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垂涎把他按在床上囫囵擦了一圈药,被按在床上的天君委屈叫疼,嗓音软的比之青楼的小倌不逞多让,时禾连忙压下这大逆不道的想法,疯狂调取灵皓天君训斥弟子时浩然大气的面容,速度完事后拍着手腕给他塞到被子里。
被极海之地采取而来的蓬松棉花制成的被子包围的天君眨着眼,纯良又神色闪躲道:
“多谢。”
时禾:……
捂脸,真是罪恶。
“师叔母,可是天君醒了?长老掌门命我来寻师叔母,就天君之事进行商议。”
房间门外传来小弟子的嗓音,昆仑此一辈辈分最低的乃是长老徒孙,时禾作为大长老首徒灵皓天君的夫人,近乎所有小辈都尊称一声师叔母。
平白把人叫老了些许,时禾拍了拍裙子,知晓这是叫自己去投上一票做决断了。
她应道:“知道了,且等我片刻,”话落,视线转向的大床之上的灵皓天君,墨发披散的男人显得平日稍显凌厉肃穆的五官都变得柔和起来,于湛蓝色的大床之上格外无辜可怜。
一代天君,庇护天下,时值此刻,竟是没有一人为他说话,说到底不过是人心叵测,受着他保护的同时又畏惧于他的力量。
时禾自觉自己没他这么伟大善心,可难免为这样的雄才之辈感到扼腕。
“你老实在这里待着,一会儿我就回来。”
时禾眼含怜悯。
那厢男人见她就要转身离去,眨着一双小狗眼听话的缩在被子中没有动弹。
可身子都快伸出床幔之外了,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心中逐渐变得空落落的。
不能动,动的话…
娘子要生气的。
他大掌无意识的抓了两下,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剧烈的痛感贯穿他的脑海,却找不到意识的重点。
而本在男人身边乖巧的赤罗,见状犹疑的盘旋了两下,最后像是咬牙一般顿了顿身子,直直朝着房间之外飞去。
前来寻时禾的弟子乃是昆仑内门弟子昌河,小傲天段誉寒一脉的亲亲师弟,与时禾向来关系很好,此时见她出门,稚嫩的面容上满是纠结愤怒,强压下去负面想法双手抱拳恭谨的朝她行了一礼。
“师叔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