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跟那小二少来往,省得学他耍浑的姿态。”
“哎,他就是一跑堂的,你不必与他较真,咱们打听正事要紧。”
俩人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客人在那窃窃私语,谈论着大鹏鸟。他俩赶紧竖起耳朵听着。
“我听说那大鹏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说怎么就来咱们镇了呢!”
另一人叹息道:“我听说朝陵城那边,这些年一直都在暗地里追查大鹏。我估摸着,那大鹏是怕了,才躲到咱们这小地方来!”
“咱们镇都多久没这么热闹了,照这个形势下去,看来以后想要太平也难。”
招财听到那人说朝陵城,眼睛都直了,他立马搬着矮凳,挪到隔壁桌,问那人说:“诶,那照你这么说,朝陵那边也要来人了?”
那人见招财感兴趣,又觉得自己知道的内幕多一些。
他立马就来了精气神,骄傲说:“何止朝陵城!我还听说,原来那些被大鹏鸟杀害之人的亲属,已经聚集起来,要来咱们镇寻他报仇。你没发现今日这酒馆,就多了许多外地客人嘛。”
招财瞧他说得跟真的似的,觉得他在吹嘘,不信反问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么多,莫不是要诓我吧。”
那人见招财不信他,急的他忙拍了拍桌子。
“我家可是开镖局的,我在押镖回来的时候,可是听了一路!咱们镇子消息闭塞,外面可是早就传开了。”
乔畔听到那镖师语气焦急,她怕招财惹事,赶紧走过去,行了个礼。
“我家伙计年纪轻不懂事,说话冲撞了您,您别往心里去。我这就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
乔畔拉起招财就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们到柜台结了账,就立马回了归园馆。
进宝看到乔畔拉着招财回来,看那架势就知招财又惹祸了。他忙招呼乔畔坐下,帮她倒了杯茶。
乔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她连气都没喘匀,赶忙呵斥招财:“你没看到那镖师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还巴巴跑过去。”
她喘匀一口气,接着道:“你跑过去也算了,竟还当着人家面,质疑他说话真假。幸好他刚才拍的是桌子,要是一巴掌拍你脑袋上,我回来该怎么跟钱叔交待。”
乔畔气得一股脑把话说完,可她抬眼见招财那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又有些后悔刚才语气太严厉。
她倒了杯茶,递给招财,语重心长道:“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一定要学会察言观色!外面不是所有人,都是好相与的。”
“还有,关于这大鹏的事,以后你还是别打听了。我总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不是咱们普通人可以涉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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