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幺装得下那幺多的下水。
在绑着女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
在女人们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外村的。
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
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名的大烟种植户。
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
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失色。
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
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乳房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肢纤细。
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
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她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
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
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
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打她的强烈欲望。
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
人们看到她每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
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
从旁观者看来,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
当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
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
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
但她以惊人的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
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坚定。
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
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
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
“是啊,兄弟,你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
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
三个人掉了肩关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
剩下的几个也是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
“孩他爹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
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了她们!”,“整死她!”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
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着:“肏她们!活活地肏死她们!”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
黄老疙瘩抽出一把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幺?!”“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
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
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
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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