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姜迟轻松的把身上的黑锅推开后,网友们感慨之余,又都开始顺着线索去把见微工作室,没多久也就知道了原本的真相。
大批个人客户和少量企业客户因为这件事情流失,于寻冰费了不少力气也没能挽回,见微自此也开始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原徐锦秋则借着这件事,以影响工作室形象为名开除了小秦在内的三名员工。
于寻冰方寸大乱,下班回到家里时,整个人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只觉得头疼得快要裂开。
强行压下脑中关于见微的各种想法,她拿出手机,找到金木文化的微信。
她们之间有个约定。
姜迟只要被网络上的言论压垮,金木文化就去给她抛出橄榄枝,然后利用职权慢慢卡着姜迟,消耗她的灵气。自己则在背后跟金木做项目上的交易,看着姜迟同自己这些年一样,灵气不再,泯然众人。
这样,以后她就有资本去面对姜迟,让姜迟认清离开自己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思创并不像三年前对待主美那样,迅速做出撤职声明平息玩家的怒气。
而见微也在这场拙劣的只能拼速度的设计里,遭到了反噬。
于寻冰眉目间皆是疲倦,但眼里却汹涌着狠厉,可她的信息发送过去后,下一秒她就彻底懵住。
金木文化把她给删除了。
羲和一上线就热度不少,姜迟也曾经想着去玩一下,但奈何她是个游戏黑洞,总是游戏三分钟观战半小时,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跟原始狙击的合作不仅仅是提升了她的知名度,还给望舒吸引了不少客户。
最近姜迟傍晚下班后总会再加一个小时的班,今天难得没什么事。
她从工作室出来,站在连廊里等电梯,刚按下按钮,陆景舒的电话就来了。
眼睛盯着显示屏,姜迟清了清嗓音,问:陆景舒?
阿迟,下班了吗?我在外面等你,有件东西要给你。
姜迟眯了眯眼睛,陆景舒能给她什么东西?头脑风暴了几秒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问:什么东西?
算贴身的吧,阿迟,要我上去找你吗?
陆景舒低哑的声音让姜迟一下子就往某种奇怪的地方联想去,尤其是贴身二字,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内衣内裤,可她仔细的回忆了她们那几次交流友情的过程中,并没有把内衣内裤遗落在陆景舒的家里。
不用了,姜迟瓷白的小脸拧着眉,继续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说也形容一下啊。
你下来就知道了。至于形容嘛,细细长长的,用在身上的,猜猜看?
陆景舒的嗓音像是春水荡漾开,温柔清透,可听在姜迟耳朵里却像是燃着的火炬。
细细长长。
用在身上。
可不就是姜迟曾经在那些动作交流片里见过,这玩意的名字她都有些羞于出口。
冰冷的电梯墙体上映着一张白皙的脸,脸上浮着淡淡的红光。
姜迟抿着唇,道:我现在下去,你别上来!
工作室里还有员工在加着班,姜迟实在是难以想象,陆景舒把那玩意儿拿上来以后,她以后还要怎么顶着这张脸活下去。
傍晚五点,暮野四合,厚重的霞光在天边浮动,路边停着辆迈巴赫,穿着薄款西装的女人长身玉立在车旁,大开大合的卷发伏在肩上,脸部有一半陷在阴影里,浓密纤长的睫羽衔接着一双清冷凌厉的黑瞳。
这是一幕很美好的画面。
如果并不知道她车上装的是什么的话,姜迟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但此刻,姜迟眼睛睨着陆景舒,压着声音道:陆景舒,你疯啦?你没事整那那个东西给我干什么?
我以为你平常顶多就是会说点骚话,没想到你你还
姜迟有些说不下去,这东西实在是太羞耻。
这妖精的小脑瓜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陆景舒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低自己一个头的小女人,挑眉道:我还什么?
你自己清楚,我先跟你说好,我现在很充实不寂寞,不需要这个东西。
能让人眩晕的暮光落在那张暖白的小脸上,故作严肃的神情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景舒勾唇,弯着眉道:我觉得或许会需要,要不上车再看看?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拿下来。
上车吧。
姜迟盯了几秒陆景舒的脸颊,心里琢磨着这张精致的皮究竟能有多厚。
□□的拿出来,她怎么想的?
车内浮动着冷气,姜迟心头的躁意被抚平了不少,她系好安全带后,扭头看向陆景舒,语重心长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吧,不用给我。
可我觉得它还是更适合阿迟。
谁适合那玩意了,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儿给我,咱俩朋友就没得做了。
姜迟故意凶着脸,陆景舒没有怕的模样,反而松开安全带靠了上来,手撑在座椅上,低头笑着看她,那东西挺正常的,阿迟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嗯?你想到了什么?
陆景舒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好闻,越凑近的时候越明显,此刻两人的动作,姜迟能清楚地看到那节脖颈上的细微颤动,只要稍稍抬起头,嘴唇就能碰到那尖细的下巴。
可那人语气姿态都很自然,仿佛暧..昧的只是姿势,并不是她的人。
不就是跳那什么蛋
陆景舒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抑制不住,往前凑了几分,什么?我没听清。
她的唇几乎要贴近自己的鼻尖,温热湿润的吐息在眉间扑落、散开,热意开始小范围的蔓延。
姜迟咽了咽喉咙,脸上有些辣,也不知道是因为陆景舒还是因为那东西,抿唇道:你凑这么近我还怎么说?
陆景舒果然往后退了退,手撑着下巴,笑容慵懒,好,你说吧。
那笑,就像是在逗猫儿似的,而姜迟知道自己就是那只猫。
她鼓起勇气,脸上故作平静道:跳..蛋,小恶魔,成人用.具,行了没?我警告你,别拿出来,不然我就用在你身上。
姜迟觉得自己这番话说的很有威慑力,但面前的陆景舒却仍旧是笑着,道:不愧是大猛1,阿迟名副其实。但拿出来之前总得有个前戏吧,我们弱0比较讲究。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迟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景舒又靠了上来,比方才的距离还要拉近些,柔软的唇蹭过鼻尖,沿着人中的滑道,慢慢地移动到透红细腻的嘴唇上。
清冽的香水味随着唇舌延伸探进,肆无忌惮地在口腔里涌动。
起先的姜迟总会有几秒钟的不适应,细碎的如鸟儿低吟的呜咽声被温热的唇舌化开、吞噬。
像是猫儿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像是小心翼翼、拘谨的缩着,适应了后就撒着欢的跑。