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曾经落魄的宋家能一夜东山再起?
“宋姑娘,当初的事皆是我们有眼无珠,还请姑娘饶恕我们武馆,您说的,我们一定办到!”到底是居卓武馆的主人明事理,他全然没有了从前的气势。
宋乐舒认真盯着他半晌。
“那便现在将伤钱赔给我兄长,我要的也不多,几十两银子。”
“是,小人这就让账房前去取钱。”
宋乐舒坐回主位,这居卓武馆的茶味道不错,比从前宋家的陈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过多时,账房先生前来,将五十两银子放到了宋乐舒的面前,清月点了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先是看向曾经羞辱自己的武师,他额头冷汗涔涔不敢和宋乐舒对视,生怕宋乐舒再说些什么为难他。
宋乐舒视线略微一顿,紧接着便落在了那武馆主人身上。
“这位先生,我兄长今日刚好从军营回来,你便随我走一趟吧。”
说罢,宋乐舒叫清月拿起银钱,自己又将方才摆在桌子上的钱袋拿起来,对武馆的主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居卓武馆一众的目光中,宋乐舒和他走远。
郡公府,宋知勉在家中和父亲下着旗,父子二人激战正酣,宋知勉却分心看了一下日头:“筱筱出去玩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放心,如今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宋勤抬头看他一眼,“就算是满天下,也没有人敢打宋家的主意。”
元启惩处京兆尹的消息不胫而走,纪家父子二人还未斩头,可满长安都知道了当今皇后的威名。
有人言陛下杀鸡儆猴,将不敬重皇后母家的人斩了给众人看。
又有人言这是陛下在为心上人报仇,从前这纪文赋没少打皇后娘娘的心思,陛下倒也是个痴情种。
一盘棋后,宋勤略胜半子,二人捡着棋子,宋勤笑道:“你啊,还要不动声色让父亲旗,当真是为难你了。”
宋知勉心虚笑笑。
府内下人来报,说姑娘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
宋家父子二人狐疑,正想着宋乐舒带回来的人是何方神圣,便见宋乐舒带着那人穿过幽曲小径,待见庐山真面目时,宋知勉却是表情一变。
“筱筱,你怎将他带了回来?!”
宋乐舒一见,便知兄长心头还结着这个疙瘩,她让开一步坐在石凳上,那居卓武馆的主人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畏惧。
他扑通一跪:“郡公,宋公子!小人知错了——”
宋知勉一愣,这是唱的哪出?
他一下一下叩着头,宋家几人齐齐换了个眼神,随后宋知勉才愤愤看着那人:“你错在何处,当初可是你扣了我银钱,还撺掇全武馆的人打我!如今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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