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她往后推来不及注意的时候,她摸到了放在门边木桌上的刀,下一秒,就架在她脖子上。
讽刺的是,这刀还是她十八岁成年礼时他送给她的。
林杼停止了动作,眼神愈渐冰冷,周身的气压骤降,盯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怒极反笑:“林笑,你现在可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林笑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而门外的林淮却再一次敲响了门:“笑笑?笑笑你在吗?”
林淮每叫一次,林杼嘴角的弧度便加深一分,林笑恍若置身混沌,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刀锋开始嵌入皮肤,渐渐行成一小块凹层,直到有血的腥味从她脖劲处溢出来。
"你就仗着我爱你。"男人低下了头,林笑看不见他眼底的哀伤,只是嘶哑的声音好像很是痛苦,抽离的过程也是煎熬,,阴径上的青筋沟壑勾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摩擦,离开一点,被撑开的肉壁便迅速收拢上来吸吮。
林杼忍着致命的吸引力,一张脸上面无表情,龟头彻底离开小穴时,如同抽离某种真空,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化妆室里格外清晰,一缕银丝连在龟头和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缝之间。
林笑见了,不由泛起恶心,果断挪开屁股断了那银丝,她的动作看在林杼眼里又是一阵刺痛。
“笑笑?”林淮不复最初的平静,镜片下的瞳孔开始颤动,拍门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
林笑努力调整呼吸,将小刀放在可以够的地方后,一边拿过婚纱往头上套,一边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回他:“林淮哥,我在,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说完她看了林杼一眼,手里的动作随之一停,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一旁,也许是他呆的角落刚好没有光线,也许是他一身黑墨的西装,在那一片暗色里,林笑看见男人似乎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什么。
就在她迷起眼睛想看清楚时,一道白光射进林笑的眼睛,停留在她脸上。
林杼转动手上的刀柄,那样子邪恶得像来自阴间的鬼魅。不论是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林笑惨白的脸。
林笑只觉通体冰凉,咬金下颚,用极慢的速度、掩耳盗铃般挪到门口,按住门把的锁,假装扭了一下后缓缓开口:“林淮哥,门把。。”林笑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门把好像坏了,我打不开。”
“笑笑别急,你乖乖在里面等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开锁。”林淮听到林笑的话后顿时放了心,打了个电话问清是谁管理就找人去了。
林笑在听到林淮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就失去了力气,腿一软顺着门就滑了下来。
也许一分钟,也许两分钟,时间在静止中悄然而逝,在暗处的男人缓缓起身来到她面前,好似捏起一只落不经风的蚂蚁般抬起了她的头,随后热吻落下,有力的舌头冲进她的口腔,舔便她的每一颗牙齿,林笑无力承受着,男人漫长的索吻使她不得不咽下他度给她的口水,“咕嘟”一声在两人近距离的相处中无限放大,留下嗡嗡的后遗症撞击她的大脑。
男人进时,她退,两个人的嘴唇好似被胶水粘住,她怎么也甩不掉。他再次附身上来时,她已经滑落变成躺在他身下。
林杼终于放开了她的红唇,转头去吻渗血的伤口,林笑重得空气,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却在他含住伤口吮吸的瞬间扑腾起来,犹如垂死之人被电击时短暂的回魂。
欲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顺着她身体里的神经直达大脑,明明不止有快感,可微弱的痛感在男人的舌头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里饥渴难耐,一开一合的小口渴望有东西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