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说得很轻,几乎是用气声送出来的。霍星流恍惚却不敢确定,“什么?再叫一遍。”
梁鸢一咬下唇,笑着说不,“没听见就算了。”她再推他,“别压着我,太热了。”
霍星流知道再逼她也没用,只怏怏哼一声,“以后也是要叫的。”说着手从她腰下穿过,将她一把捞起来,“来。”
利落地一翻身,将少女架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猛地一沉,一下子就顶进了最深处,梁鸢脸色通红,双臂撑在他的腰上,傲人的胸前春光挤成两团圆滚滚的球,红樱尖尖儿颤盈盈的。长发滚落在肩,几缕缠在臂间。
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深度。
梁鸢习武也有半年多,身体一天好过一天,这会子骑在霍星流身上,游刃有余地摆弄着腰肢,还有闲情对他妩媚的笑:“你喜欢自己动还是我动?”
霍星流乐得轻松,欣赏着她曼妙的身体,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摸,“嗯…看你,我都可以。”
梁鸢却不满意。说起来也奇怪,被压着的时候被碰就不舒服,换到自己在上位,也忍不住要俯下身贴紧对方。她趴下来吻他,又坏心眼儿的在他舌尖上啃一口,像是撒娇又像是要求:“不许敷衍我,我想听你叫。”
“那你要再用心一点。”他握住她胸前的乳肉,用力地抓揉,见她微微蹙眉,才享受地眯起眼,“我还是喜欢你乖些的样子。”
梁鸢又痛又享受,心虚说不出话,于是咬紧了唇喘气,双手抓住他的手,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吮,腰还在上上下下地运作。小狐狸般的眼睛惬意地眯起,神情烂漫又放荡,脸红彤彤的,额头濡湿了一片汗意,在黄昏时分格外强烈的光线中显得亮晶晶。
……
喘息声与闷哼交织,屋子里充满淫糜的气息。一直到太阳彻底西沉,床上的一番酣战才彻底休止。
其实梁鸢的耐力并不足以支撑到结束,但她就是憋着一口气,拒绝了中途换回来的提议,保持着在上的姿势压着做完了后半程。终于在霍星流绷不住的时候露出得逞的笑容,故意将身体里不断抽动战栗的性器夹得更紧,以牙还牙道:“我也喜欢你投降时的样子。”
之后就累得倒在他怀里,腰又酸又麻,实在直不起来。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过了一时,霍星流才拨开梁鸢垂下的乱发去捧她的脸,“这些日子没白练。”尾音带着一丝笑,色情地拱了拱她,原来是那儿又有了气势,“再来一回,嗯?”
“不——”天知道男人的第二回有多恐怖,别说自己动了,光是躺着也受不了。梁鸢坚决地拒绝,“歇一会儿,太累。我想和你说说话。”
霍星流说好,但还是起了身,“我叫人送水来。我们慢慢说。”
在梁鸢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里,记得与母亲共住的宫室中还有个林美人。林美人起初是伶人,据说是在献舞时因为姿容被王上看中,之后便成了后妃。许是从前吃了太多苦,林美人便卯足了力气想往上爬,使了许多法子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