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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装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然直接什麽都不再说就把那四盒小点心塞到我手中,明确的下逐客令。
「切!」我无趣的看了一眼就这样赖在辛西亚身上不打算离开的妖师首领,如果不是我今天打算回家我不介意花一点时间跟他继续争下去,「你不要太放纵他了哦。」
身上还是公会的紫袍,所以我也不急着要快一点回家,而是直接往下一个任务地点出发。我把四盒小点心收好,再把记录公会任务的笔记本拿出来,「改天再一起去看电影,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哦!」
愉快的给辛西亚挥手道别,我在眼前的妖师本家场景消失过後马上把嘴角的笑容收起来。
明天回公会之前还是再去妖师本家逛一逛吧!
黑袍巡司给我的坐标让我出现在应该是百货公司的停车场里,但是这次我要监督的袍级在什麽地方我却没有看见。
当然,我调出来的关於这个任务的报告也说明了上一个前来监督这两个袍级出这个任务的巡司居然会临时有其他事情决定停止任务,这种事情在公会里面算是b较罕见的情况,所以也有可能对方并不是临时有事情所以无法继续任务,而是这个任务真的有什麽麻烦的地方让他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不过我跟上一个接受这个任务的巡司其实也没有很熟,所以这些不属於公事范围以内的事情我也没有问清楚,不过希望不要有什麽麻烦的事情吧!
虽然有点麻烦的任务b较有趣。
「哎!我们好像又把它传送回来了欸!」我还在好奇那个黑袍巡司是不是给错了坐标,否则这个停车场周围根本就没有什麽值得公会去留意的事情,然後下一秒有就感觉到的力量的波动,一只巨型海星和两个袍级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随便躲到一面墙壁之後,再确认没有其他人在场之後翻出笔记本空白页写下他们这两个袍级做错的第一件事情:拿在原世界公会任务当实验。
虽然这件事情并不能算是错误,毕竟还有许多袍级也经常会拿公会任务来饰演自己新画出来的符咒到底有没有效果,但是公会任务,尤其是在原世界的公会任务基本上都在尽量减少牵涉到的普通人,人家给了我们公会的袍级一些方便和福利,我们就要想办法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就先把这件事情当成错误,再看看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会怎麽样处理吧!
「那就不要再转移了,直接在这里解决算了。」那个白袍沉思片刻,然後那个紫袍听了这句话之後立刻展开结界,把整个地下停车场与外界隔绝开来。
这对搭档应该是b较有经验的袍级了吧,至少虽然他们拿公会任务来试验,至少还是会做一些基本的——
「碰!」那个紫袍在架设完毕结界过後马上朝着那只巨型海星扔了一把大刀,巨型蜈蚣身躯庞大,那把大刀自然就把它的身t砍成一半。
然而,那个巨型海星没有如想象中那样si亡或是怎麽样,反而一分为二,伤口以便快速的自动愈合一边流出腐蚀x的不明yet,地下停车场的地面被那些yet侵蚀出好几个窟窿。很快的,两个海星就这样形成了。
那两个海星好像即使分离了还是由一个主t控制一般,那两个袍级只好一人对付一个。
通常这种时候直接用火烧或者用传送法阵把它们送过去其他的世界解决掉才是最快速的解决方式,正常来说大多数的袍级遇到砍不si而且还会更棘手的生物的时候都会这麽做,我以为那两个袍级也会这麽解决问题。
「怎麽可能砍不si!」那个紫袍看到自己的大刀落下去过後把海星一分为二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後再度拿起大刀往海星砍下去。
这次那个紫袍并不是只看了一刀就停下来看那只海星的反应了,而是一口气砍了好几十刀,我都快要怀疑那是拿那只巨型海星来泄愤了。
根本不需要多久的时间,结界里面出现了好多只小海星,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还行的大小已经和普通的海星差不多了,但是那种腐蚀x很强的yet到处都是,有些还流到我的脚下来了,我只好换另外一个角落继续观察这对袍级的任务情况。
那些小小的海星并没有因为t型变小战斗能力就跟着减弱,一大群还行就这样朝着那两个袍级不断地从各个角落飞过去,依附在他们的身上,而他们为了避开那些海星而不断躲闪,躲闪不及的就用武器乱砍,结果又出现更多小海星一分为二的情况。
……之中时候明明只需要放一把火把这些烧光就没有事情了,这麽简单的解决方式难道他们都没有想到吗!
我搓搓手,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让自己忍不住跑上前去帮忙他们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
身为巡司,我的工作是监督袍级们执行任务,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千万不可以出手帮忙。
啊!麻烦si了!反正不过就是写一篇报告而已吗!
我都已经在这里默默地观察了快半个小时了,他们居然连这麽简单的一个任务都还没有解决,我真的不想要在继
', ' ')('续浪费自己的时间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了啊!
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符咒,明明一张很普通的符咒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们居然还浪费这麽多时间我真的无法忍耐了啊!
虽然很多袍级都喜欢自我挑战,但是我很怀疑,这种任务真的有什麽自我挑战的价值吗?
把符咒往最多小海星聚集的地方扔过去,那些小海星毫无意外的开始烧了起来,周围还散发出烤海鲜的味道,但这些小海星如同我预料的那般就这样被烧si了,就连一点腐蚀x的yet也没有流下来。
「加利亚!」那个白袍看到小海星开始烧起来的场景喊了一句:「快用火烧!」
……原来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对付这种东西用火烧就可以了吗?
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麽评价这一次任务重的袍级表现了……没有常识?
不幸中的万幸是,虽然他们缺乏一定的常识,至少他们看到火烧小海星有效果之後没有再用武器随便攻击,反而真的开始用火烧了。
除了我一开始没忍住放了一把火,他们也陆陆续续的把剩下的小海星也处理完毕了。那个白袍松了一口气之後对着我的方向挥挥手,虽然他没有看见我,但是从扔符咒的角度来看就可以判断出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了,而且我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所以也没有换另外一个位置。那个白袍一边挥手一边很愉快的对我说道:「谢谢帮忙!」
就算他现在很有礼貌的给我道谢我还是没忍住出现了,他们那两个袍级看到我出现也有点惊讶,那个白袍其实只是想要道谢而已,根本没有想到巡司真的会走出来。
说实话,平时公会巡司很少会在袍级任务结束过後还跑出来说什麽话,所以那两个袍级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不解也是情有可原。
「你们搭档多久了?」刚刚还是从远处看所以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现在看起来他们也都像是大学快要毕业的人了,而且两个人也显得很有默契,真不明白为什麽就连简单的常识都没有?
「唔——」那个白袍蹙眉思考了好久都无法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也许他们搭档真的很久了吧?
「一年。」眼看白袍给不了我答案,那个紫袍只是冷冷的回答我的问题,然後扯了扯身旁白袍的衣角,「我们要走了。」
「哦!也对!」那个白袍被紫袍这样一提醒好像真的想起了什麽事情,「如果没什麽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以巡司的角度来看,他们很明显就是在逃离我这个巡司嘛,「等等!谁说我没有事情了?」
「那如果有什麽事情就请——」
「你们小时候上课基本常识没有学好来吗?还是把常识全都还给老师了?」我不给他们溜走的机会,所以那个白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直接开口了,这种人不好好骂一顿根本对不起我站在旁边浪费那麽多的时间和耐心,明明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躺在家里了!
「咳咳!」那个白袍还是那样嬉皮笑脸的,一点反省的态度都没有,「我们不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吗?下不为例就好了!」
那个紫袍全程冷眼旁观,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会重新审核你们的任务情况。」
就这样的能力居然还要做一些更高阶的任务我还真的很怀疑他们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我翻了翻手上的笔记本,但我从来没有监督他们的任务情况,所以也不清楚之前的任务他们都做得怎麽样,在写这次的报告之前还要去反查他们以往的任务报告……早知道我那个时候就拒绝那个该si的黑袍巡司了!
「欸,不要吧?」那个白袍听见我说这句话之後整个人往我这里扑上来,我马上闪过他,他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容,但是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容僵y,看来过往的记录也不太好啊,「小妹妹太计较对身t不好哦!」
……你才小妹妹!
我听出他话语里的轻浮,虽然我还只是高中生,但是我也已经当了公会巡司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好吗!
我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表面上还是要板着脸说话,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直接把兵器拿出来跟他们打一场,不然太浪费时间,而且刚刚这两个人就白救了。我嘴角g起笑容,他们两个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有跟他们打起来反而还笑了,所以愣了一秒钟,「那小妹妹祝你们好运。」
我快速的展开结界把他们两个人和周围的空间隔绝开来,然後很顺手的从暗袋里面拿出一罐药粉,打开盖子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个人撒过去。
「啊!这什麽!」那个白袍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马上开始防御。
反正这罐药粉在制作上也没有什麽难度,我看了看还剩下大概半罐的药粉,乾脆全部都倒下去好了。
他们已经浪费了我好多时间,於是我展开移动阵法,还没有等到药效发作就直接回家去了。
那关药粉不属於日常战斗时候常见的毒物,而是从守世界的海洋生物当中提炼出来的物质,只会让人又痒又痛,其他药物
', ' ')('难以抑制,而且又不致si……既然他们这次的任务打的是那种小海星,那麽在任务中受伤什麽的就不关我们这些巡司的事情了,而且还不需要写报告。
眼前的场景很快地就变成了家门前,现在这个时段既不是上班族放工的时间也不是学生放学回家的时间,因此不会有其他人发现我突然的出现在这里,更何况就算被人家看见了也没什麽大不了,这种事情只要曾经在原世界出任务的人都懂得处理。
我从空间里面拿出那四盒然要我带回来的小点心,拿出手机来拨通公会巡司办公室的电话。
「喂?」这接电话的人好像还是之前那个黑袍巡司,所以也省得我需要解释更多的事情了,「我需要看看那两个袍级过往的任务记录报告。还有啊,」我确定家里没有其他人之後也懒惰把钥匙找出来了,直接用移动阵法进去b较快速,「居然犯了这麽低级的错误,不要警告了,直接记录档案里吧?」
记录在档案里,日後要考紫袍还是考黑袍就更难了一点,而且申请单独任务还需要多考核一轮,就当做我送他们的小奖励好了。
「他们惹到你了?」那个黑袍巡司好像了解了什麽,但是我也没有要跟他解释详细内容的意愿,更何况今天老妈出门买东西,看时间应该也快要回家了,还是不要在这种烦si人的事情上面花费太多时间b较好。於是我回了一个「对」,就当做随便满足他的好奇心。
「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那个黑袍巡司那里传来敲门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那一个公会袍级给他找麻烦了,於是我们结束通话。
我正打算把然要我转交给漾漾的那四盒小点心放进冰箱里就听见了老妈开门的声音,应该是从什麽朋友那里刚聊天回来的样子,心情感觉上很愉悦。
「咦?小玥刚从然那里回来?」老妈踏入厨房第一眼就看到我将最後一盒小点心放进冰箱里第一反应就说了这麽一句话。
「嗯,刚回来,他做了一些小点心。」其实虽然老妈问出口的是疑问句,不过答案早就是肯定了的,毕竟全家就连那个好久好久都没有回来的老爸都曾经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然每一次那点心给我带回来都会用这个容器来装……嗯,可能也就只有漾漾那个很好骗的家伙不知道这件事情而已。
「记得好好谢谢人家!」老妈一如既往的随k0uj代一句,然後开启我刚关上的冰箱大门从里面搬出一大堆食材,「下一次你带多点绿豆汤过去。」
既然要好好感谢他,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就知道最佳的感谢然的方法是什麽了。虽然然的确很喜欢老妈的绿豆汤,但是b起绿豆汤,然更想要的感谢应该是可以跟小时候就一直黏在自己身边的漾漾一起喝茶聊天才对。
把漾漾打晕了绑回去妖师本家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感谢方式。
但是我没有那麽傻,同时然也没有那麽不理智,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把好不容易才彻底过上平静安稳生活的老妈和漾漾拉回守世界一些种族与妖师一族的战争之中。
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只能够想想而已。
虽然现实生活有某些部分令人无奈,但是这些从来就不是需要我关注的重点。
老妈开始在厨房处理食材,我为自己装了一杯水,倚靠在厨房的门旁看着老妈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再顺便不动声se的观察这间家四周围的情况。
我毕竟也有两个星期没有回来了,都怪学校考试和公会那些无聊的任务,尤其公会最近派发的任务多了不少,我遇到像刚才那种令人火大的袍级的几率也大大增加了。
但值得欣慰的是,即使我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漾漾言灵的力量最近已经变得更强大了一点,然而目前这间家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成为其他种族,尤其鬼族的攻击目标,由此可见老妈和漾漾在这里生活,安全还是可以收到保障的。
……也许,这对然来说也是一种感谢他的方式吧!
既然漾漾的能力已经有所提升,而且他这个人居然什麽也没有察觉出来,那麽明天离开之前加固这里的守备和结界还是必要的。
「漾漾也是的,每次开开心心把点心吃光,也不知道要跟你一起去跟人家然道谢!」老妈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看食材和处理方式,老妈似乎又要尝试做新料理了。
「漾漾喜欢,然就很高兴了。」这句话倒是实话,然一直都记得漾漾喜欢吃的东西,就算好几年前决定把老妈他们送回来原世界,还为了保护他们而封印了他们关於妖师一族的记忆,然依旧经常弄一些漾漾喜欢的点心要我帮忙带回来。
然而漾漾缺什麽都不知道。
老妈没有再说什麽,但是就算什麽也不说,我依旧在喝我的水,一边看着老妈做饭一边喝水。家里静静地,只有老妈处理食材的声音。
我也就只是静静地看了好几分钟,接下来就回客厅了。
实际上我和然为了这间家的安危这几年来前前後後安置了各种不同的法术,也请了一些jg灵前来相助,不过那些都是隐藏起来了的,就算是来自守
', ' ')('世界的种族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我们法术的痕迹,而唯一拥有守护这间家的力量但却没有被我们隐藏起来的那个符咒依然好好地挂在钥匙旁边,老妈居然还真的有将它放在入家门第一刻绝对可以看得见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这麽显眼的一个位置……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也许守世界的那些种族们也不会预料到居然真的会有人将这种符咒光明正大的放在那麽显眼的位置,以大多数人谨慎又多疑的x格,说不定他们还会认为这道符咒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些警告而已而不会对这里产生任何怀疑……吧?
明天回学院之前我还是在弄一个这样的符咒放在一个b较不显眼的位置吧!
我还在脑海里面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情,顺便想想以後要如何才能让那些袍级不要一直跑到巡司的办公室来吵我写任务报告,然後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
看了一眼还在厨房的老妈,老妈最近对研发新料理莫名的有热忱,估计现在不想被打断,於是我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褚——」对方显然准备在我开口之前就把话说完了,但是听到我的声音过後居然停顿了好几秒种,我都差一点要直接挂断电话了,「对不起,请问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属吗?」
「对,」那个人应该是平时拨电话来家里都是老妈接的,所以都认得老妈的声音了,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也不知道漾漾又怎麽了,「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通常学校保健室打来都会说一下情况的吧,但对方好像有一点犹豫要怎麽跟我说明这件事情的样子,我们之间又开始了一片沉默的状况。
我很清楚的听见老妈在切菜,菜刀和砧板之间发出的声音。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三秒过去了。
「我现在去学校一趟。」我看了一眼依旧忙碌的老妈,也不知道学校保健室为什麽就连基本的状况都无法给家属说清楚,难道漾漾学校保健室里工作的人都跟公会那些新袍级一样能力不足吗?
「好的,」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您直接过来看看情况吧!」
所以真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吗?但是我明明记得自从漾漾入学过後他们学校的保健室所有相关的人能力应该都提升了不少啊,难道还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吗?
唉,我才刚回家没多久居然又要出门了!
漾漾虽然说经常都会发生很多乱七八糟的意外,我们这些家属和他们高中的老师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意外让刚踏入保健室的我也愣了一秒钟。
漾漾走路撞墙、走过运动场被篮球击中头部、被学校不知道怎麽掉下来的电灯砸晕,哪怕是被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跑出来的毒蛇咬了一口我们这些旁观者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今天这次不一样。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终於明白为什麽电话里那个人就连基本的病人状况都说不清楚了。
有点黑的血ye不断的从漾漾的眼角流出,但他好像完全没有直觉,甚至可以说是呆坐在床上而已,就连我进来了也没有看我一眼。眼里毫无焦点,嘴角还微微g起,好像在对着远方的什麽东西微笑。
保健室里的所有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漾漾,而且都不敢贸然前进。
「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人吧?」站在b较靠近我的那个nv人往我这里边挪了好几步。
「是的,」我应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接近漾漾,但是他对我的脚步声也没有反应,就好像整个人被隔绝了一样,「请问他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们这些生活在原世界的普通人没看出来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却看出来了。
这是一种诅咒,充满恶意的诅咒。
究竟是谁居然给漾漾下这样的诅咒?
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漾漾身为妖师一族的身份吗?
但如果是发现了这件事情说不定就不是简单的放这种不能致si的诅咒,而是直接着急自己的族人拿着武器杀过来学校了吧?
虽然漾漾的眼角血ye直流,但我能够明显的看出来那并不是属於漾漾的血ye,所以实际上漾漾并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只不过是看到这个场景的人会觉得很真实、很恐怖而已。
那个时候在场的这些老师们就不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漾漾,而是直接报警处理了。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褚同学上生物课的时候脸上突然出现这种诡异的表情,无论同学说了什麽活都没有反应,」那个nv人思索片刻就给了我答案,「然後眼角就开始流血了,在场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快吓si了,马上把他送过来。」
那个nv人的确是给了我一个答案,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在班上好好上课怎麽可能会突然被下这种恶意的诅咒?漾漾应该是在那之前遇见了什麽人才对。
我还是对着那个nv人点点头,以示我明白了她的说法。
', ' ')('「救护车呢?」看他们这种高惊恐的程度不可能不会找救护车啊?
我忍不住蹙眉,在场的人看起来都是普通人,就算有谁打算隐瞒而不是找救护车来把漾漾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其他人应该也会阻止那个人才对。
除非……救护车来不了。
「我们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叫救护车了,」说道叫救护车这件事情那个nv人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显然这个问题也困扰了他们很久,因为我还看见其他原本只是在听我们两个人对话而双眼仍然注意着漾漾的人也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上也是满满的困扰,「但是救护车到现在都还没到达。」
救护车果然是来不了了,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更何况就算救护车成功到达学校,估计意愿也不可能找到医治的方式,反而在医院我要提漾漾解除诅咒就更加麻烦了……还要多走一点路,浪费更多的时间。
「唉!」我难得假期,为什麽偏偏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
我明明就不想漾漾这样每天都认为自己很倒霉,这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言灵能力导致的问题啊!
那个nv人显然是误会我的想法了,她在听见我叹息之後勉强打起jg神来对我笑了笑,但是她眼底的担忧根本无法成功隐藏起来,「您不要灰心,总是会有什麽办法的。」
目前的办法只有一个,我旁边的这些闲杂人等全部都闭上眼睛几秒钟,让我迅速的把这个诅咒解开来。
「哦,谢谢。」装作心事被她看透的样子,不知道我直接把他们全部都赶出门外是不是显得我太奇怪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是身处在守世界那该有多好,这种诅咒虽然不是随便什麽人都会解开,但至少当着一群人的面使用术法既不会被当人危险人士,而且有问题的时候也根本不需要等到我出手,随便一个公会蓝袍都能够轻松的把问题解决。
我环顾四周,在场的人其实也没有很多,四个人,而且其中三个人还是集中在一起的,让他们暂时失明几秒钟应该不是问题。
我只希望那个给漾漾下诅咒的人好好地藏在这间学校里面看着这里的动静,然後我把漾漾的诅咒解开过後也不要急着逃跑。
嗯,看这个诅咒的威力可以判断那个下诅咒的人能力也没有很强。
你就不要被我逮到。
於是我朝着漾漾的那张床快速走过去,可能在场的人都没有预料到我居然有勇气走去漾漾旁边,尤其是现在漾漾脸上的表情那麽诡异,看起来就是一个危险人物的样子,於是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医生的男人开口阻止我道:「不要贸然接近,他现在的神智不清醒!」
「放心吧!」我已经懒惰再给他们解释什麽了,但是我又不能完全无视那个医生的话,毕竟就算我以後不会再过来漾漾的学校,但是漾漾好歹是在这里上学,而且以他的能力很快就会再见到这个医生……我可不希望漾漾被这个医生当成怪人。
……虽然现在听说他是这学校里面的传奇人物,全校最倒霉的人。
医生显然还是很不认同我的做法,但是也麽有再开口劝阻我了。
我装作很认真的观察漾漾情况的样子,但是其实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观察的了,毕竟我刚刚和那个nv人说话的期间已经把漾漾的情况观察过了一次。
悄悄地一弹指,再快速的用手覆盖在漾漾的双眼之上,我的背後爆出耀眼的光芒,不过我觉得他们这些既然都是成年人了,还是医护人员,看到突然出现的这种光芒应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视力,所以没有手下留情。
「啊!发生了什麽事情!」那个nv人发出尖叫声,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这一层楼也就只有图书馆,路过的人也没有几个,不会有人因为听见尖叫声跑进来看情况的。
……但如果真的有呢?
那就真的太好了,这种时间会路过保健室的应该也就只有给漾漾下诅咒的那个人了吧!
然而,现在我需要关注的并不是这件事情。
我只有十秒钟的时间,但也足够了。
我从外套口袋里面拿出一颗透明的水晶塞在漾漾的手里,而漾漾也正与我所预料的那样完全任由我随意移动他的手。
确定水晶好好地被塞在漾漾的手里不会掉下来过後,我把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取出来,普通人只需要使用半瓶酒可以见效了,不过漾漾最近的言灵能力越来越强了,但是脑袋却还停留在认为自己天生就很倒霉的思考模式,很难保证他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是不是又在心里胡思乱想了,所以还是把整瓶都让他喝下去算了,反正这种药原材料辛西亚很乐意帮忙我找,制作方式也不难。
快速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强制x张开漾漾的嘴把整个瓶子里的yet全部倒进漾漾的口里。
然後,那些站在保健室里面碍手碍脚的人员就恢复视力了。
那个医生再怎麽说还是很负责任的,在确保自己的实力完全恢复之後也不管身边的其他人,反而是第一时间过来看状况诡异的漾漾,我在他看
', ' ')('到我的具t动作之前只来得及把已经发黑的水晶和空瓶子收起来。
「刚刚……」那个医生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麽,於是看着我的口袋,眼神充满疑惑,应该是在怀疑自己的视力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刚刚才会产生幻觉。
但是其他的人很明显没有注意到我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於是我露出偶尔伪装成普通人观察袍级做任务时能够轻易迷惑四周围其他人的笑容,「不知道医生知道刚才那道光芒是什麽状况吗?」
我装作不知道他看见我的动作的样子,其实不仅仅是原世界的这些普通人,就连守世界那些b较没有警觉心的人如果立场不够坚定,通常只需要给他们一个b较合理的解释,哪怕这个解释并不是事实,他们很快的就可以把更合理的解释当成事实了。
这个方式显然见效了,那个医生一脸恍然大悟,然後才发现眼神一直看着我的口袋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而尴尬的一开双眼,然後才发现漾漾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
那个医生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漾漾做身t检查,然後很惊奇的回过头告诉我道:「他的身t状况恢复正常了!」
我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漾漾眼角的血ye已经停止了,再过几分钟估计就可以苏醒了。
「咦?」那个nv人听到医生的话之後稍微愣了,毕竟谁也不会预料到一道突如其来的闪光过後,患上奇怪病症的病人就这麽恢复正常了,简直就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然後才想起来恭喜我道:「恭喜你啊!」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恭喜我什麽。
我一直以为这种时候那个nv人身为医生的助手应该上前来帮忙才对,不过既然那个医生都没有意见了,那麽我想我也不需要帮助那个医生管理自己的属下。
「谢谢。」继续那完美的伪装,接着漾漾就清醒了。
「啊哈哈哈哈,老姐?」漾漾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的我,那副表情一看就是不相信我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脑里面不知道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看他再度闭上眼睛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开始在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为了帮忙他确认这里就是现实的世界,我直接一拳头砸到他的头上。
「啊!」漾漾毫无意外的发出吃痛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有很多哀怨话要说出口,但却怕我下一秒另一个拳头又砸下去,所以全部都只敢在脑袋里面想想就好。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我就不是只给一拳这麽简单了!
他收到我的眼神过後马上把目光移开,看向保健室的某一个角落。
那个医生终於从我给漾漾那一拳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看我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样子,也就只能清了清喉咙,「咳咳!他刚康复,还是不要随意动手的好。」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回去上课还来得及,而且现在漾漾的身t状况也没有什麽问题了,不过就是学校里面可能要提防某个可疑人物,「你回去上课吧。」
虽然直接把人带回家我再去把那个危险人物找出来让对方哭着回去才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不过如果就因为如此就让漾漾提早回家老妈肯定又会担心了,我只好把仔细询问漾漾事情经过这件事情稍微延後几个小时才来做了。
「那不太好吧?」虽然我看漾漾对我这个说法没有什麽意见,不过那是因为他完全就没有刚才自己出现异常的记忆,那个医生却很不认同我的看法,「就算不要再带去医院检查,至少去庙里面拜拜b较好。」
「嗯,」我随口答应了那个医生的话,然而今天遇到的情况不是随便去祈福求护身符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还是把元凶抓出来更实际,「谢谢。」
但是那个医生的话也提醒了我,我们确实也该给漾漾做一个有力量的护身符了,至少反噬一些简单的诅咒,否则如果今天我没有在家,老妈接到电话过来学校也只能跟着着急,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一般,接下来我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间学校里面当着漾漾的面捉可疑人士的必要了。於是,十分钟之後,我和已经把东西收拾完毕的漾漾踏出了校园。
「你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情吗?」这种诅咒其实可以算是很简单的那种类型了,不仅效果没有妖师的言灵力量好,而且还b很多其他诅咒类型的法术限制多……重点是,要施这种诅咒就必须要让施咒者与目标人物有几秒钟的肢t接触,漾漾总该记得今天遇到了什麽特别的人吧?
除非那个人b较细心,把漾漾的记忆用法术篡改了。
「呃,」漾漾可能是看到我这麽严肃的样子所以整个人吓了一跳,然後才回想刚才的情况道:「我上t育课跑步的时候跌倒了。」
可能他觉得因为这种小事就被保健室的医生劝告回家休息还要有空去庙里面拜拜求平安符这种事情太夸张了,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有在开始诅咒自己继续衰下去,而且越想还越有让自己衰出一种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新高度,我没忍住手痒直接往
', ' ')('他的脑袋上就是一拳。
「啊!」漾漾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後反sx的抱怨道:「再打也不能够把衰运打出去啊!」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觉得那个不知名的施咒者可能不是漾漾会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主因,罪魁祸首明明就是这个天天在给自己用妖师的言灵之力诅咒自己的家伙吧!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手痒了,就算是大庭广众我也不介意在给漾漾来一拳头的!
不过在那之前漾漾终於开口说正事了,不过却不是关於当时的那些更详细的事情,而是来自他的疑问:「为什麽这次罗医生会要找你带我去庙里拜拜?」
漾漾的内心活动太好猜了,基本上就是把脑袋里面想得事情全部放在脸上让所有人查阅,不过他本人有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种x格太容易被其他人欺负了,先不说以後也许会遇到来自守世界的敌人,也许就连原世界那些怀揣着恶意接近漾漾的人都可以轻松的伤害到他吧?
此时此刻漾漾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一本生物课本,充满疑惑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现在一定觉得那个医生有点大惊小怪了,毕竟他一周没有进保健室接受治疗好几次就连自己都会觉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正常的样子,自己这一次不过就是上t育课跑步跌到而已,和以往的事件相b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啊!
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而且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才能够和老妈一起更安全的生活在原世界里,因此我自然是什麽实话都不会告诉漾漾的了,「有护身符总b没有的好。」
我敢保证那些当时在保健室的人们没有胆量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何况就算他们说出去了也不会有其他人相信这种近乎校园怪谈的故事,别说是一笑置之了,把他们当神经病的也会大有人在。
「也是啦……」漾漾应声,「不过我们现在就回家吗?」
漾漾说到重点上了,现在直接和他一起回家老妈肯定又会担心漾漾遇到了什麽意外,「我们去公园走一走吧。」
我记得从漾漾的学校回家的路上有一座公园,听老妈说平时早晨还会有很多退休老人在那里聊天做运动。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也不早了,应该不会有什麽人在那里才对。
只有这样才可以好好把问题问清楚。
「咦?公园?」漾漾听到我的话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但这有什麽好讶异的吗?
不过就是去公园走一走,用「打发时间不要那麽早回家让老妈担心」的名义套点话,难道很可疑吗?
更何况,就算很可疑我觉得漾漾也很难察觉出来才对,否则我这几年的巡司工作肯定不合格了。
那麽也就可能公园最近发生了什麽事情了,「公园最近禁止进入吗?」
因为老妈和漾漾长期住在这里的关系,我和然可以说是把这个地区的所有消息搜集的很完整,我不记得我又得到什麽公园出现什麽状况的情报啊?
漾漾完全不知道我内心在想些什麽,听见我的问题也自动理解长我在外地上学太久了,现在刚回来有很多消息都不太灵通,所以就否认我的说法,「只是我不想过去而已。」
虽然我很清楚漾漾经常在他的脑海里吐槽四周围的人、事、物,而且很多事情他都是b较不愿意行动,不过漾漾很少会在我们的对话中明确说出什麽「不想」「不要」之类的词汇,我开始思考究竟是不是那座公园出现了什麽人或物,让漾漾这个已经把妖师本家记忆都全忘光的人都察觉到有危险的可疑人物,因此他才会下意识地排斥那座公园。
果然这一次回去之前我必须去那座公园看一看情况了。
「那我们去其他地方?」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这里附近有什麽地方可以让我们两个人打发时间,而且还不可以让周围的店家觉得我们两个人是逃学出来玩的不良少年。虽然我们的确在决定如何安置老妈和漾漾的时候就对这里附近做了严格的考核,直到现在还天天搜集这个的地区的所有情报,不过文字类的情报无论如何都b不上实际生活在这里的漾漾的感觉吧。
漾漾听见我说的话之後只稍微往前走了好几步就想到某个地方了,於是又怕我不太清楚这里的地理位置而给我指路道:「再往前走大概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家小面馆了,我们很多学生放学过後都很喜欢跑去那里吃饭聊天。」
我大概推算时间,应该还有几个小时才放学,既然漾漾都说了这家面馆主要的客户是他们学校的学生,那现在他们还没放学,面馆里面应该没有多少人。
「走吧。」人少更好,隔音结界架设起来没有那麽显眼。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人不可以因为对整件事情拥有一定的了解就轻易的放下坚持已久的警戒心,这句话在我看到漾漾口中的小面馆的时候再度得到了验证。
「就是这里了,」我们没有走多久就到达漾漾口中的那个小面馆了,漾漾示意我跟着他一起进去休息兼虚度光y,还很好心地认为我不想被其他不相关的人打扰而轻声地补充说明道:「这里还有小包
', ' ')('厢可以选择的,不过通常也没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
漾漾在特地放低音量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神充满兴奋,好像因为自己是少数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而感到无b激动。
然而其实我早就已经从调查报告里面知道了这件事情,由此可见它真的没有漾漾想像中的那麽神秘,不过之前我亲自前来调查的时候这个大门上的招牌并没有画上属於我们妖师一族的图腾,虽然图腾是又一种特殊的墨水制成,还经过当代好几位能力b较强的妖师使用言灵能力加持了,不过这个图腾从来就是为了让周围的妖师族人能够看见才放的啊,我之前怎麽可能会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我忍不住蹙眉,但是我不相信我的情报网这麽脆弱。
漾漾已经走进去那间小面馆了,现在把人再叫出来显得我们两个人都很可疑,我继续站在人家的店门口也不是一个低调的举动,於是我只好跟随漾漾的脚步进入那间小面馆里。
听见了开门声,柜台後面走出了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妇nv,我记得资料上写着这位就是这间小面馆的老板娘,原本住在国外,在国外也拥有一间蛮大的公司,但自从丈夫过世之後就将自己的所有公司和产业交给独生子打理,只身一人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回来家乡,然後在这个学校必经路上开了一间小面馆。小面馆的食物价格便宜,x1引了许多学生前来光顾,不过那价钱我刚拿到菜单的时候我也微微的吓了一跳,毕竟那价钱就算他只是一个妇人独自谋生也有点困难,不过他貌似乐在其中。
「老板娘,」漾漾也属於经常光顾这个小面馆的学生,因此很熟练地和老板娘打了一个招呼,然後看了一眼没有其他人的小面馆对老板娘说道:「能不能把东侧的小包厢给我们?」
「你这个时间不去上学跑来这里做什麽?」老板娘没有马上答应漾漾,反而好像再度确认时间一般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果然是还没有放学。
「呃,」漾漾听见这样的问题停顿了好几秒,在那个老板娘脸上的神情终於要变成责骂不肖子孙的样子之前作出了解释,「我今天身t不太舒服,所以那个罗医生就叫我先回去了。」
虽然表面上老板娘一直都在和漾漾说话,但我能够很明确地感受到老板娘不断悄悄投掷到我身上那gu打量的目光,彷佛就是要把我的皮剥开一层仔细看清楚的样子。
这让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曾经到妖师本家参与什麽会议了。
毕竟除了妖师本家所召开的那一年一度的会议,我平时也很少在其他族人的面前以妖师後天能力继承者的身份和他们见面,既然她会怀疑曾经在什麽地方看过我,还会怀疑我的真实身份,那绝对就只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曾经在妖师本家的会议上见面了。
「好吧,」虽然那个老板娘还在不断的偷偷打量我,不过那只能够证明她还不能够认定我就是那个她在妖师本家看见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对我的身份心存怀疑,「跟我走吧。」
老板娘在前方带路,偶尔还会跟漾漾一人一句很愉快的聊天,并不像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人一样一听见漾漾拥有衰运之後就很害怕漾漾会把身上的倒楣运势传染给自己,看到漾漾就立刻逃之夭夭,这麽看来这个老板娘对漾漾来说还是没有危害的。
既然如此,那麽关於这个老板娘是妖师为什麽我在报告里却没有看见这个资料的事情我只好耐心等到回家过後才问一问然好了。
然和辛西亚今天好像还是要待在家里甜蜜的腻在一起的样子,而且妖师本家平时没有妖师首领的特别许可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进入,那麽今天他们那两个人甜甜蜜蜜腻在一起的气氛就没有人可以负责破坏了。
既然如此,我今天就来当一次破坏约会的坏人吧!
顺便当作上一次然特地在妖师本家入口处放迷g0ng害我浪费了十五分钟才到达目的地的仇恨。
「褚同学,这位是……?」我们两个人坐到包厢里,老板娘也终於看够我了,於是便好像只是有点好奇的询问漾漾,「不像是学校里的同学喔!」
我很庆幸自己刚刚并没有暴露自己身为妖师一族的身份,否则现在漾漾肯定会告诉老板娘我是他亲姐姐的这个事实,老板娘就算是个傻子都可以马上联想到漾漾也是属於妖师一族的事情。
而无论如何,漾漾的身份都必须保住,就连身为同族的也不能够随意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她是我姐姐,」漾漾果然很诚实地回答了老板娘的疑问,毕竟老板娘这麽久以来也没有做出什麽对他不利的事情,他完全不会对老板娘起任何警戒心是很正常的,「哈哈老板娘没看过我姐是很正常的,她在外地上学。」
「喔,原来如此,」老板娘一脸我明白了的样子,但究竟是明白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呢还是明白了我身为漾漾的姐姐不可能是妖师因此她不可能会曾经在妖师本家看过我这件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我只需要知道她还有其他潜伏在原世界四周围的其他妖师不可能会知道漾漾的真实身份就可
', ' ')('以了,剩下的可以等一下用来打扰然享受辛西亚做的点心。
「在外地上学一定很辛苦吧!」老板娘居然顺着聊起家常来了,於是我在也只好堆起笑脸敷衍对方。
「也还好。」我对着那个老板娘礼貌x的笑了笑,看在他目前来说对漾漾没有任何危险的份上。
老板娘给我拿了一个菜单,然後漾漾根本连菜单都没有翻就直接和老板娘说道:「给我一杯混合果汁就可以了。」
看来他还真的是经常过来这里啊!
我随手翻了翻菜单,其实我们两个人现在过来这间小面馆又不是为了吃东西,不过就是想要在这里等待时间流逝而已,「那麽也给我一杯混合果汁,谢谢。」
老板娘答应了一声就离开这间小小的房间了,还很善良的替我把门关上。
「你今天有没有遇到陌生人上前来搭话之类的事情?」既然是在和漾漾说话,又不是什麽需要提防的敌人,我觉得我还是直接把想要知道的事情问出口b较节省时间。
漾漾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愣了好几秒种,在我不耐烦的敲敲桌子让他回过神来之後他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使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眼神太明显了,分明就是在想着我今天到底被什麽重大的事情刺激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那个yu言又止的表情我根本不需要等他把到嘴里又咽回下去的话说出口来就知道他想问我为什麽要问他这样的问题。
於是我恶狠狠地瞪了漾漾一眼,问你问题你回答就可以了,这麽好心做什麽?
我记得漾漾的内心一直都有知道的越多si得越快,为了保全x命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念头,怎麽我也就那麽一小段时间没有回来他内心的想法就改变了呢?
「好像没有啊……」漾漾终於做出了回答,不过却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
「好像?」好像是什麽东西?我要的是明确的答案,好像是有还是没有?
「哈哈,」漾漾看到我那个快要把他削骨薄皮的锐利眼神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疑惑的,不过我完全不想给他解答,「大概,是没有的。」
说着,他还很认真的好像是在思考我的这个问题,顺便回避我的眼神。
「唉,」我也不期望他真的能够记得什麽,没有陌生人接近这个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了,如果他真的想到什麽可疑的人物我反而还要怀疑那个给他下诅咒的那个人的智商了,「算了吧,但是你没有发现你最近各种意外发生的更频繁了吗?」
听老妈说她都已经习惯每两天就接到来自学校的电话这种生活了。
「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啊!」漾漾好像对我这句话没有什麽感想,整个人看开了的样子,然後话锋一转有点自暴自弃的右手托腮,几乎就要爬到桌面上了,「我又不像你,从小到大到好像特别幸运,做什麽事情都顺风顺水,我也不想的啊!」
你不想!最好你没有想!
如果不是最近漾漾的言灵能力太强了我不想个办法稍微控制控制说不定就要闹出人命来了我才懒惰浪费力气坐在这里跟漾漾说这些他根本没有听懂的话,不过还是有点认命了,「你不要经常胡思乱想就好了。」
漾漾听到我那个近乎绝望的回答也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桌面,「我也不想啊。」
嗯,他这句话我绝对是认同的。漾漾一直都不希望自己这麽胡思乱想,不过他就是该si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脑袋。
然後我就很明显的看到漾漾的脸上又快速地换了一个表情,於是很轻松的有了解到了他内心的变化。
我敢打赌他此时此刻的心里一定是在向什麽他也不想要每天想着自己很倒霉这种悲伤的事情,但这就是事实,而且现在自己就连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能力都没有,每天还要担心又会遇到什麽乱七八糟的意外事件,说不定哪一天就会重伤身亡之类的他自己也不会太惊讶之类的事情了。
如果哪一天漾漾真的必须踏入守世界的那片土地上,他这个很容易就被其他人了解到内心想法的x格真的必须好好改一改了。
「唉。」总觉得我最近在面对这关於漾漾和妖师一族的事情的时候经常叹息,这样不行啊,这种麻烦的事情还是要丢一点给每天都好像很空闲可以谈恋ai的族长才对。
小房间的门外传来敲门声,然後老板娘手里端着两杯果汁。分别将两杯果汁放到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她好像感受到我们之间那种b较诡异的气氛,所以主动开口说道:「我这里的果汁是新鲜水果鲜榨出来的,和你们那种外地大城市的不一样哦!」
因为没有明确的告诉老板娘我到底跑去什麽地方上学了,老板娘好想误会了什麽,不过我也只是扬起一抹微笑,「谢谢。」
老板娘还转过身和漾漾聊一些学校的八卦,看起来这间小面馆平时的顾客真的很多,老板娘和这群学生的关系也真的很好,感觉上什麽八卦消息都掌握了。
我并没有仔细听他们两个人的聊天内容,毕竟这到这种消息并不能帮助我找到
', ' ')('我目前要找的那个家伙。
如果那个对漾漾下诅咒的人是随即寻找一个目标只能够说他太倒霉了,不过如果是冲着漾漾妖师的身份而去下的诅咒,再加上最近湖之镇的sao动,也许漾漾真的必须要为接下来可能会提早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了吧?
我看着还在和老板娘聊天聊得很高兴的漾漾,如果他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是不是还能够这麽天真、这麽轻松和其他人这麽愉快的聊天?
「轰!」楼下突然传来了爆破声,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板娘显然是知道那个爆破声是什麽状况,於是蹙眉对我们两个人笑了一声,「抱歉,请你们暂时留在这里,我去解决一些小事情。」
还小事情?那很明显就是zhaya0导致的爆炸。
不过那个老板娘也没有理会我们两个是否相信了她的话就直接关门离开了。
漾漾不解的挠头,看起来也没有太相信那个老板娘所说的话。
至少,还没有很好骗。
推开这个小包厢的窗户可以看见这间面馆大门外的那条街道,但街道上果然如我所料般一个人也没有。
「这里有後门吧。」这是个肯定句,厨房不可能无缘无故爆炸了,但前门并没有任何人出入的痕迹,那对方应该是从後门跑了。
「呃,」漾漾也发现我从窗户看下去什麽人也没看见,应该也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麽,於是想了想很肯定的告诉我,「是有後门啦,不过後门没有路可以走诶!」
後门是个si胡同,但那也是对於这些没有能力的普通人来说无路可走,倘若对方来自於守世界,而目标是妖师一族的老板娘,那麽哪种si路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漾漾不明白这些道理,但那个老板娘肯定知道。
也许这个人和给漾漾下诅咒的人是同一个人呢?
「我下去看看有什麽需要帮忙,你在这里等一等。」宁可错杀一千,我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有威胁的人,於是我直接无视漾漾不解的眼神离开那个小包厢。
说什麽下去帮忙,为了避免漾漾的真实身份被发现我也帮不了那个老板娘什麽忙,不过就是偷偷躲在楼梯口看看发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有需要可以随便抓几个认识的公会袍级过来帮忙抓人而已。
我很快的就躲到楼梯口看情况,果然这间小面馆里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多了十几个街头小混混打扮的人,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觉得他们来自守世界……虽然守世界有些人的品味真的很令人怀疑,不过基本上也是某个种族里面的个别几个人而已,一大帮品味奇特且来自守世界的人聚集在一起跑来原世界闹事我还真的是闻所未闻。
难道这个老板娘的身份暴露了?
那个图腾明明只有同样身为妖师一族的族人看得见且看得明白,这个老板娘难不成还做了什麽太显眼的事情把这群人给x1引过来了吗?
我蹲在楼梯口某个隐秘的角落,确定或坐或站在小面馆里的那些人没有注意到我,而漾漾真的很听话没有跟着我走下来看热闹之後才松了一口气。
我也没有特地隐藏自己的气息,这群人居然还没有发现我的存在,那实力也不怎麽样了。
「各位随意引爆我的厨房,难道不知道这会吓到我的顾客吗?」老板娘此时的话语中完全没有任何温度,手上拿把菜刀反s着屋外的yan光。
「你如果直接告诉我们妖师本家怎麽去,我们还需要天天来打扰你做生意吗?」显然是带头的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无所畏惧的玩手上的小刀,虽然很明显就是已经前来很多次了,但还是很有毅力的不断过来烦老板娘。
果然是冲着老板娘妖师的身份而来的吗?
不过既然都来了这麽多次还是没有任何收获,证明老板娘自己还真的有办法吧这些人赶走,我真的只需要躲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看戏就可以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老板娘显然对这些人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把菜刀狠狠地cha进最接近的桌子里,手还握着菜刀的刀柄,「滚!」
「我们少主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是站在他身边看起来像跟班的那个不良少年口气很冲的开口了,「你用一个月的时间就给我们考虑出这样的答案?」
「对。」老板娘给那个不良少年一个挑衅的眼神,可能打定主意对方不敢贸然出手。
「没关系,」那个为首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通了什麽,然後扬起了一抹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地区不可能只有你这麽一个妖师。」
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同时跟在他身後的那群小混混接收到了来自老大的命令把身上的武器统统拿了出来,从很普通很没有杀伤力的水果刀到内含一定力量感的水晶石都有,参差不齐,但都很一致的指向老板娘。
老板娘马上把她cha在桌子上的拿把菜刀拔出来,看起来花费了一点力气才成功,然後右手举着菜刀左手拿着一张护身符。
', ' ')('……就这样?
老板娘这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在看不起他眼前的对手?
那张护身符虽然有点力量,但最多只能够防御一些简单的诅咒,物理x的攻击她就只能够依靠手上那把刚磨好的菜刀而已,这样不仅让我怀疑着战斗能力到底足不足够。
那群小混混肯定也是知道今天才正式与老板娘战斗,看到老板娘只身一人拿着菜刀和没有什麽功能的护身符就准备和他们开打而有点错愕。
「你不会设下什麽陷阱了吧?」那个为首的男人看不下去了,终於还是有点防备心的问了这麽一句。
不过是正常人都不会告诉你他有没有设下陷阱吧,更何况现在都要打起来了,谁还会跟你说实话啊?
「老大,她是没有能力的妖师。」那个刚刚开口说过话的不良少年提醒了他们老大这麽一句话,我终於发现这件事情的严重x了。
老板娘居然是没有能力的普通人!
难怪我并没有从她的身上看出什麽力量感,那为什麽那个老板娘还要这麽傻主动跑出来当诱饵?
也许等一下我真的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我突然觉得头有点痛,不过那个对方口中的老大好像对这个消息很讶异,但更过的是高兴,「没有能力,那你会si的哦?」
他似乎还要老板娘再度确认自己的选择。
看那个所谓的老大就算知道了老板娘不是拥有能力的妖师也不敢随便下手,他们肯定还找不到其他可以带着他们进入妖师本家的族人,所以只能够拼命b迫这个手无缚j之力的老板娘。
但一直就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要开打就快点开打吧,今天开打至少我还可以偷偷帮忙那个老板娘把人彻底赶走……嗯也许还是要抓几个人回去探探口风?
「你真的确定不要和我们合作?」那个为首的老大又问了一句,他都已经问了好几次了,做人难道就不可以果断一点吗!
我这麽想着,同时也很果断的让在楼上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麽事情的漾漾报警了。
「对!」老板娘显然有和我相同的感想,就算处在劣势也要表达自己内心的烦躁,「你烦不烦啊!都说了不合作怎麽还这麽萝莉啰嗦婆婆妈妈的!」
说得好啊!就你这种犹豫不决,明明处在绝佳的未知上海不敢贸然出手的敌人就连我都忍不住想帮你出手了!
「难道你就不能再——」
「不能不能!要杀快点杀!不然我楼上还有客人!」没有想到老板娘还记得我们这两个在楼上的客人,而且还很有良知的不要让楼下这战斗蔓延到楼上去。
「这是你b我的!」那个老大好像还很不甘愿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他下一秒又会说出类似我再给你一个月的考虑时间之类的话,这样还有完没完啊!
老板娘肯定和我拥有相同的想法,因此在那个小混混的老大再度开口之前先下手为强。老板娘一手握着的护身符像是对自己的主人内心的变化有所感应般发出淡淡的光芒,光芒覆盖在老板娘的全身,而另一只手拿着对我们来说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的普通菜刀直接往那个小混混老大的方向砍下去。
「老大!」
「杀了这个疯nv人!」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在这间小面馆内响起,於是我趁此机会打了一个响指,在那把普通的菜刀上附上一些诅咒的力量,顺便请求大气jg灵的协助,让拿把菜刀的速度加快一些。
那个小混混老大的反应能力也不错,一看到一把菜刀直接往自己砍下来连忙滑向左边,那速度如果是使用普通菜刀肯定能够成功避开……但这把菜刀被我悄悄的加工过了。
「咦?」没有成功完全避开菜刀而让菜刀在皮肤表面轻轻划过的小混混老大有一秒钟的错愕,然後重新站好,开始教育自己的手下,「慌什麽慌!这nv人没有什麽能力!」
虽然他肯定感觉到了那把菜刀的与众不同之处,不过我刚刚使用的法术是基本上就算把漾漾丢到守世界随便一所异能开发学院学习一个月都懂得使用的那种基础术法,就算他想要追查下去也不可能查得出什麽东西来。
那一群手下被吼了一声才镇定下来,然後显然训练有素的把老板娘包围起来。
老板娘手上的菜刀却在成功伤害那个小混混老大之後被众人提防着了。
相信那个老板娘也想不通这把菜刀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但她明白此时此刻不是追究的绝佳时机,而是继续相信这把菜刀是目前唯一可以帮助她拜托现状的武器。
「上吧!」那个小混混老大一挥手,所有人就一拥而上。
其中一个拿着水果刀的少年朝老板娘背後扑了上去,老板娘立刻转过身去用菜刀对那个少年砍下去,少年反sx用手上那把水果刀阻挡菜刀的攻击,紧接着後退了两步。与此同时,站在少年对面的那个男人拿出爆符变出了一把日本武士刀,在少年被迫後退几步的时候用刀尖抵住老板娘的後背,喘着气的老板娘不敢随意後退,只能够反手将保
', ' ')('护符贴到那把日本武士刀的刀身上。
那个护身符内只有少许的力量,但也足够把抵在老板娘後背的那日本武士刀弹开来,只不过对方的人很多,护身符在将日本武士刀弹开来之後很快的便化作废纸一张,就连一开始那一点点的保护力量也没有了。其他的人见状又迅速的围了上来,每个人都保持在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老板娘的菜刀既不能伤害到他们一分一毫,他们手上的各种武器却也不能伤害到老板娘。
众人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直到那个为首的看不下去了才指示一直站在他身旁旁观这场乱斗的手下行动。
那个手下接到命令,手里马上拿出了一张爆符,很显然这是这群人里头战斗力最强的那个人了吧。那个手下的爆符变成了一把手枪,在完全没有旁人阻挡的情况下很顺利的走到老板娘的面前。老板娘发现手里拿着手枪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物,於是菜刀也很自然而然的对着那个手里拿枪的手下。
那个手下b在场的其他人果断多了,就连他的老大恐怕真论起能力来还会输他一大截,应该是幕後黑手委派过来的人。那个拿手枪的手下与在场的普通人不一样,他毫不畏惧的用左手一把拍飞老板娘手中紧握的菜刀,菜刀直接飞到我的脚边不远处,手里的手枪直接对准老板娘的眉间。
如果我不是肯确定他的能力在我之下,我差点就要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我给你三秒钟,」毫无感情的威胁从他的口里说了出来,整个人和之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一般,「说不说!」
老板娘手中已经没有了护身符,就连那个没有什麽用处的菜刀都被打掉了。她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忍不住颤抖了,但还是紧闭嘴巴,不肯妥协。
「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老板娘的身上,等待老板娘开口妥协,仿佛这样他们就可以收工了。
「二。」那个手下的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可以开枪。
我看见这一幕也悄悄地将爆符从口袋里取出来,以防万一真的要救人,还要思考看看那一种术法既能够有足够的威力一招制敌,事後还不可以被这些不相关的人士调查出来我的真实身份。
「叮当。」在这种紧张时刻有个人突然走了进来,於是在场对持着的双方都把视线转移到来着的身上。
进来的几个警察看到眼前的状况马上意识到报警的原因了,马上拿武器的拿武器,谈判的谈判。
接下来,应该没有我什麽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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