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鹤在外面问了好几遍,才听见苏早低声有了回应。
“……我没事,我就是……手疼。”
苏早靠着门抱臂坐着,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小声给了回答。
沈明鹤语气焦急,听着是真的很担心他。苏早盯着自己的手发愣,他这么说,其实也不算扯谎。
为求效果bi真,常导给洛尘制的刀都是真刀,那刀一把就几斤重,苏早天天拎在手里还要耍起来,弄得他满手茧子起了又被磨平,磨平了又起,柔嫩的掌心天天都疼。
沈明鹤听见从不在他面前说疼的苏早喊疼,他心内一揪,心疼得声音都软下来了:“小苏,你出来吧。别躲在里面了,你手疼我带你去上yào,好不好?”
“我跟常导去说一声,让你休息一下,好不好?”
苏早知道躲在化妆间里不是办法,他迟早得出去。
可是好朋友不听话他也没办法呀。
他这个年纪,好朋友一旦被唤醒了,那是不见真章不罢休的。可苏早又哪有心情在化妆间里满足好朋友呢?而且沈明鹤还站在外面。
苏早一不做二不休,他瞄上了桌子上的一杯冰水。
这是之前他化妆做造型的时候化妆师替他准备的。他不爱喝冰水,所以一口没动,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算里头的冰块全都化了,但冰凉的水顺着喉管灌下去,苏早心里的燥热就跟着减了两分。
苏早把冰水一饮而尽,闭上眼睛默念了两分钟的社会主义价值观排除杂念,再睁开眼睛,一狠心把手掌对着桌子狠狠按了按,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苏早噙着眼泪发现,好朋友终于消停了。
就在沈明鹤急得在外不断劝说的时候,紧闭的门被人打开了。
沈明鹤看见脸红到脖子根的苏早,还以为他疼到不行,人还没走出来他就近前去,小心翼翼的查看苏早的手:“手指都肿成这样了,肯定很疼啊。走,我先带你去上yào。”
被沈明鹤轻柔牵住手腕,苏早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呼吸又乱了,他感觉到心内的躁动,却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