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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盈鸿看着陈韵恩软踏踏地倒下去,在原地伫立良久,脑海中思绪混乱。
现在陈韵恩挑明了两人的关系,虽然陈盈鸿不确定对方有什么计划,但她想着自己总归没什么好下场。
就算是玩玩就扔的东西,也能有反抗的权利吧!
陈盈鸿眨眨眼,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诞生。
要不全部死吧!
这个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至像气球一样全部充满。
陈盈鸿的眼神逐渐清明,视线固定在沙发上的陈韵恩身上。
陈韵恩喜欢穿衬衣,黑的白的,灰的蓝的,现在的她穿着雾蓝色的衬衣,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
她睡着的模样显得比醒着时更为柔和,没有清新时那种若隐若现的,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被陈盈鸿刻意忽略的疏离和距离感。
要不……掐死吧!
陈盈鸿逐渐靠近陈韵恩,裸露出来的脖子纤细,看起来又有力量。
陈盈鸿靠得越来越近,双手的虎口张开交错,朝着陈韵恩的脖颈出伸去。
手上动作的阴影在陈韵恩身上跟着出现,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能够很快剥夺陈韵恩的性命。
陈盈鸿紧紧地贴住陈韵恩,她的手已经触到陈韵恩微热的肌肤,和一下一下跳动着的脉搏。
陈韵恩的呼吸平稳、缓慢、有规律,陈盈鸿鬼使神差地把手指贴了上去,仔细感受着陈韵恩的鼻息。
温热的气息是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残忍。
明明是同样要呼吸的人,怎么陈韵恩就没有心呢!
陈盈鸿突然一个趄趔,瘫坐在沙发旁的地上,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大颗大颗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她还是下不了手,陈韵恩是她长久以来一直在追逐着的月亮,闪耀又不会灼伤人,曾经可望不可即,但现在对方就在沙发上躺着。
陈盈鸿看着陈韵恩的鼻尖,心想,现在月亮被摘下来了!
陈韵恩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大床,铁质的床架,很有简约现代的气息。
陈盈鸿看中了这张床。
她使出吃奶的劲,把看起来没什么重量的陈韵恩搬到她的大床上。
陈韵恩斜躺在大床中央,陈盈鸿坐在床沿,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长相。
刚才她的动作有些大,不注意把陈韵恩的衬衣衣角从小腹处掀了起来,露出好看的人鱼线和四块腹肌。
有点软,陈盈鸿上手摸了几下,她曾在监控里看过陈韵恩的腹肌,幻想过无数次手感,但从没想过摸起来居然是软的。
陈盈鸿隔着衬衣,亲吻着陈韵恩的肚脐,但她并没有一直沉溺在对方的美色当中。
点开外卖软件,陈盈鸿选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情趣店,买了手铐和脚铐,为了遮掩自己的目的,她还选了好几样别的性爱玩具。
不到两个小时,陈盈鸿的外卖送到,无视送货人揶揄的目光,陈盈鸿面无表情关上大门。
她转身回到房间,把陈韵恩摆成个大字,双手双脚锁在床上。
陈盈鸿担心陈韵恩的手脚被磨擦到,还从衣服上现割了几根布条,准备系在手铐上。
只是她觉得有点可惜,外卖送来的是豹纹布料包着的手铐,不会磨伤肌肤,钥匙被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陈盈鸿自从把陈韵恩放在床上后,整个人都有些欣喜和雀跃,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高涨。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突然想着什么,又用手往陈韵恩嗓子眼里塞了两颗安眠药,陈盈鸿很用力,也没喂人喝水,她有私心,让陈韵恩苦一苦。
陈盈鸿发泄似地做完一切,又想到安眠药不溶于水,也不怎么苦,而且她选的这一款几乎没什么味道,她更生气了。
她脚用力一蹬,两下把拖鞋甩掉,爬上床蹲在陈韵恩脑袋旁边。
陈韵恩的睡脸看起来很安静,嘴唇因为陈盈鸿刚才的动作,现在显得有些干。
陈盈鸿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啪啪啪’在陈韵恩脸上甩了好几个耳光。
在陈韵恩右边脸上甩完耳光之后,右脸明显红了很多,陈盈鸿觉得不对称,又在左脸也对比着用力打了好几下。
打完之后,陈盈鸿光脚跳下床,左右看了看。
行,还挺对称的!
完美!
陈盈鸿抬头环顾着安静的房间,窗户外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陈盈鸿觉得此刻自己的内心出奇的宁静,有种莫名的安心和愉悦。
她想着要是自己真的把陈韵恩杀了,估计也是这样,偷摸亲陈韵恩一口,然后又甩几个巴掌上去,估计还会大骂陈韵恩没有心。
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会一直和陈韵恩的尸体一起生活下去。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陈盈鸿在陈韵恩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她一醒来,就看到陈韵恩明亮的眼睛。
“你醒了,我想去洗手间
', ' ')('。”陈韵恩态度很坦然,丝毫没有自己被锁住的惊慌,仍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状态。
看陈盈鸿没反应,陈韵恩还晃了晃右手的手铐,示意自己动不了。
“尿床上吧!”陈盈鸿眨了眨眼,心情依旧愉悦。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复以前的小心翼翼,坐起来哈哈笑道:“尿脏了我给你洗!”
陈韵恩不习惯陈盈鸿的无赖厚脸皮,小腹的些许涨意,被她生生忍了下来。
“你准备这辈子就和我耗在这了?”陈韵恩的态度无所谓。
陈盈鸿又笑了几声,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看着窗外的明亮天空,又缩成一团靠在陈韵恩腰侧,还伸手去圈着陈韵恩的腰,整个动作像一只灵活的小猫。
只是这小猫做的动作不像是在撒娇,倒像是故意气主人。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倒是你的命和我相比,不太划算。”陈盈鸿煞有介事地说。
陈韵恩听着陈盈鸿的话,想看她一眼,只是手被手铐锁住了,头抬起来也只能看到陈盈鸿的脑袋。
她心里又无奈又想笑,都说人疯起来会不管不顾的,但她怎么觉得陈盈鸿本来的性格就该是这样的呢!
“只活这么几天吗?”陈韵恩的声音带着威胁。
陈盈鸿的脑袋在陈韵恩腰侧拱了拱,像只小狗一样。
“原来还有几天啊,我本来想着你明天就能脱身了呢!”陈盈鸿在陈韵恩底线乱踩,反复跨线,疯狂蹦迪。
说完,陈盈鸿呵呵笑着,从腰间一把掀起陈韵恩的衬衣,低头吻了上去。
在下面弄得窸窸窣窣的,结束后陈盈鸿抬头问:“我舔你你有什么感觉?”
这下陈韵恩倒是老实回答起来,“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凉,你口水没擦干。”
陈盈鸿没想到陈韵恩的答案是这个,顿时有些生气,张嘴去腰侧的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边咬还一边想着,要是陈韵恩是闭着眼睛的,她肯定上去就是两巴掌。
只是人醒了,她倒是舍不得打了!
咬完之后,陈盈鸿一个翻身,自顾自地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陈盈鸿昨天一直有些亢奋,没睡好,现在觉得困了,还故作好心,阴阳怪气地说:“尿了我给你洗,我先睡了。”
陈韵恩睁着眼,不知道为什么,陈盈鸿这个模样,她却觉得放松不少。
她确实对陈盈鸿很感兴趣,对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预料不到地方。
喜欢自己,安装监控,知道自己的猎奇心思反而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尽找些网红情侣打卡地,一步步试探自己的底线,包括现在的手铐监禁。
她觉得陈盈鸿就像是一根抓住一丝机会就能向上生长的野草。
活着很难,但还是活下来了!
陈韵恩盯着天花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腰上的伤口有些疼,可见陈盈鸿是来真的。
慢慢地,陈韵恩听到下面传来陈盈鸿平缓的呼吸声,监禁人都很放松呢!
直到这时,陈韵恩才突然觉得她和陈盈鸿就是真正的一家人,那种流淌在血液里变态,偏执都是一脉相承的。
陈韵恩感慨,不过,陈盈鸿确实比自己像个好人!
在陈韵恩被熟睡的陈盈鸿翻身打到好几次之后,陈盈鸿终于从熟睡中醒过来。
陈韵恩小腹被陈盈鸿的手碰到好几次,她忍着尿意叹了口气,简直睡个觉都在折腾。
“天快黑了。”陈盈鸿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她已经没有再看时间了,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傍晚,还是凌晨。
陈盈鸿突然坐起来,瞪大眼睛盯着陈韵恩,“你没尿床,多久了。”
陈韵恩第一次产生烦躁的情绪,朝着陈盈鸿翻了个白眼。
脑袋凑近陈韵恩小腹,陈盈鸿就听到陈韵恩幽幽道:“你该不会癖好是喝尿吧!”
陈盈鸿听着陈韵恩不着调的话,终于,忍不住在陈韵恩醒着的时候给了她一巴掌。
感受到熟悉的刺痛感,陈韵恩没生气,只是解开了疑问,“我昏迷时你也打我了!”
陈盈鸿没回答对方,从床上跳下去,陈韵恩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又看到陈盈鸿拿着把剪刀进门,脸上还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的癖好是裸体监禁。”
陈盈鸿的话音落下,手上的剪刀就开始动了起来。
从裤脚开始,质感很好的裤子从中间剪开,剪刀一直向上,剪短腰带,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
陈盈鸿的动作很仔细,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破烂不堪的布料被她通通扯丢在床下。
衬衣也是一样的,手指捏着陈韵恩肚子上的布料布,剪刀从中间一划,长长的‘刷啦’一声。
接着又是剪刀声音响起,一件好好的衬衣被陈盈鸿剪得乱七八糟的。
陈盈鸿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极了,上上下下仔细欣赏着。
就
', ' ')('是内衣没有成套,内裤是白色的,内衣是灰色的。
她索性两剪刀把陈韵恩身上的内衣内裤也给剪掉。
“这才完美。”
陈盈鸿粗鲁地扯下内衣,陈韵恩胸上的肉也随着晃了晃,让陈盈鸿看花了眼。
看着陈韵恩,陈盈鸿的xiao穴从开始剪衣服,就控制不住的流水。
陈韵恩的皮肤很白,毛孔细腻,像是在牛奶罐子里面泡大的一样,陈盈鸿看着陈韵恩,只觉得哪哪哪都很满意。
陈韵恩晃了晃手铐,她被陈盈鸿剪衣服也很配合,看着忙碌激动的陈盈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道:“陈盈鸿。”
陈盈鸿无意识地嗯了一声,抬头才发现陈韵恩话还没说完。
“陈陈盈鸿这个名字……是我暗示要改的。”
陈盈鸿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陈韵恩。
“那1804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陈盈鸿咬着牙。
陈韵恩眨眨眼,“在你不知道的他们有计划准备试管婴儿之前。”
陈盈鸿继续追问,“几月几号。”
“要是今天是27号,就是整7个月之前。”陈韵恩的记性很好。
陈盈鸿握着拳头,眼角泛红,“伤害我,你很痛快吗?”她紧握的拳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前面只是无心之失,你是被连带的,后面才是我控制的。”陈韵恩很冷静,而且变得越来越冷静。
说着,她又补充道:“四次。”
陈盈鸿崩溃了,浑身都因为愤怒在止不住地颤抖,“你为什么能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是看到我很痛苦了么?”
陈韵恩咂咂嘴,从心如实说道:“我心里没有感觉,我也不在乎。”
看着陈韵恩的极端冷静,陈盈鸿一边颤抖着手指,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人赤裸相对,陈盈鸿的下体有些湿润,是刚才的情动。
现在她冷静下来,性欲少了大半,她跪坐在陈韵恩大张开的大腿根面前。
陈盈鸿一直能看到一条缝,里面的y唇和y蒂若隐若现。
伸出手指,陈盈鸿把陈韵恩的y唇扒开,露出里面的粉色xiao穴。
“姐。”陈盈鸿只喊了一个字,语调从开始的颤抖愤怒,到结束的兴奋微扬。
陈盈鸿中指往xiao穴里面探,一边做着抽cha动作,一边观察陈韵恩的反应。
她只是微微皱眉,既不拒绝也不配合,就一个态度,反正我人已经在这了,任由陈盈鸿想做出什么。
“没意思。”陈盈鸿看的片子里面,这种被监禁,被侮辱的情况怎么说也会哼哼两声,哪像陈韵恩。
陈盈鸿猜测,没有心的人也没有性欲吗?
抽cha几次陈韵恩没反应,陈盈鸿反而不再执着于y道。
转而按压陈韵恩的y蒂,陈盈鸿食指和无名指往左右两侧拉扯,露出中间的y蒂,又用中指的指甲在y蒂上刮了一下。
对于性器官的强烈刺激,才让陈韵恩有了反应,可以明显看到她的y蒂往后缩了一下,远离陈盈鸿的手指。
陈盈鸿看到陈韵恩终于有反应了,一下激动起来,“原来你的身体还是普通人啊!”
说着,陈盈鸿认真感受着自己手上的湿润,“等等。”
她又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机,当着陈韵恩的面快速地翻出她看了无数次的视频。
也是她一直看着自慰的视频!
陈盈鸿把手机扔在陈韵恩身旁,视频在播放着,里面的内容是陈韵恩在睡觉,她又把陈韵恩的枕头垫高了些。
盯着陈韵恩的面,陈盈鸿岔开腿跪立在陈韵恩小腹上方,膝盖紧贴着陈韵恩小腹。
陈盈鸿觉得肌肤接触的地方有一些发热,痒痒的。
她偏头看着视频的内容,一边伸手往下,熟练地翻开自己的y唇,尽量露出自己的y蒂,手指对准y蒂搓了搓,接着不停地环绕着按摩,y蒂很快挺立了起来。
陈盈鸿自慰的高度刚好对上陈韵恩的视线。
但陈盈鸿根本不看床上躺着的人,只是偏头看着手机狭小又黑暗的屏幕中躺着的陈韵恩,有些倔强。
慢慢地,她开始发出细碎的声音,微微喘着气,尽情地在陈韵恩的注视下,更加情动地摩擦着y蒂。
“嗯……”陈盈鸿感受着下身的快感,眼睛微阖,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扫出一片阴影,她仰着头,压抑着自己小声哼着。
陈盈鸿的xiao穴深处有y水在缓慢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一直滑到她和陈韵恩紧贴着的肌肤处。
陈韵恩感觉自己的腰侧,有些黏腻的感觉,但是莫名的,她并不觉得怪异,或者说恶心,只是看着陈盈鸿面上刻意疏远,下身又忍不住摩擦自己的模样,觉得有趣。
陈韵恩看着陈盈鸿,总觉得陈盈鸿的侧脸很熟悉,她想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
', ' ')('分明是像自己,鼻尖的弧度,勾起的嘴角,还有眼尾的微垂,陈韵恩愈发有些感慨,她从各种细微的地方,越来越感受到她和陈盈鸿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陈韵恩的脑袋下垫了两个枕头,视线能看到陈盈鸿的xiao穴处,有些地方被陈盈鸿的手指挡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晰,只能看到隐约出现的粉红色。
直到陈盈鸿开始有了快感,仰着头显得下颌线更加清晰,额头有一层微不可察的薄汗,膝盖内侧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腰。
她的左手不再刻意掰开xiao穴,而是支撑在一旁,防止她的身体往下瘫软。
陈韵恩完整地看着陈盈鸿的动作,纤长的手指觉得,这样的陈盈鸿似乎有些……性感……和美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韵恩的目光,陈盈鸿觉得这次的自慰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快一些。
快感不断堆迭,xiao穴深处开始快速地痉挛收缩着,穴口微张,一下一下地在吞吐着什么。
陈盈鸿受到高潮的影响,y道不停地收缩着,大腿根部紧绷,腿一软,在后支撑的手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直接坐在了陈韵恩的小腹。
xiao穴连带着大腿根,还在颤抖颤栗着,陈盈鸿不再努力支撑着身体,放松身体软软地往前一倒,趴倒在陈韵恩胸口。
两人贴得更近了,陈韵恩更加能感受到陈盈鸿还在收缩颤动的xiao穴。
“好软啊!”趴了一会儿,理智恢复清明的陈盈鸿把脸埋进陈韵恩软乎乎的胸上,发出满足地赞叹!
陈盈鸿的脑袋在陈韵恩的奶子上蹭了好几下,她只觉得又软又滑。
她享受了一会儿,才用力支撑起身体,又爬到陈韵恩身下,盯着穴口看了半天,“没水,你是性冷淡吗?”
陈韵恩身上到处都被陈盈鸿蹭过,特别是胸部,乳头被咬了好几口,胸上几乎全是陈盈鸿的口水。
“我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性反应,就算是……你在我身上蹭。”陈韵恩犹豫片刻,还是把话说完。
陈盈鸿咬牙,她在陈韵恩面前就没什么自尊过,反正这监禁按照陈韵恩的为人,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她瞪着眼睛,在陈韵恩看不到的地方,硬撑着吐出一句话,“谁管你啊!”说完呵呵几声,又道:“只要我自己爽就行。”
陈盈鸿爬起来和陈韵恩面对面,她尽可能地靠近陈韵恩,屈起左腿跨过陈韵恩的右腿搭在上面,她的右腿也同样屈起,用力挤进陈韵恩左腿和床之间的缝隙。
直到两人的xiao穴毫无缝隙,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盈鸿心想,去她的陈韵恩怎么想,管你有没有快感,反正,“我要强暴你。”
陈盈鸿的xiao穴从贴在陈韵恩xiao穴上时,就止不住地流水,甚至比自己高潮时的流水更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心里充盈着餍足,尽管时间和空间都不对,但她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不定明天,或者下一分钟,陈韵恩就能离开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上了她姐,陈韵恩。
陈盈鸿挺了一下腰,y蒂直接撞在陈韵恩y唇上,瞬间拥有陈韵恩的快感冲上她的头顶,陈盈鸿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她疯狂地扭着腰,用自己的y蒂强暴陈韵恩。
“啊”陈盈鸿忍不住叫出声,自慰和真实的性爱不同。
肌肤之间的接触,越加急促的呼吸,和手下嫩滑的肌肤,还有柔软的奶子触感,这些陈韵恩带给她的刺激。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陈盈鸿爽得头皮发麻,xiao穴的y水像漏了一半,很快把陈韵恩的下身打湿。
y蒂上下撞着,不是每一次都能蹭到陈韵恩的y蒂,但是每一次两人的y蒂之间的接触,都让她更进一步失去理智。
“姐。”陈盈鸿眼下带着红晕,满脸情潮,动情地喊了一声。
陈韵恩没有回答,陈盈鸿也不管,继续得不到回答地喊着。
“陈韵恩。”
“姐。”
“陈韵恩。”
“姐”
陈盈鸿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挺腰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姐”
陈盈鸿浑身都冒出汗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刺激得她的眼睛失神,y蒂处又麻又痒,爽得陈盈鸿快疯了,她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
扭动着逐渐变得骚浪起来的身体,陈盈鸿把腿张得更开了些,肌肤泛着红色,y水淌着,口水也随着浪叫往嘴角流。
“姐……姐姐。”
陈盈鸿的眼神迷离,快感源源不断,舒爽的叫声断断续续,一直在喊着姐姐。
快感持续堆迭,陈盈鸿摆腰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累加的快感突然迸发出来,花穴深处开始快速收缩,y蒂抖得不行,她的眼神迷离,身体也在小幅度地颤栗着。
陈盈鸿还没享受到几秒的高潮,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 ' ')('叫声喊声怒骂声齐哄而上,陈盈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知道那伸出来的手给推到了地上。
“陈盈鸿。”声音带着极度的愤怒,像是想要把陈盈鸿生吞了一般。
“你要不要脸,你在做什么,恶不恶心!”
这声音有些熟悉,陈盈鸿被用力推到地上,整个右边胳膊在地上摩擦着,火辣辣的疼,她下身的y水被沾染得到处都是,躺在地上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在收缩颤抖。
接着是巴掌,还有脚踹,深入骨髓的动作让陈盈鸿反应过来,这是她母亲。
眼神逐渐恢复,陈盈鸿这才发现屋子里站了好几个人,有她的母亲,陈韵恩的父亲,还有一个见过两面的公司助理,这么多人,空荡荡的房间一下显得拥挤起来。
陈盈鸿裸着身子,捂着头,看到床上有个熟悉的人在帮陈韵恩解开手铐。
仔细一看,是李阿姨,陈盈鸿刚好和对方对上目光。
李阿姨一瞥,快速把目光挪开,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染上什么说不清楚的病一样。
陈盈鸿清楚看到了李阿姨眼中的失望、不解、愤怒和惶恐,还有恐惧。
她想张嘴说,我没病的,没什么……脏病的!
又被她母亲一巴掌拍在脸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没生过你这种恶心人的下贱胚子,我打死你。”
不知道为什么,陈盈鸿总觉得在她母亲骂自己时,有一股幸灾乐祸,还时不时低头看着她自己的肚子。
陈盈鸿母亲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像是再说,还是我肚子里的儿子靠谱,陈韵恩再受宠又怎么样,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还有什么脸敢来和我争。
陈盈鸿被她母亲打,看着她母亲的样子,都没什么感觉,左右不过几个字,习惯了。
看到李阿姨把陈韵恩放开,又拉了一张被子包裹住陈韵恩,转头看着陈盈鸿,恨铁不成钢地道:“她可是你姐啊!”
“她是你姐!”
连着说了两句话,陈盈鸿霎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不停地眨着眼睛,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被她母亲打了这么长时间,陈盈鸿都不想哭的,可是李阿姨一句话就让她觉得委屈和难受,痛苦和绝望交织在心中蔓延。
陈盈鸿发现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都消失不见了。
她又一次,被世界抛弃了!
陈盈鸿把手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眼角的泪水不停断地往下流,陈盈鸿偏头,不想再看李阿姨失望的目光,却意外和陈韵恩对上。
陈盈鸿看着陈韵恩的表情,像是有些后悔。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像张嘴,却发发现出不了声音,只能用口型问。
‘李阿姨,是你?’
陈韵恩瞬间明白了陈盈鸿的问题,李阿姨是不是她安排叫来的。她看到了陈盈鸿痛苦的模样,想欺骗她,又不想欺骗她。
‘是……是我’陈韵恩皱眉。
陈盈鸿得到答案,痛苦地闭上眼睛。本来就玩不过陈韵恩,这不是她早知道的事吗?
她早知道现在会经受的痛苦,喜欢陈韵恩也是,
靠近陈韵恩也是。
陈盈鸿想过靠近陈韵恩会很痛苦,却没想到会这么痛苦,痛彻心扉,深入骨髓。陈韵恩最知道她痛苦的来源,也最会利用这来源,让她更加陷入绝望。
开门的人只能是李阿姨,只有李阿姨有进门密码,陈盈鸿顿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难道陈韵恩从当时告诉李阿姨密码,就想到了这一天,安排好了这一切吗?
陈盈鸿躺在地上,任由别人看着赤身裸体,不堪到极点的自己。
心想,这所有的一切,自己这辈子的悲哀,就这样吧!
陈韵恩装出虚弱模样,被李阿姨搀扶着,从地板上躺着的陈盈鸿身边离开,无数次,她想回头看看陈盈鸿。
但她又无数次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早就计划好的吗,只是为什么会有异样的情绪从心底生出来呢,特别是看到陈盈鸿痛苦的表情后。
可这痛苦的表情分明也是自己提前预料到的!
不是一直在自己的安排当中吗?
陈韵恩不明白,这种怪异的,不舒服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直到她离开后,还在思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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