候,再因此而遭致百姓们的誓死抵抗?第二点,就是唯恐与这件事在被史可法等人给拿过去,借机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以来宣扬东北军的残暴和凶狠?
那个校尉听见自家的主帅如此情急得追问道?急忙将面色一正,规规矩矩地张口对其回应道:“我等三人早已经把这两个人,给送到了就近的一处医馆之内。而那两个人,仅仅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之伤罢了。我又与他们留下了十两的纹银,不仅是足够支付此二人的医药费了?且还足够他们二人因无法出去做工,却不得不在家中将养生息之用。倒是这二人并不曾因为此事,而对我等有太多的责怪?反而对我们三兄弟是千恩万谢的,且还直劲追问与我等到底是何人?不过,属下等三人到一直都不曾对其,去泄露出我等的隐秘身份。”这个校尉说完以后,却是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知道自己方才所言,可是否令其感到满意?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听了其方才所言,仅仅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而已,却并不曾为此而说出什么?只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这才对着三人去吩咐一句道:“嗯,你们此事倒也算是做得不错。既然这次难关已被渡过?将那就还按照我等来这里之前所商议好的那个计划去继续执行。二来,今夜里就算了。待明日,此事也能稍稍的平息一些?再派出人手去时刻监视着,看看那位马大人的马车,又到底能在何时,才能赶到此地来?我等也好便宜行事。早一些把此间事情给了解了,也能早点回到天津城和曹将军他们会合?”二来听了,急忙点头应声答应着。
而史可法将手下的军队,给火速的派出南京城外以后?心中却是总感觉到,这件事似乎在哪里有些不太对头?只是一时倒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缘由?既然想不明白?史可法便将此事也就此给搁到了一边,只待自己的手下人马,能够从后面追赶上那位混在百姓的人群之中,借机一同溜出城外的东北军主帅?并最好就是把他给生擒活捉回来?到那时再设法把他的嘴给撬开?岂不一切也就因此而大白于天下?
当然,史可法眼下已然是认定,那位东北军主帅因为自己连着两日,在这城内接连不断的去搜捕他。故此,早已经被自己给吓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而要说起来,自己这条敲山震虎之计,可以说使得是十分的成功。只是,虽然把这东北军主帅给惊了出来?可其竟然又出其不意的,竟然混杂在百姓的人潮之内,就此在把门军校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溜出城外?不过,只是不晓得?那位东北军主帅到底是会从哪一座城门口逃走的呢?这令史可法端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对方既然是掺杂在人群里溜出城外的,也就是说那位东北军主帅是步行出城的。若是这样一来,他又岂能跑得过自己手下的骑兵的战马?抓到他们,最多也就是几个时辰之内的事情。而令史可法可谓做梦也想不到的?却是这位东北军主帅不仅没有离开京城?且还在自己所管辖的这座京城里面待得好好的,小日子过得却也是十分的滋润。又到了晚上,华灯初上,那个老苍头这回倒学了一个乖巧?
竟然是主动来正房里,寻这位东北军主帅探问其,今夜的晚饭却又打算来吃些什么才好?令他有些感到意外的,却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对其的回词?只是对他说,无论吃什么都可以?若是不嫌麻烦?而昨夜其所去的那间酒楼,又距此处不算甚远的话?那就还是依照着昨夜所吃的那几道菜来要。
同时,却又给了他一锭银子?又吩咐他,挑几样他自己和他的那位老妻所喜爱吃的菜带回来?而他们所吃的这菜钱?却也是在这锭银子上出。听见眼前这位,昨夜还打算要把自己给杀了得主这句话之后。真是让这位老苍头心中对此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既然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倒也不好就此拂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何况,家中也实在是无有多少可以拿来果腹的粮食了?就即便是那种在夏日被采摘回来,又仔细的将其给一直留到了此时的那些野菜和蘑菇?却也早已和那些米糠掺和到一处,被几个人给吃得一干二净。
可以说,到了今儿夜里,这个老苍头早就已经在自家的心中盘算好了?拿一瓢水浇在米缸里去,看看能否在浮起一些米粒或是米糠等在水面上?若有就拿去再熬上一些稀粥来?而米粒若是一点都没有了,那倒也好办?或者是瞅着几个人在用罢了晚饭之后,可还是否会留下一些残羹剩饭的?
更或是,就直接拿水瓢,去舀上一瓢水灌进自己的肚内。这叫饭不够用水凑,虽然是尿上两泼尿之后,肚子却又瘪了?可也还可继续用水来暂时充一下腹中的饥饿?再挨上个两三日以后,再设法去和客栈的小二,亦或是掌柜的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先拆借一下?也好让自己老夫妻可以度过这七八日?而令这个老苍头大感震惊得,却是这位不知其来历的公子?竟然是如此的大方和善解人意。
不仅仅是一进来,就先打赏了自己一锭银子?如今竟然还说,自己老两口今夜晚间得的饭菜,却也跟着全都包在这锭银子里了。虽然自己如今也有了一锭银子可使,可自己却也早已为之给打算好了,决不能轻易的去动它?因为,自己老两口的棺材板,如今终于算是有了着落了。
所以,哪怕就是自己二人先饿上几日?也绝对不能,去动这个用来购置二人的棺材板的钱?故此,在听说了,自己两个老夫妻也可以跟着好好且又饱饱地吃上一顿?却让这个老苍头心中,一股热浪顿时便跟着升腾了起来。从其眼角处,不由自主地就滚落下来几颗浑浊不堪的泪珠。
“呜,我,我多谢公子了?可怜我无有何好东西可拿来呈献给公子?也没有一个长得像样的闺女亦或是小男,也好给公子的身边去做个贴身的使唤人?也好偿还与公子待我等的这等天地之恩德。就干脆给公子和这位管家先生先来磕上几个响头?待日后,给二位在刻上一个长生牌位,来时时的供奉于二位?”这个老苍头的话不及说完,却就要跪下去,来给二人磕上几个头去?也好表示一下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却是早就被那个管家摸样的青年男子,一把就将之给扶住了,却对其吩咐道:“你这里还是莫要来与我们磕什么头了?似老丈你这般的岁数,却与我等来磕头?岂不是折了我等的寿了?你若是真有这等感激之心?还是立刻出去把饭买回来,毕竟我等可都已经照实是饿的很了。”二来到也不曾与他客气,却竟似对一个,与之久已熟悉的人去唠着家常一般?这令那个老苍头更是感觉到,眼前的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与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和老爷们不太一样?急忙答应一声,却是开了院门,就急急的奔出院门外,待将院门反身关好,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逐渐的远去。而那个一直躲在偏房里面的老妪,此时却也从房内走出来,却是到了灶房,去为唐枫等人去烧热水。
待吃过了晚饭以后,二人就坐在房内一边喝着,刚刚被沏上来的茶水?一边静静等着,手下的那三个被其给派往在后门口的,那条长街的街头以及街尾处的三个校尉折返回来?也好能就此证实一下,那位马士英马大人,到底是在夜里何时,才经过后面这扇小小院门的?
二人最初还彼此闲说着话,却也不知是在何时?二人都感觉一阵阵的困意席卷而来,二来也便就此伏趴在桌面上,打算先打一个盹养养精神头?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是因为城内一连闹了两日,也一直都不曾休息的好?此时,便也用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手肘却是住在了桌面上,微和双目似睡非睡之际?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三年护塞从戎远,万里投荒失意多。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忽然听见在房门外面,响起一阵较为急促的脚步声?虽然那脚步声很是轻微,可因地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却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脚踩在雪地上所传出来的咯吱声。二来顿时就被惊醒过来,伸手就在桌面上把弩弓摸在手中,将之对准房门口,只待一有不对?便可先发制人。
却听得门外响起一声,显得极为低微的声音传进来道:“公子,属下有要事前来回报?”听上去,正是手下的那三个特战队校尉中的一个校尉。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也被门外的这声音给弄醒。便朝着门外吩咐一句道:“可进来禀报。”随着这声吩咐,房门吱呀一声,就被门外的人给轻轻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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