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俏开的h腔让路行止措手不及。
虽然隔着衣物,掌心仍能感觉到丰满柔软的触感。
喉结一滚,额头的毛孔渗出了汗,男人一对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珠子左右转动,俨然是慌了,不知该看向哪里。
他想收手,叶俏却不让。
“行止哥哥居然这么紧张?”发现他的不安后,叶俏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能。“不会你也没经验吧?”
话落就见男人的脸猛地胀红。
于是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没想到啊……”
拉起路行止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后,叶俏低头咬了对方的指尖一下。
不轻不重却足够色情的x暗示。
路行止被压倒在床上时,心里竟没有感到意外。
大概他早就料到自己总是拿叶俏毫无办法。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路行止就知道自己遇上克星了。
“真是我的祖宗……”
“嗯?”叶俏抬眸,漆亮的瞳仁狡黠又灵动。“你说什么?”
路行止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男人的瞳色很漂亮。
初次见面时,叶俏还以为他是戴了美瞳,后来才知道,路行止的外祖有这方面的血统,所以路行止和路行止的母亲都是棕色瞳。
然而路行止的颜色更浅也更透明些。
像是精心打造出的工艺品,在凝视一个人时,有种要把对方的身影给隽刻在琥珀中仔细珍藏的错觉。
“路行止,不要这样看我。”
叶俏跨坐到他身上,弯腰,贴进对方的心脏处。
那里跳得很快。
“你知道吗?你这样看我……”她抿了下唇。“只会让我想把你吃了。”
叶俏道,分明是开玩笑的语气,眼神偏偏又认真得很。
第一次的意义无疑非常重大。
然而意义都是人给赋予的。
对有的人来说,性爱就只是性爱,是一种宣泄,一种快活,一种天经地义的“运动”。
可路行止显然不是这种人。
在他看来,x是基于爱而发动的。
以保护为原则,必须小心而珍重。
所以他总能克制冲动,不论对自己,还是对常沁。
可这一刻,当自己的性器被叶俏含入嘴里,脑海瞬间空白,似有烟花炸裂,震得脑袋嗡嗡响,连思绪都彷佛被卷入漩涡中,伴随快感疯狂搅动之际,路行止忽然又不是那么确定自己一直以来都认为理所当然的“真理”就是对的。
叶俏也没想到他会爆发得如此突然。
闪躲不及,被喷了个正着。
胸膛不住起伏,路行止的双目先是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后,目光一凝,只觉才刚歇下的躁动又卷土重来。
白浊点点,让女人一张精致的脸蛋变成了花猫。
偏偏叶俏好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对男人造成多大的冲击力,在发现路行止正看着自己后,睁着一双无辜的妙目,伸出嫣红的舌头舔掉唇角的精液。
“好浓哦。”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问:“行止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吧?”
路行止体内的凶兽被彻底唤醒。
顷刻间,两人的位置调转。
叶俏的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面,接着,路行止精壮的身躯覆了上来。
他的吻并不温柔。
叶俏起初故作矜持地反抗了几秒,可男人的耐x有限,干脆直接以牙齿为武器,先是攻破娇嫩的唇肉,接着撬开白色关口,长驱直入。
面对敌方的寸寸进比,叶俏没有选择的余地。
尽管如此,她也毫不示弱。
暧昧的水声持续响动。
他们的皮肤摩擦,呼吸纠缠,汗水互相融合,像是在缠绵,却又更接近于角力。
每一次换气都只是暂时的。
待最后叶俏示弱地放松下来,路行止才满意地撤出。
接着,转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