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不上。
一进屋两人便倒在床上纠缠。
屋里本就开了暖气,温度与情欲肆无忌惮地外泄。
鞋子、围巾、外套、裤子…脱了一地。
卧室里,云慕青压在她身上,大力揉捏她绵软的胸,舌尖游移她脖颈。钻入她温热的领口,舔舐她锁骨,热烈湿吻在她肌肤留下一连串痕迹。
甄真解开他大衣扣子和皮带,拉开拉链摸到他勃发的阴茎。好烫……指尖碾了碾,摁着他硬邦邦的龟头棱状滑动,云慕青僵了僵,咬了她下巴一口:“别玩……”
他抚摸她丝滑的肌肤,掀起她的毛衣内衣从头顶脱下来扔在地板上。夜晚睡前梦中都曾浮现的曼妙女体,此刻终躺在他身下。
云慕青自认不是什么情操高尚的人。俗人一个。
他低头咬住她乳尖,甄真抖了一下,从顶端传来的刺激扩散至大脑。
云慕青趴伏她身上,舌尖所过之处,引起身下人阵阵颤栗……
郁清卓醒来后,耳边响起得是空调运作时震动音,掀开被子起身环顾室内一周,健硕高大的赤裸躯体,无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弹性和爆发力。他拿起叠好在床头柜的衣服,慢慢穿上。
在镜子前系领带。他垂着眼皮,睫毛浓密,瞳孔内情绪不明。眉眼下的颓废感越盛,又变回以前的模样。
他知道她一直在等待离开的时机,没让人拦着她,想走,就能走。
郁清卓打开卧室门,大厅的地板上,那串项坠静静得躺着,他屈膝捡起,扔在垃圾桶。
门外,保镖拿着他的行程表,等他出来。他没有秘书,没有可信任的人,要害他的人太多,数不清……
甄真摸着他阴茎戴好套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云慕青刚要进入,门铃响起。
两人都停顿了一下。
衣服都脱光了,前戏也做足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这样停下来?
云慕青抬起她的腿挺腰进港,才体会到甬道的美妙湿滑,酥麻爽感自尾椎窜上大脑,还没来得及抽动。
甄真被他这么一撑满,体内积聚的快感一下子炸开,电流般涌入四肢百骸,酝酿的汁液源源不断溢满穴口。
两人剧烈喘息交织间,门铃又响了。
真亏云慕青还能保持冷静,他忍了忍,说:“你太紧。都不舍得抽出来。”
说话时,门铃仍旧在响。
甄真已然大汗淋漓,穴肉裹着他的阴茎,一缩一缩,她也想他快点填补完整,扫了眼门的方向:“说明时机未到。晚上再说吧。”
云慕青遗憾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抽出湿漉漉的阴茎,两人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
外面人不等到她开门不罢休,也不怕扰民,期间摁个不停。
癫狂了都。
甄真略无奈地打开门,意外的看到一优雅银发老太太腰板挺直地站在门外,眼睛一抬,旁边恭恭敬敬地杵着秦闻函。
疑惑在脑中盘旋了几秒。
且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来者是客,这客的身份也不小。
云慕青在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抽出纸巾慢慢擦拭脸上水渍。对面,嵌进瓷砖的镜子,如实得照出他幽深眸底暗藏的肉欲。
秦夫人和秦闻函见她脸颊红通通,眼睛sh润似荡着春水,似乎,出得汗也不少。
暗忖她在里面做了什么,开门晚,还一副做过剧烈运动的模样。
请他们在大厅沙发坐下,甄真转身去厨房倒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