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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不知道沉从彦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觉得哪儿怪怪的,和平时不同,身体酥酥麻麻的,身下也有些怪异的感觉。
“哥,”苏雅蜷在他怀里,手不由攥紧他的衣服,“你别这样了……我、我有些难受。”
难受?
他也难受,难受得要炸了。
沉从彦的唇贴在她耳畔,低沉好听的声音紧跟了过来,“告诉我,你哪儿难受?”
他呼出的气息令苏雅浑身轻颤,而且她那对奶儿还在他手中,一会儿不停歇的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抖着,有些迷惑,有些发晕,他问什么,她就昏头晕脑的答:“下面……难受。”
话音刚落,沉从彦的手便停了动作。
苏雅一滞,正要松口气,这时,他的手掌不知怎么就滑倒她的腿根,手占据了她最神秘的领地,轻抚着腿间那片少女的娇嫩。
那儿,早已濡湿。
苏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触,激得一个战栗,忙夹紧双腿:“这里不能摸。”
沉从彦的手还未曾离开,她合拢腿上举动正好把他的手夹得紧紧的。
他很平静,即便盛气的欲火正在熊熊炙烤着他,他也异常淡定。
“为什么不能摸?”
苏雅不知道怎么答,没有人给她讲过这些知识,她只知道这里是非常隐私的部位,平时上厕所都分男厕女厕,女生的身体不能被男生看见,更别说被摸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这儿,脏。”
这个时候的沉从彦并不觉得苏雅脏。
她只是出生低微、见识短,但哪哪都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弄脏她的清纯干净。
那一瞬,沉从彦甚至还在想,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相遇,如果她不是这对夫妇的女儿,他会觉得苏雅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
至少现在,他很想拥有她,将她撕得粉碎,将欲望尽数灌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本就红透的脸再深一个色。
“不会的,”这时,他手指摸到一处凸出的豆豆,轻轻一捏,苏雅如遭电殛似的,浑身痉挛起来,骨髓都软了,绷紧的长腿不自觉的慢慢分开,任由沉从彦探索。
没有夹腿的阻碍,沉从彦的那只手获得了绝对的自由。
其实他也不懂这些事,只是男人在性方面天生就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再加上他今晚窥探到了一场冲击力极大的苟合场面,野兽般的发泄虽然不够美观,但足以唤醒他身为男人的兽性。
他隔着湿润的薄布,修长的指尖轻碾着那颗立起来的肉粒,轻抚、缓揉、捏掐……每一个动作都像电流直冲苏雅每一根毛孔,带来阵阵酥麻。
苏雅全然昏了头,不知什么时候,沉从彦另一手从她衣内探入,握住她正在发育的嫩乳肆意揉捏,还时不时跟捏弹珠似的捻着顶峰的嫩果。
“舒服吗?”他问,一贯清冷的声音此刻格外沙哑滚烫。
上下两个敏感部位尽数被他掌握,苏雅除了脸红心跳,便就是只能溢出一点无力的呻吟:“哥,别摸了,你摸得我……我、我想尿尿……”
沉从彦觉得苏雅挺煞风景的,他没有理会,褪下了她湿淋淋小裤,没有任何布料阻碍的接触到了她潺潺流水的嫩穴。
大概是这种感觉太刺激太陌生,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苏雅不停地呻吟,她全身轻飘,头昏脑涨,直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出,沉从彦没有防备,被泄了一手。
他当时性知识有限,不知道这叫潮吹,还以为是尿液,当时脸就沉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剥掉一层皮。
看着沉从彦阴沉着脸下了榻,苏雅有些害怕。
沉从彦有洁癖,她居然尿在沉从彦手上了……
他不得恶心死她!
她不想被沉从彦讨厌。
苏雅穿好衣服赶紧也下了榻,讨好的追了过去:“我去给你打水洗手。”
来到水缸前,只见一缸水见底了。
没办法,这鬼地方水资源有限,沉从彦想要彻底洗干净只能去十里地外,那儿有一条清澈的小河。
他快步走在前面,苏雅弱弱跟在后面。
“我事先告诉过你的……是你没有听。”
沉从彦皱着眉,没兴趣听她说话,只想赶紧洗掉着手上那肮脏的液体。
伴着月光走了很远,终于到了目的地,沉从彦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搓洗着手,一遍又一遍。
等终于觉得干净了一点,沉从彦收回手,甩了几下,这才注意到苏雅。
她站在月光下,发丝凌乱,衣衫也不整。见他望过来,她眼神闪躲,羞羞怯怯,一副勾引人狠狠蹂躏她的模样。
沉从彦又有一点很直白的邪念。
他故意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苏雅上套了,闷闷的反问:“你还在生气吗?”
他勾出一抹略带冷意的笑容:“你说呢?”
她本想说是你自
', ' ')('己把手伸过来的,讪讪张了半天嘴,又把话吞了回去,最后只是说:“对不起。”
他显然不乐意:“这就完了?”
苏雅一顿,润润的杏眼睁大:“不然你想怎么样?”
沉从彦抬眸,仰头回忆今晚的种种,气息渐沉。
良久后,他趁她勾勾手指:“过来。”
沉从彦一直是这么唤她的。
手指一勾,就像对待一只猫一只狗,反正苏雅也会听话的过来,没有一次会拒绝他。
这次也不例外。
她甚至都没有犹豫的朝他走了过去。
沉从彦很反常的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嫣红的唇瓣,眸里闪过一丝炙热的冷寂。
“帮我含一下。”
她一脸懵。
“在村长家你见过的,那个女人伏在他腿间……”
苏雅瞪圆了眼。
她还是做了。
因为沉从彦说这件事看起来很舒服。
她努力回忆着那个女人的动作,笨拙得在他身上实施。那东西很大,半根就塞得她嘴里满满的。
沉从彦一边斯文的吐纳低吟,一边箍着她的后脑勺施压,将硕物抵进她的喉咙深处,逼她吃下整根。
她艰难的迎合,有时候也会没有控制好齿关,不小心刮到,听他疼得冷嘶。
苏雅以为这个时候就该结束了,没想到换来他更猛烈的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双颊酸痛得都快合不上嘴时,沉从彦动作慢了下来,还传来一声闷哼,声音似痛苦似欢愉。
紧接着,就被灌了一嘴浓稠。
稍稍一动,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角缓缓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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