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除了我,只有你能收复燕云十六州。”
“你从来都是最让我放心的。从前——”
“不许提从前!”‘洛尘’大叫一声,打断了‘程蓟’的回忆。
‘洛尘’目光颤抖:“你怎么配提从前!你不配提从前!从前的程蓟已经死了!”
‘程蓟’目露怅惘:“是啊,从前的程蓟死了。”
‘程蓟’随意从地上被杀死的兵丁手中捡了把长剑:“阿尘,你不是立誓要杀我吗?来吧,杀了我,你就真正解脱了。”
‘洛尘’跟着‘程蓟’习武读书的那段日子里,两个人没少切磋比武,‘洛尘’从未赢过。
他经三年磨砺,带着满腔的爱恨痛楚,心想哪怕是拼却这一身xing命也要杀了程蓟。哪怕这三年中,他数次与程蓟单独对阵都不曾赢过,杀他之心也未减过半分。
‘洛尘’长刀刺入‘程蓟’胸膛,鲜血喷洒一地,‘洛尘’满面错愕嘶声质问:“你故意输给我?!”
‘程蓟’虚弱倒地被‘洛尘’抱在怀里,‘程蓟’口吐鲜血还望着他笑:“阿尘,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不要自责,忘了我,好好过你的日子。”
‘程蓟’说完台词,常导立马喊卡。
沈明鹤躺在苏早怀里缓了缓,眼中属于程蓟的晦涩与不舍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沈明鹤从苏早怀里坐起来,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头就去看苏早。
果不出他的预料,苏早还没出戏,愣愣的维持着抱着程蓟的姿势,早就哭成了个泪人。
沈明鹤去抓苏早的手,费了点劲才把苏早手里的长刀取下来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然后轻轻/握着苏早的手,轻声叫他:“小苏?”
“已经拍完了,都结束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