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 / 2)

程锦快步走向沙发,一看,上面躺着人正是应文,他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但脸色苍白,脸颊凹陷……

杨思觅跟过来,上前一步,抓住应文的衣领把他半提起来,另一只手一挥,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应文脸上。

程锦忙道:“思觅?!”

这时,应文在疼痛的刺激下唰地睁开了眼睛,一看到杨思觅,他立刻面露惊恐,“操?你是死也不放过我吗?”

杨思觅松手,应文落回沙发上,他摇晃着,神色茫然,目光散乱,像是马上要晕过去。

程锦连忙扶住他,“你没事吧?”

应文奋力睁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周围其他人,“不是幻觉?”然后他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容越来越大,“哈哈……我就说啊!老子怎么会死这种地方!”

“……”

亢奋地笑了一分钟后,应文虚弱地靠回沙发上,捂着肚子问:“有吃的吗?我饿了五天了,快饿死了。”他躺在沙发上睡觉——半晕半睡——就是为了节约体力。

程锦从口袋里抓出几颗糖果给他,“先吃点糖。稍等,马上送你去医院。”

“谢谢……”应文抖着手接过糖果,抖着手撕包装。“不用去医院,我没事,就是饿。”

“我来。”程锦帮他撕开一颗,递给他。

“谢谢谢谢。”应文抖着手把糖放进嘴里。

程锦笑了下,站起身,然后看到杨思觅正在看他,他顿了下,从应文手里拿回一颗糖,撕开包装送到杨思觅嘴边,“酒店里还有。”

杨思觅张嘴含住那颗糖,顺口咬了下程锦的手指,“我不喜欢这个味道的。”

程锦道:“那下次买别的。”其实就是因为杨思觅不喜欢,他才带在身上,这样能有效的限糖。

应文,“……”饥肠辘辘的他只有一个想法:给出手的糖还能再要回去?好意思么!

应文没事,另一边的那个被关在“监牢”里的人却有事——此人正是程锦他们一直在找的余知乐。他现在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破烂,身上裹着许多绷带,一探鼻息,气息微弱,大家赶紧叫救护车,在事情查清楚前,他可不能死。

程锦去看了下余知乐的惨状,然后回来问应文:“你把他弄成那样的?”

“他特么的想杀我,我没当场弄死他已经是便宜他了。”应文用力含了下嘴里的糖,“不过,你们再不来,我就只能杀了他吃肉了。”

杀了吃肉?大家的眼神有点惊恐,谁让他们只是普通人呢。

应文看看他们,羞怯地笑了笑,细声细气地道:“我是开玩笑的,你们别当真啊。”

哦,是嘛,大家配合地呵呵干笑了几声。

步欢回头看向大门,“这门从里面打不开?”否则应文自己就能出去,不用等他们过来。

“打不开,要密码。”

“余知乐不知道密码?”

“他是知道。”应文叹气,万分无奈地道,“但他特么的不肯说啊……”

第40章 错爱14

五天前,应文参加完聚会后,因为某些原因心情不佳,就去酒吧散心。

散到四点多他才从酒吧出来,本打算步行回酒店,但半路上遇到了余知乐。

余知乐开着车,在车里问要不要捎他一程。他本来就在找机会接近余知乐,见这人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当然要选择上车。

上车后,余知乐给了他一罐饮料,说是能解酒。

应文道谢后,开了饮料,抬手仰头,饮料刚入口他便发觉东西不干净,里面加料了。电光火石间,他做了个决定:喝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他们这行哪有不冒险的,何况这点药只能让他晕一小会儿,大局仍在掌控中。

不过他失算了,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小会儿时间中,余知乐又给他补了支针剂,让他持续地晕下去了。

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大笼子一般的监牢里,而且墙上装有监控,可以想象,监控后面肯定有个变态正在窥视他。

他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但想尽了办法也打不开笼子,好像走投无路了……当然没有,他还有绝招,那就是:装死。

他假装自己突发急病,痛苦地抽搐了一阵后,摔倒在地上,之后一动也不动,像是失去了生命特征。

装死这事是非常需要毅力的。身上发痒时不能动,身体麻了也不能动,打喷嚏更是绝对不行,睡觉当然也不行,因为睡着后绝对会失控。

他躺了一天,才等来了人。

来的人就是余知乐,因为应文一直不动,他以为他真的死了,就过来查看情况,并且他打开了牢门,准备近距离观察应文。

应文耐心地等他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应文一跃而起,狠狠地打倒了他。虽然躺久了身体不太灵活,但以应文的武力值对付一个不懂格斗的外行人还是没问题的。

装死了一天,应文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毫不留情地把余知乐打了个半死。

余知乐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痛苦,晕过去了。

应文又踹了他几脚,然后离开笼子去开大门,结果发现门上有密码,他试着破解了一下,不行,打不开。他只好耐着性子等余知乐醒来。

但余知乐醒来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坚持说自己不知道密码……

应文一怒之下,便使出专业技术好好拷打了他一番,结果余知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还坚持说自己不知道密码。

——当然,应文的说法是他有点生气,所以“稍微教训”了一下余知乐。

应文连连摇头,“放革命年代,他绝对是个烈士。宁愿和我同归于尽,一起饿死在这里,也不肯让我出去,真狠啊,这职业道德比我还……快赶上我了。”

“你和他聊过别的吗?”程锦想知道更多——特别是案情的方面的事,所以这么问。

“聊了,我问他为什么抓我,想对我做什么,但他嘴真的非常硬,什么都不肯说,真的是个烈士。”应文自认为自己折磨人的手法还是很专业的,但不知为何在余知乐身上却失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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