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被指引着转过身,背对霍星流,双腿被他的双手把住,以一种极其羞耻地姿势将私处大敞。她主动地调整姿势,寻着了那一根滚烫的东西,沉腰又坐下了,原本捞着自己身体重量的那双臂猛地一松,她毫无预兆地就跌坐下来。
就像是卯眼楔进榫头,一瞬间就连接地亲密无间。
太深了,好像都戳到肚子里了。梁鸢被顶得几乎失语,除了一声惊呼外竟说不出旁的。她甚至还没适应,就被抱着激烈地进进出出地大力肏弄起来。她无力地瘫进霍星流的怀里,后颈上的肉被暧昧地咬住,吮吻间还有滚烫的呼吸。不仅仅是四肢,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牢牢地钳制住了。
起先她还只是吚吚呜呜的低声喃喃,后面实在是被肏到了实处,就憋住了,像小猫儿叫春似的大口喘息呻吟起来。
霍星流不得已放缓了动作,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马车外还有人,羞也不羞?”
梁鸢倒是说不出话了,就只能哼哼,觉得不够,就舔起那只手的手掌。舌尖沿着掌纹扫过每一寸,又抓起那只手,把手指往口中塞,一连吞了叁指手指,塞得满满地,连口涎溢出许多也不管,舔得津津有味,还发出格外夸张的吸吮声。
霍星流差点被她这一反常态的行为弄得脑子嗡一声白了,骂了一声“操”,用力把小姑娘掖进怀里,大力抽送了百十来下,便射了。
一手用力地掐揉那一双尤其傲人的乳肉,另一只被塞进口中的手手指并拢,有意碾着小舌的同时以极暧昧地姿势抽送。
足足射了有十几股,梁鸢哆哆嗦嗦地受了,一点儿力也使不上,被肏开的小穴红得发肿,涓涓白浊就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往外流。
她终于记起要喘气,拨开霍星流的手再大口呼吸,身子还不时的痉挛两下。仍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射过了也没软下去多少,就这么硬挺挺得捅在原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运作着。
很快就恢复了硬度,不顾小人儿还脱力瘫软,圈着她继续挺弄。
梁鸢咿唔哼个不停,身体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满是精液的甬道变得格外顺滑粘稠,每一下都被肉棒肏进了里面,发出无比露骨的噗叽声,令本就不流通的车舆内气味变得尤其淫糜。此时的气氛就像是惑人心神的蛊毒,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自己应该是个容器,生来就应该被使用,被填满。
“霍星流……”她艰难地拧过身子,去找男人的唇索吻,“唔。”
太热了。
汗水从他的额间滑下,落到嘴角,使得吻也变得有些咸。
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身子和想法都变得极其疯狂,到最后快感堆迭地越来越多,最后哭也哭不出,喊也没有声,竟直接在又一个灭顶快感之后哆嗦着晕了过去。
说好的什么游山观景,通通都去到梦里去了。
即便是梦中,也尽是些淫乱放浪的事情,梁鸢在光怪陆离的幻象中沉沦,过了许久,才真真正正睡去。
……
朦朦胧胧地,感觉脸被捏了好几下。
梁鸢终于有了意识,只是比听力先一步复苏的是感官——疼,好疼,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下面那处,简直像被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手臂,肩膀也难受地紧。腰更是酸得直都直不起来。简直就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捞起来,身体变得格外迟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