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狗没法活了。”
朱盏借口去卫生间,拿着钱包到前台结账,不曾想被告知已经结过了,她回头,看到沈昂冲她咧嘴坏笑。
走出店门,她问沈昂:“你什么时候结的账,我怎么不知道?”
“还能叫你知道?”
“说好我请客。”
沈昂手臂随意地揽着她的肩膀:“就是你请的。”
朱盏不明白他的意思:“嗯?”
“昂哥的钱,就是你的钱。”
朱盏笑道:“可别这么说,好像我傍大款似的。”
“大款给你傍还不乐意?”
“你算哪门子大款了。”
沈昂直接摸出钱包塞朱盏怀里:“拿去,都是你的!”
朱盏接过沈昂的钱包,好奇打开看了看,还真是厚厚一沓的红票子。
“行,那我傍你了。”朱盏作势将钱包揣自己斜跨包里。
“你知道大款要怎么傍?”沈昂问她。
朱盏摇了摇头:“你说给我听听。”
沈昂得意起来:“首先,不可以看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说话,尤其什么青梅竹马!”
朱盏笑说:“还有呢?”
“还要乖乖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贴心贴意地伺候我。”
“还有还有呢?”
“还有...”沈昂想了想,还真想不出别的了:“你说,还有什么?”
朱盏狡黠一笑,冲沈昂勾了勾手,沈昂弯腰凑近她,只听她轻声说:“还要陪大佬睡觉觉。”
她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沈昂全身的血液一齐冲向大脑,整张脸充血,红了个通通透透。
社团正式成立,风杏击败乒乓社团主力乔靖文,一战成名,不少被被乒乓社团拒绝的同学都主动加入了红梅乒乓俱乐部,当然,俱乐部的第一条原则就是,来者不拒。
以前他们人少,乒乓训练馆的球台只占用一到两张,可是渐渐人多起来,需要用到的球台也多了,这就难免跟乒乓社团的同学发生摩擦争执。
两个社团现在针尖对麦芒,关系闹得很僵,时不时就有乒乓社团的人要来挑战乒乓俱乐部,不过因为乒乓俱乐部新加入的队员实力并不算强,时常要落败于乒乓社团队员之手。
输了免不了受人家一番冷嘲热讽,当然被群嘲的时候,首当其中,就是红梅乒乓俱乐部这个名字。
这是槽点最多的地方,也是俱乐部成员最抬不起头的地方。
年末,按照以往不成文的惯例,学校社团的社员们都要自费聚餐,联络感情。
朱盏选了学校外一家比较受欢迎,且价格合适的火锅店作为聚餐场所。江达承担了跑腿的工作,先去火锅店定位置点餐,等社员们到齐之后,一一上菜。
因为年末聚餐的社团比较多,火锅店的位置都已经订满了,江达来得早,先到了角落边的一桌比较清净的位置。
风杏跟朱盏一块儿过去,一路上都在跟她吐槽社团名字的事情。
“红梅俱乐部,老土得要死!一点都不热血,不燃!”风杏不爽道:“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我们社团的名字。”
“那有什么办法。”朱盏也很无奈:“你以为我想。”
“那要不咱们再改一个名字?”
“你就不怕老头生气了,再把章给收回去。”
“哎,咱们社团真是命途多舛!”
俩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火锅店,社团新招进来两个大一的女生和三个男生,算上阮殷顾斯南他们,热热闹闹地围坐了一桌。
啤酒上来,大家举杯,江达说:“先让社长讲话。”
“咳。”朱盏举起酒杯:“咱们社团,历尽千难万险,总算是成立了。我从小就喜欢乒乓,梦想是打世界赛,拿大满贯,不过因为各方面的原因,梦想也只能是梦想啦,现在咱们有了红...”朱盏顿了顿:“现在咱们有了乒乓俱乐部,也有机会登上赛场,我们要全力以赴!为社团争得荣耀,为我们喜欢的乒乓争得荣耀。”
“好!”
“社长说的好!”
大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年轻人的热血与豪情,尽化在了这一杯酒中。
然而就在这时候,边上传来一声讥讽的笑:“就你们这帮草台班子,还想拿联赛冠军?”
众人回头,只见乒乓社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就坐在他们隔壁桌。
风杏小声问江达:“怎么定的位置?跟他们坐一块儿去了。”
江达很无辜:“人家也不会告诉我隔壁桌坐什么牛鬼蛇神啊。”
听到对方说自己草台班子,几个新入社的社员受不了,尤其是男生,最是意气。
“说谁呢!”
“你们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