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办法?难道又乔妆改扮?”恭亲王不相信。
“儿子才不会让她再胡乱出去冒险。”齐思奕道。
“那……”
“儿子要去看看桑苗的伤势,父王您且回吧。”
咦,话还没说清楚呐,竟然辇人?
好吧,谁让这个儿子就是这性子呢?脾气好的时候,别人说他几句,他笑咪咪的好象没多大反应,可转背那个人肯定会吃一个大亏,至于怎么吃的亏,未必清楚。
脾气不好的时候,就如今天,直接上手,断人手脚,割人耳朵那是好的,一不小心小命都会没了。
所以有谁说自己这个儿子脾气好,恭亲王会仰天长叹几声给你看,温和的时候是玩阴的,让你死了都怪不上他,暴躁的时候明着杀人,所以……
他让走就走吧,别留下来碍他的眼。
“父王,送个信给宫里,就说桑苗受了重伤,没法给皇上解毒,这两瓶药您亲自送到宫里去,一瓶内服,一瓶外用,皇上的毒不出十日定然会清除。”可才跨出门,齐思奕又道。
这是在差遣自己?恭亲王觉得好气又好笑,可一看儿子那你不去就会让你好看的脸色,只好认命地转回来,接过药瓶。
“对了,父王,可还记得清心阁里的顾姑姑,她一直在掖庭。”恭亲王刚要走,齐思奕又道。
“咦,是清心阁的掌宫宫女?”恭亲王道。
“不错,宫里有个姓陈的公公甚是讨厌,常欺负她。”齐思奕道。
“姓陈的?哪个姓陈的?”恭亲王一脸茫然。
“没事,儿子去找太妃。”齐思奕道。
王爷走后不久,齐凌远就闯了进来:“大哥,听说桑苗受伤了?”
“她睡了。”齐思奕正拿着一本薄薄的本子在看。
“咦,睡了?我进去看看她。”齐凌远大咧咧地往里屋去。
齐思奕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手中的本子。
可能止疼药里有安息香的缘故,顾桑苗睡得很香,很踏实。
齐凌远进来时,便看见她象个小猫儿一样倦缩在被子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没看出哪里受了伤。
可眼神很快触到床头柜上的乌蚕索,齐凌远脸色一便,抓了那把断绳就冲了出来:“大哥,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她的么?这是什么?”
重重的将绳索摔在地上,齐凌远火冒三丈地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