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起玩笑,陈溺被他逗地也笑了。
“分开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了。”他垂眼,“记住了吗?”
过了半晌,陈溺才点点头。
他忽然弯腰抱住她,“你刚才说的喜欢我之类的,我都听见了……”
陈溺被他的气息缠绕着,没说话。
许尘深闭了闭眼,没留神还是让心口的话了出来,“我们结婚好不好?”
……
他的话题来的太突然,陈溺愣住。
“你刚才提到的那些问题,如果我真的都解决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知道她对家庭始终有些担忧与顾虑,那么就都交给他去做,婚姻这种事,向来都该是男人在前面披荆斩棘。
陈溺久久都没说话,脑袋靠着他的心脏,听到怦怦的声音。
其实许尘深何尝不紧张,怕她拒绝,怕她疏远,知道她没有安全感不敢迈步向前,所以他一门心思只想奔着结婚去,然后弥补她童年缺失的所有温暖。
不过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了,他忍耐着不去催促,强迫着说服自己,不管她现在的回答是什么,他们的关系都会往好的方向转变。
他一直等着,就在许尘深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个小脑袋在怀里点了点。
这一刻,他的心情真像是被刑满释放一般,有种难以言喻的欣慰与喜悦,他低下头,忍不住轻轻去碰她的唇。
陈溺愣住,但没躲开,由他慢慢地吻。
他单膝蹲着也很久了,便伸手抱起陈溺突然站起身,她受了惊吓,急忙搂住他。
许尘深把她放在床上,想去浴室拿帕子帮她擦擦脸,但低头看见她刚才被他欺负的变红的唇色,忍不住又吻上去。
他俯下身,细碎的吻落慢慢转移到她耳边,引起陈溺皮肤上一阵战栗,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抖地比什么都厉害。
“我......”她动动唇,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尘深的身形完全罩住她,让她陷进密不透风的桎梏里。
“别怕。”他哑着嗓子哄她,吻却没停,不断落在她的发梢、脸颊、唇角。
许尘深尽力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绪,一点一点诱哄着她,陈溺眼睛里还留有水汽,仿佛还没从刚才那股伤心劲中缓过来,看得他眼眸暗了又暗。
“要不........要不还是下次......”
逐渐升温的气氛里,她唯唯诺诺地说,讨好似的同他商量。
陈溺的胸腔里就像被人放进了一张大鼓,重重地击打着,打破她本就喘不过气的呼吸。
许尘深头低着,慢慢抵上她的额头,陈溺才发现他的体温烫地吓人,却又不是发烧的那种烫,但足够让人心慌。
他没说话,任她一个人支支吾吾地,可陈溺很快就沉默了,因为唇被人吻住,他很温柔,轻咬她的下唇,逼地她吃痛张开,方便他更深入地索吻。
陈溺脑子里乱乱地,迷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能想,只被他带动着,鼻间的气息全是他的。
许尘深的手就搭在她腰上,陈溺外面穿的那件开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里面就是件长裙,被他很轻易地撩起。
下一秒,他的手就探进来。
陈溺的呼吸也随之停住。
她双手下意识推了推他的胸膛,许尘深放开她的唇,转而流连在她的脖颈间。
“许尘深,我......我害怕.......”
这是真心话,她在他的压迫下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她怕,所以一直忍着,等她慢慢放松。
“乖。”许尘深吻了吻她的耳垂,“别怕,放轻松。”
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或轻或重地揉捻着。
陈溺咬住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许尘深勾着唇,吻直往下,她的连衣裙好像也不见了,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受凉,陈溺忍不住缩了缩肩。
他在她的唇角低声问:“喜不喜欢满满?”
陈溺有些莫名,意识被他弄的不清醒,听不清他在问什么,迷迷糊糊中好像是提到了满满......
满满很乖,很讨人喜欢。
她微点点头。
许尘深笑了笑,没再问什么,他身上的浴袍很快也被他扯下,陈溺自然注意不到,直到双手无意间触上,被烫地收回手才反应过来,她抬抬眼,目光撞进他温和柔软的眼神里。
“不要再提分手了。”他声音太沙哑,几番强调,就在她耳边,陈溺呼吸慢了好几拍。
她张张唇正想解释点什么,呼吸突然收紧,然后是疼痛感迅速漫上来。
他没动,额上冒出细汗,一直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等她适应。
陈溺呼吸不上来,疼的眼睛都湿润了,第一次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但这回不同,意识再朦胧,感知也是清醒的。
许尘深容她缓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动,陈溺说不出什么感觉,就这么被他牵扯着,好像疼痛又缓解了,被其他的感觉夺走思绪。
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两个人的呼吸声撞在一起,饶是陈溺紧咬住唇,却还是让破碎的声音漏了出来。
许尘深刚开始的时候顾着她的感受,始终很温柔,但到了后来也没能控制住,最后还是陈溺哽咽着求饶,他才柔声哄着她说: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