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訢吸吮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訢精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肏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訢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云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穴肉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肏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肏的…哈啊…骚货…操……”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訢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穴肉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肏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肉与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云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訢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云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免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云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訢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比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性。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穴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肉体。
但江云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干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訢有了人性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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