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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懒和颜铭从饭店里出来。
苏懒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颜铭倒是唇角沁着一抹笑意。
傅北把苏懒迎上了车,观察着苏懒的神情没有说话。
苏懒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这些朋友间的谈话,他从来只能回避。甚至苏懒的移动终端,他也不能碰分毫。
之前有一次,他收拾卫生,移动了一下苏懒的移动终端,正巧被苏懒撞见,直接就是一个耳光。
此后,他就格外小心。不该碰的,绝对不会碰到。
苏懒靠着车窗淡淡出神,他在想刚刚和颜铭的对话。
他们拉拢他,讨好他,苏懒感觉的到。他本以为事情会一步步的发展,他们会慢慢示好,取得他的信任,然后趁机让苏懒加入他们。
而现在,他们这样急不可耐的摊牌,必然是帝国内部斗争已经在白热化了。
其实他一直不懂,他这个纯血,虽然珍贵,在党派斗争当中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是今天颜铭告诉了他一个事实,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他的事实——
精神力足够强大的Alpha,是可以改变Omega的体质的,让生育Alpha的可能性得以大大增加。
精神力说白了是一种有型的意志,当Alpha的精神力深入到Omega脑海里,与其说是控制,不如说是一种固化的心理暗示。可以产生好与坏两种情况。
伴侣之间的精神力交流一般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就是为什么O嫁给A会长寿,体质会变好。
足够强大的A,可以给O施加暗示,让他体质内基因分子重构,从而变得容易诞下Alpha。
这种强大,只有接近纯血才有可能办到,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纯血Alpha了,久到人们忘记了还有这回事。
颜铭抛出了一个设想:只要苏懒愿意帮助他们,他们就可以拉拢议员,告诉他们只要支持他们,就可以帮助他们改变体质,生下Alpha。这比新党那虚无的桃花源可实在的多。
胜利的天平可能瞬间倾斜。
苏懒的回应是两句话:“一,他目前精神力不一定达到那种逆天的程度。二,他还要考虑一下。”
颜铭轻轻柔柔的笑了笑,他俩其实都明白,这就是苏懒最好的选择。
不加入白党,其他两党也会拉拢他,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一个纯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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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在一个红灯前,傅北终于开口道:“关于卫蔚的事情,属下要向您汇报。”
“他,最近不是很乖吗?”苏懒挑眉。
“那只是在您面前。”傅北苦笑。
这个健壮狂野如猎豹的男人,在苏懒面前就成了一只收起利爪的小牧羊犬,苏懒怎么样折辱他都乖乖接受,因为他觉得这是他欠苏懒的。
他毁了一个明媚的小镇少年。
但一到了傅北手里,他就本能的全身戒备,就像猎豹被关入了笼子,随时都有挣脱伤人的危险。
“属下毕竟不是专业的调教师,恐怕……”
“我明白了。”苏懒摸了摸鼻子,但让他亲自动手去调教他……他突然想到了那双澄澈的蓝眼睛。
心念一动,他打开移动终端,很快翻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滴,滴,滴……”无人应答。
苏懒挂掉,一顿不顿的再拨。
“Hello,哪位~”这次对方接了。
苏懒还未说话,那边接着传来了一阵“呜……啊哈……呼哈……不要了……要坏了——啊!”让人面红耳赤的男人声音,伴随着活塞运动激烈撞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苏懒。”苏懒毫无打搅对方好事的负罪感。
“懒懒呀!”那边声音一下子高了几度:“深夜的哪阵风让你拨通了我的电话?这可不常见。”
“晋邶,我记得你有一个性工具生产厂?”
“对呀!怎么了,小懒对这些感兴趣?没问题,一句话,我把最新品打包送到你府上。”
“适可而止吧,”苏懒扶额:“那你那边肯定有调教师吧。”
“当然了~给我快点动!屁股又痒了是吧?”突然又传出了两声清晰的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和男人的呜咽声。
苏懒试图迅速结束对话:“我这边有一个人,拜托你那边给我调教一下。教教规矩就行,不要伤害他。”
“好的,这点小事,明天我去找你领人。”晋邶一口答应,然后又开始进行激烈的运动去了。听着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苏懒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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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蔚被绑成这样有段时间了。
傅北出门前告诉自己,他去接少爷回来就放开他。
但是现在过去了那么久,傅北也没有出现,让他开始担心苏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
', ' ')('过实际情况让他也来不及想东想西了。
体内的人工结还在运动,冰冷的机器只会听从施虐者的旨意进行着坚持不懈的运动,不会对饱受折磨的娇嫩的生殖腔壁有一丝丝同情。
后庭里却被抹上了分量足够的媚药,但是却空空的没有任何东西来满足饥渴的小穴。肠道只能颤抖着吞吐着,似乎想靠摩擦空气来缓解快感。
想要的部位得不到,不想要的部位却被人工结慢慢研磨,细细折磨。
分身同样被尿道振动器堵上,不仅振动还会发出丝丝电流,让他时刻都处于一种自己要失禁的错觉,然而事实是他前面被死死堵住,没有任何一滴液体出来的可能性。
傅北走之前把他的分身绑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双脚和膝盖却被固定在地上的圆环。让他只能跪着努力挺直身体,用一种献祭的姿势送上胸膛和身下的撩人风景。
这是练跪姿,傅北说。
苏懒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撩人的风景。
在苦苦忍耐的男人一看到苏懒就安静了下来,用湿漉漉的眼睛静静瞅着苏懒。
苏懒走过来,把手放在男人的头顶上,问他:“舒服吗。”
卫蔚带着口枷不能说话,只好眨了眨眼。
“看来是舒服的很。”苏懒露出一个微笑。
男人这样子,怎么可能会舒服。
但是苏懒这样说,他默默的低了头,当承认了。
苏懒把他口枷取下来。
卫蔚轻轻说:“主人,我想上厕所。”
他的分身已经红肿的发紫,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
苏懒闻言蹲下来,细细观察了一下他可怜的分身,伸出手握住开始撸动。
“唔啊——!”被折磨的无比敏感红肿不堪的分身被这样毫不留情的玩弄,这下男人终于忍不住那巨大的痛苦,惨叫出声。
直到苏懒玩了一会,直到男人的声音渐渐衰弱,他才一鼓作气抽出了尿道振动器:“射吧。”
“啊啊啊——!”振动器被那样剧烈的抽出,带给了分身难以言喻的巨大刺激,男人的分身大大的颤动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射完后,淅淅沥沥的尿液开始争先恐后的冒出头来。
苏懒这时突然伸手,堵住了尿道口。
“呜呜呜……”男人忍不住挣扎起来,尿到中间被打断,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痛苦:“求您,让我尿吧……求您……”
一滴泪水从眼睛滑落,反正,他不就是想看他这副失去尊严苦苦哀求的样子吗?那就给他看好了……他的天使……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
苏懒静静观察了一会男人挣扎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送开手指。
尿液淅淅沥沥的落到地板上,男人屈辱的闭上眼:“求您,别看……”苏懒不为所动,男人也就不再请求,只有身体还在颤抖。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尿液终于排尽。
苏懒把傅北唤来,让他给卫蔚松绑,然后给他食物和毯子,让他好好休息。
然后他回到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他倚着墙,微微扬起了脸,让灯光洒进眼眸。原来……自己是有施虐欲的。刚刚看卫蔚那样子,他的下身竟然也微微硬了。虽然他很快克制住了自己。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卫蔚的场景——
他为了接近他,不惜在发情期闯到河滩,被人发现后送到中心,全身被剥光,然后绑在保护舱里。
极具力量的古铜色身体,和形成鲜明对比的粉嫩小穴,他给他塞人工结进生殖腔的时候看他颤抖哀鸣,也是如今日这般,起了反应。
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他当时就想要打碎看看。
他没有选择自己调教卫蔚,就是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自己,他恨他,但并不想毁了他。
毕竟蓝宝石变成碎片,真的是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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