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是因为,那个视频吗?”
“姐姐,从我决定要做女孩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我不希望任何人对我表现出任何兴趣,我也不需要有人来关心和了解我的内心世界。我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可是,姐姐,人类心底的恶,是没有下限的。”
叶浠的眼眶越发泛红,泪已经从眼角溢出,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将别人不可揭露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下,还以此作为谈资,这便是许多人的常态。
叶浠意识到,或许,他根本没有足够强大的心理,去面对这个社会给予他的各种歧视和压迫。
“那,你曾经做出的那些努力呢?小浠已经勇敢地迈出了很多步,难道,难道现在要退回去吗?”叶澜悲恸地攥紧他身上的裙子。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当初,我应该听妈妈的话的……”叶浠捂着眼睛痛哭,肩膀一颤一颤的,“我不该,再接触那些和女性有关的东西。我不该,偷偷用妈妈的口红。我不该,自己偷偷买裙子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
“小浠,小浠,你听姐姐说,好吗?”叶澜用指腹在他脸颊两侧轻轻摩挲,“你不需要假装成一个不需要爱的人。无论怎样,你都是值得被爱的。哪怕有上千个人、上万个人觉得你恶心、变态、不可理喻,姐姐都会爱你。别怕,小浠,姐姐永远都会陪着你。”
可叶浠摇摇头,肩膀垮了下来,声线也沉了下来。
“姐姐,我只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丑陋肮脏,不敢见人。我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会配得上姐姐的爱。”
叶澜紧紧皱着眉,气得流出泪来,怒其不争地看着叶浠。
她宁愿他悲观消极,甚至陷入绝望和虚无,也不愿他自轻自贱。
她真的生气了。
叶浠根本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害怕看到姐姐失望至极的眼神。
可下一秒,叶澜突然发力,将他推到在沙滩上。
掀起裙摆,双手握住脚踝将他摆成M型,再让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
此时的叶浠,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将后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
滚烫的皮肤磨在粗糙的沙砾上,叶浠闭着眼,感受着姐姐掰开他的臀瓣,摸他的臀眼。
他知道姐姐生气了。
没有套,没有润滑液,直接插入,可能会有点疼。
但是没关系,姐姐想怎么对他都可以。
他抬着屁股,没等来那伴随着轻微疼痛的侵入感,倒是有根湿滑灵巧的东西钻了进来,热乎乎的。
“唔——”叶浠浑身一颤。
带着细微的颗粒感,磨着穴肉,羞耻又热烫。
愣了几秒,他才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连忙松开腿,撑着身体往后退,“别……不要!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叶澜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给小浠舔。”
叶浠声音软得不行,“不要,姐姐不要这样。”
“小浠都给姐姐舔过。”
“那不一样。小浠愿意给姐姐舔。”
“有什么不一样?姐姐也愿意。”叶澜伸出手摸了摸叶浠的脸,“小浠,姐姐疼你。全世界都不疼你,姐姐疼你。”
叶浠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水中反复挣扎着,却怎么都抓不到那个漂在水面上的浮木。
而姐姐是唯一一个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的人。
叶浠没再说什么,把脸坠在姐姐手心里,像是寻求绝境中的一点点温度。
叶澜拉开他的肩带,缓缓脱下他身上的连衣裙,像是在拆开一件精致的礼物。
这是叶浠第一次将裸体展现在姐姐面前。
若在以前,他一定会死死地按住裙摆,不让姐姐脱掉。
可现在,叶浠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绵密细碎的吻落在细嫩的皮肤上,从小腿一直吻到大腿内侧。
穴缝被舔得湿淋淋的,舌尖模仿着性器交媾的方式深深刺入,玩弄着那因剧烈的羞耻心而分外敏感的后穴。
呼吸喷洒在臀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感。
It’dbebetteriftheworldwouldallslowdown
如果这世界慢下来该多好
It’dbebetterifIwasswimmingintheshallows
仅停留在事情的表层该多好
It’dbebetteriftheworldwouldallslowdown
这世界,慢下来吧
It'dbebetterifIwasswimmingintheshallows
若不追究事情深处该多好
It'dbebetterifIwasswimmingintheshallows
如果我只接触事情的表面该多好
耳机中的音乐还在单曲循环着,伴着阵阵海浪声。
舌头上带有细微的颗粒,刮过嫩肉时又痒又销魂,叶浠忍不住随着旋律有节奏地微微摆动胯部,本能地希望那温暖的肉舌可以钻进更深处。
他觉得自己就和这旋律给人的感觉一样,既干净又肮脏。
叶澜伸手握住那半软半硬的性器,并没有大幅度地撸动,只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圈住,上下摩挲着圆润的头部,指尖还轻轻扣弄着马眼。
随着抚弄频率的时高时低,叶浠唇齿间无意识地漏出压抑的低喘。
只抚弄了一小会儿,那性器便硬到不行,嫩红色的龟头涨到通红。
叶浠腰都软了,尾椎骨泛起酸意,触电似的酥麻贯彻全身上下,生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假发散开,脸颊藏在里面,遮住了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此刻后背的肉怕是已经被粗粝的石子磨红了。
“姐姐,停下来吧,别舔了……”
可叶澜没搭理他,继续埋头舔舐着。
手上的动作逐步加快,舌尖也如蛇一般越发地往里面钻。
叶浠被撩拨得毫无抵抗之力,性器硬邦邦的,高高地翘着,顶端的小孔吐着清夜。
见他快到了,叶澜收回舌头,又喂进去两根手指,抵着前列腺揉,前面还继续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撸动他的性器。
到了濒临射精的极限,马眼却被指腹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