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桃桃关在门外。
两人在浴缸里洗了个很不正经的澡,七天没见,可把江赋给馋坏了,猛到不行。
浴缸这个水花啊
桃桃在外面疯狂喵喵。
结束后,江赋就把沈言故抱回了床上。
桃桃也上来了,它好像以为沈言故被欺负了,不太理江赋,一整只窝在沈言故的怀里。
中场休息时间,两人聊这聊那的,就聊到了叶澜。
说他和学姐是怎么认识的,叶澜当初追学姐的时候,宿舍三个单身狗是怎么出的主意,怎么帮的叶澜。
不过沈言故说了一会儿,江赋就笑他了。
说沈言故你真的好直男。
沈言故不乐意了:爱听不听。
江赋笑起来:听听听。
沈言故吸一口气,但马上又吐出来:不说了。
江赋笑得更大声了:错了错了,你不直男,你出的点子都特别好。
沈言故:不想夸可以不夸。
江赋:没有,真心的。
真心个屁,说话都带着笑,别以为沈言故没听到。
沈言故一下子把被子踢开:我晚上和桃桃睡。
江赋把沈言故抱紧:不行。
沈言故:没听到吗?嗷呜嗷呜,我这么多天不见他,他好想我,没见过他这么黏我,好可怜啊。
江赋:我也想你,你可怜他不可怜我吗?
沈言故:你谁?
江赋:你老公。
沈言故笑起来:滚。
江赋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两人黏腻了一阵江赋又来了,还把桃桃赶下床。
但是还在前面的阶段,江赋渐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把头抬了起来,摸了一下沈言故的头发,看着沈言故的眼睛:怎么了?
沈言故也问:怎么了?
江赋:你有点心不在焉。
沈言故没有否认:嗯。
江赋:在想什么?
这种时候,江赋说话总是很轻,他音色又沉,好像每个字都要敲进沈言故的心里。
沈言故心里的感受因此更浓了。
他抓住了江赋脖子上的项链,也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就叶澜啊。
沈言故一边说,一边把两个人项链上的花纹拼在一起,拼成一个钉子的模样。
他们在一起四年沈言故买的,江赋喜欢得不行。
从来不戴项链的,现在一直戴着,勾坏了一百件衣服都不取下来。
他要结婚了。
沈言故说。
江赋也看着这个钉子:他结婚怎么了?
沈言故轻轻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也想结婚。
江赋一下子就顿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沈言故的手,不让他碰钉子了。
他把沈言故碍事的手压在旁边,低头亲沈言故。
他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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