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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恪身形僵硬,肩颈线条的紧绷一眼可见,无需什么刑讯专家或是解读高手,此刻哪怕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也能轻易发觉他神色间明显的慌乱。
只是这堪称致命的破绽却只暴露在了一人面前,而那个男人对此颇觉有趣,甚至还抬手,轻轻捻住了怀中青年冰玉般的耳垂。
被他碰到的地方,原本的薄红转瞬便染得更深。
蓝恪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栗,开口时连一贯清冷的声线都哑了几分:“属下有过,未能……”
干涩的唇瓣忽然被长指轻按,蓝恪的请罪被男人温柔地打断了:“嘘。”
蓝恪微怔,下一秒,唇上的手指下挪,捏住那清瘦的下颌,蓝恪只觉视野一暗,瞬间睁大了湛蓝色的双眸。
他被主上吻住了。
唇舌的交缠带着男人一贯的风格,强势而不容拒绝,太过明显的侵略性其实很容易让人生出惧怕与不适,尤其是同样身为九阶异能者的蓝恪,这种被掌控感对他们来说几乎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直白威胁,下一秒就可以直接亮出异能交锋。
可是对这亲吻,蓝恪却没有分毫的反抗和戒备。
直到铎缪亲够了,齿尖咬着那淡色薄唇留下几个新鲜的印痕,他那探过去的手掌清晰掌控了怀里诱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产生的变化。
“更热情了,嗯?”
铎缪音调散漫,虽是此般言辞,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怪。
蓝恪没能回答,铎缪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启唇咬住了那修长脖颈间的单薄喉结,锐硬的齿尖微一用力,在那脆弱的命门之处留下了独属的痕迹。
蓝恪身体微微一僵,却又迅速卸去了力气,未做任何抵御。
夹杂着吮咬的亲吻一路向下,宽松的家居服被单指轻松挑开,比丝质衣料更加冷白的紧实皮肤上被落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痕,铎缪没有在这个过程上花费太久——因为他那只覆在细嫩性器的手掌,已经隔着单薄的衣料感觉到了越发浓郁的湿意。
比起漫不经心的修长手指,已经挺立到撑起衣物的性器显然要难过得多,尤其是敏感娇嫩的性器顶端,时时刻刻被干燥的布料蹭磨着,还要额外承受着布料之上那若有似无的揉弄抚触。就连刚刚未被施与直接碰触时,生涩的性器都已经在兴奋地吐露黏液,此刻被最熟知一切的手指掌控,就越发不可收拾。
紧咬着下唇想要控制住自己气息的蓝恪无措地发现,他的表现越来越不合格了。
蓝恪自己其实也有些疑惑,这回早已不是他同主上初次完成订单的时候,可情况却着实有所不同。之前的订单里,蓝恪的身体反应都会受到雇主所给数据的影响,比如体能、力度有所降低等等,只是因为他强悍的精神力,数据的影响并不明显,不过蓝恪自己都能清楚感知到。
但在这次订单里,雇主给出的承受者数据明明是性冷淡,蓝恪自己却还是表现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是因为他对主上的渴望已经强烈到无法压制的地步了吗?
“唔——!”
敏感至极的性器顶端忽然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锐利痛楚,是铎缪用坚硬的指甲直接狠狠滑过了那再细嫩不过的顶端小口。蓝恪痛哼一声,纤长的后颈瞬间覆上了一层薄汗。
刺激如此强烈,可最让蓝恪心慌的却不是身体的冲击,而是主上漫不经心的动作。铎缪并没有开口,连气息都很平静,蓝恪却清楚地意识到了无形的危险与惩戒——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分神了。
“主……”
蓝恪下意识想要请罪,白皙柔软的耳廓忽然被咬了一下。
铎缪噙着他的耳尖,齿列磨咬,声线慵懒。
“看来还是不能太温柔。”
这句话的意味相当危险,但蓝恪的不安反倒消退了下来。
他的胸口浅浅地起伏了一下,随后便安静地顺着颈后的力度,单膝向下跪了下来。
因为面前的对象,尽管蓝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衣衫不整还带着吻痕,他的动作却还是像极了军人的宣誓效忠,虔诚地向自己唯一的信仰俯首。
距离近在咫尺,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敏锐的听力下被放大了更多倍。蓝恪启唇含住了那尚未苏醒的巨物,淡色的唇瓣上还带着刚刚被主上咬出的齿痕。
尚在蛰伏的硬物已然拥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填入湿润的口腔时,没用多深就撑满了尽力张大的薄唇。粗大的茎头稍稍偏转一些,就能在那冰冷美丽的侧脸上看到明显的突出轮廓,冷洁与淫荡的极致对比,诱惑着掌控者顺理成章地索取更多,动作越发过火。
铎缪面无波澜地看着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副手,单手随意地覆在对方脑后,长指插在那银蓝色的顺长发丝之中,指间满是柔滑的触感。
和主人一样乖顺的发丝很好地取悦到了铎缪,但这并不代表接下来的动作会轻柔半分。正努力含吮到更深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脑后的力度一下狠压,突然的呛咳让细嫩的喉管难受地收缩着,却是更好地服务了过分粗长
', ' ')('的侵入者。
“咳唔、咳……咳呃……咕呜……”
被迫撑开喉管的呛咳声变了调,隐隐还夹杂着难抑的干呕。尽管大半张面容都深埋在铎缪胯下,美丽青年的痛苦依旧一眼可见。想也知道,那纤长的眼睫早该被沁出的泪意染湿,染在冰层之上的脆弱显露着惊心荡魂的美丽。
明明感受到了身前之人的痛苦,铎缪压在人脑后的手掌却并没有放松分毫力度,相反,他还恶意地挺腰深顶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了性器顶端传来的更加强烈的揉压吮裹。
“咕、咕咳……”
尾指的指节蹭过青年漂亮的眼尾,果然如预想中所料,触到了明显的湿意。铎缪刻意在那湿漉的眼尾多蹭过几次,直到身前青年终于勉强压制下难忍的咳呕,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鼻音,艰难地重新开始了认真的舔吮动作,铎缪才终于退开了些许,微转方向,让茎头重又戳顶起柔软的脸颊。
这种近乎羞辱般的动作足以让人面白窘迫,更何况被如此对待的还是一个九阶强者。然而被这么肆意玩弄着的蓝恪却只是垂着湿漉漉的长睫,非但没有显露出任何不适的神色,甚至在此刻仍旧一丝不苟地舔含着那粗长到可怖的狰狞茎身。
蓝恪太乖了。
乖得想让人狠狠地弄哭他,肏坏他,听他哭喘尖叫,崩溃求饶。
即使这么想着,铎缪的动作却并不急促,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倒更像是在随手使用什么工具。
这种毫无规律可循的对待让蓝恪更加难熬,他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温软的舌面被碾蹭,还是细嫩的喉口被深顶。尽管已经在主上的要求下练习过口交很多次,总在被动承受的蓝恪却并没有真正习得多少主动的经验。他只在努力这方面表现得最出色——无论被铎缪如何对待,蓝恪都在全力地取悦着他的主上。
他却也不知道,正因如此,他才被欺负得更凶狠。
铎缪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蓝恪被他困在茶桌旁,颀长的身形整个被男人的长腿挡住了。从背后看过去,铎缪衣衫整洁,动作优雅,仿佛正在细细斟品飘散着醇郁香气的咖啡,而不是抓着一个人的长发,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那被迫撑开的喉管肏去。
跪立口交的姿势不比仰躺时方便,不能用虎口卡住修长后颈直接朝喉管最深处顶进去,但这也没有打扰铎缪的兴致,跪立的姿势对蓝恪来说更艰难,也让他的喉咙愈发收缩细窄,性器用力去肏开时就更爽。
软嫩的喉口被硬挺的茎头撑开肏入,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紧窄的喉咙本来就不该吞下这么粗的长物,他早就到了极限,却还被男人握扯着长发,一下又一下地任由性器撤出,又肏向更深处。
“咕……咳……嗬呜……”
细嫩的喉管软肉几下就被磨肿了,随着粗暴的动作被硬烫的巨物继续碾磨,肿起的软壁让喉道更加紧致,反倒更好地服侍了肏入的刑棍。
“……!!”
又一次狠厉的深顶,蓝恪猛地睁大了双眸,凝聚的水珠从长睫滴落,痛呼被搅散在喉咙,只剩无声的哀鸣。
在他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那白皙纤长的脖颈已经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肏顶的过程被刻意放缓,茎棍撑开喉管的过程被缓缓滑动的突起轮廓清晰地呈现出来。
而这宛如酷刑般的过深顶入,还只是漫长深喉的其中一次。
蓝恪早早体会过主上的欲望与持久,如果铎缪没兴趣,他可以把人肏昏多次仍旧不射。被过度深入的口交肏到呼吸困难、意识昏沉时,如果不是蓝恪有意动用了精神力来维持清醒,他真的会被深喉到昏过去。
不过铎缪并没有允许他偷懒,所以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尚未射精之前,铎缪就抓着身前人银蓝色的长发,将自己的欲望从那湿软肿透的喉管里抽了出来。
“咳、咳呜——!咳、咳咳……咳咕……”
突如其来的撤出让呼吸终于得以继续,蓝恪剧烈地呛咳着,白皙面容染透了薄红,他的眼角含泪,鼻尖微红,唇瓣更是被蹂躏得无法细看,唇角都磨肿了,透着明艳的红色。但他第一反应却不是清理狼狈的面容,而是直背跪好,不让姿势有一点松懈。
只是铎缪对他的表现却显然没有因此更添多少满意。
“蓝,如果你没忘记,”铎缪语气依旧平静,懒懒道,“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他的鞋尖一挪,冰冷的皮革便碰上了那兴奋到无法掩饰的柔软。
不用多看,两人都清晰发觉了那处的昂然欲望。
原本因口交而满面薄红的蓝恪身形一僵,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主上是惩罚,责怪他的身体太过淫乱,可他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被粗暴的动作弄得……更加兴奋。
“主上……”
蓝恪低头,长发顺着颈侧垂落下来,他的声音沙哑,被磨肿了的喉咙勉强发出声音,每个字音都带着疼痛。
“蓝恪忤逆,请主上责罚。”
锃亮的鞋尖踢了踢那双腿之间挺
', ' ')('立的欲望,不知廉耻的硬物轻轻晃了晃,顶端还沁出了湿润透明的黏液。
“自己说,怎么罚?”
蓝恪已经全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心中所想只有主上的满意,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直接说出了曾让他听见都不由颤抖的责罚——
“尿道棒电击,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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